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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社畜穿越到射雕:黑莲蓉和完颜康 > 第64章 月下风紧扯呼:白衣阎王限时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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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月下风紧扯呼:白衣阎王限时返场

夜色如墨,将宫墙吞噬殆尽。

廊下新挂的红灯笼在风中轻晃,投下幢幢鬼影,光与暗的交界处仿佛随时会伸出非人之物。我下了马车,白日里那些“行尸走肉”、“六指琴魔”的影像还在脑内循环播放,果断放弃走宽敞正门,一头扎进通往临时寝殿的那道窄仄角门——平日里,只有运送泔水桶的宫人才会光顾这里。

内心oS:可得快点进入安全服务区!短短6个时辰,好几次差点送人头,丧尸围城、琴魔索命、外加一份来自亲妈的《海王养成手册》。再磨叽一会,不知道又碰见什么异形!

许是被自己的脑补吓得脚步虚浮,这偏殿角门又实在过于狭小,我刚侧身挤进去,就跟一队“阴间物流”撞了个满怀。

“哎哟喂!”

领头的老太监应声倒地。他身后跟着几辆罩着加厚黑绒布、密不透风的刑车,护卫们“唰”地抽刀,寒光凛冽,杀气瞬间把巷子里的温度砍下去十度。

“放肆!是……是长公主殿下!”那被撞倒的老太监仓皇爬起,借着灯笼微光看清我的脸,吓得魂飞魄散,声音抖得变了调,“莽夫!还不快收刀!惊了凤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想必是我平日“淫威”赫赫威名,武士们收刀的动作比出鞘还快。随即,引发一阵压抑的骚动。

那带头公公更是吓得一哆嗦,怀中紧紧抱着的一卷长账本没拿稳,“咕噜噜”滚落在地,像匹失控的野马(或者说失控的手纸),在青砖地上滚出数丈远,直溜到我脚边。

我俯身,优雅地将其拾起,指尖触到微凉而坚韧的纸面。目光冷冽地扫过——这并非寻常账目,竟是一份假借边境贸易大会名义列出的海购清单!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了各种西域异名药物。

内心oS:嚯?公款办年货?这操作,放现代够上纪委喝茶喝到饱了。

借着灯笼那点抠抠搜搜的光,我快速浏览。前面是些常规奢侈品采购,后面画风突变,大量稀奇古怪的西域名药映入眼帘,尤其那个“离恨花”,采购量万斛(1吨)!

内心oS:“离恨花”?这又是什么新款绝命品种?光看字面意思,跟《神雕》里把人虐得欲仙欲死的“情花毒”应该是近亲。

更离谱的在后面,明晃晃写着“战奴”,千人。

内心oS:战奴?还指定要有武学基础?这采购清单怎么透着一股浓浓的“非法人体实验”的味儿。

我面上不动声色,维持着女王范儿,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是谁让采买的东西?”

那领头的太监此时已经抖若筛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回禀长公主,是……是皇上亲自吩咐的。”

神宗?!

心底警报瞬间拉响,红灯闪烁!妖僧国师,西域迷药,锁魂卫初代机……

内心oS:好么,剧情推进跟坐了火箭似的。我还搁这里琢磨怎么逆天改命呢,流水线都开足马力生产了?

心念电转间,我已然有了决断。

不动声色地抬手,假意拂过廊下悬挂的灯笼穗子,内力微吐,那灯笼应声倾倒,烛火瞬间舔舐上最近一辆刑车上覆盖的厚密黑绒布!

——“嘶啦”!

绒布遇火即燃,迅速蔓延!跳跃的火光中,车内景象骇然暴露:一个体格壮实的武士,身体以一种人类难以做到的角度诡异扭曲着,双眼鼓胀如同死鱼,布满血丝,嘴角不断淌下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一见到光,立刻像一头完全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冲撞着特制的铁笼壁,发出“砰砰”的闷响!

我倒吸一口凉气。

内心oS:实锤!今早在悬崖边,伏击我的也是这些半成品!初代锁魂卫预览版,这造型也太克苏鲁了!

嗯?不见光的时候挺消停的,看来,光……是启动信号?

当即,我完美切换成受惊过度的“林妹妹”,脸上血色尽褪,花容失色地扶住身旁宫人的手臂,声音带着颤音:“啊!那……那是什么怪物!快,快回殿!”

说着便“仓皇”地在一众宫人护卫下,退回了寝殿,“砰”地一声紧紧关上殿门。

门一关,脸上惊恐瞬间清零。

我慢悠悠踱到桌边,抓起一把瓜子,跷起二郎腿。

内心oS:此局,任务明确。破译西夏这帮犊子的命门,打破金夏对峙的死局,附带乐子——可劲儿嚯嚯这破剧情,务必从悲剧命运里把疯批给捞回来!一想到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要受伤,搞不好还得来个重伤濒死……简直比要了我命还难受!

第一步!先把疯批,拐走!

想到这里,我一把扔下瓜子壳,快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开始酝酿情绪……

风识趣地停了,树叶僵着不敢动,连月亮似乎都躲进了云层。

我张了张嘴,又悻悻闭上。

最终,那声矫情的“救命”还是没能喊出口。

内心oS:不行,太掉价。辛辛苦苦营造了这么久的女帝人设,能动手绝不吵吵,怎么能用喊“救命”这么Low的方式召唤暗卫?

那怎么才能名正言顺地立刻见到他呢?我这可是有正经事商量,关乎国家安危!绝对不是为了能看那疯批一眼……当然,如果能顺便看一眼,也不亏……唉,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

我烦躁地坐回桌前,铺开公文纸,提笔准备写《关于紧急召见影部修罗堂统领》的正式文书。

内心oS:!召见自家签了卖身契的暗卫,还得出正式红头文件预约!这领导当得真特么窝囊!

正当我对着公文卷轴翻白眼时,殿门被“咚咚”轻叩了两下。

宫人领着个熟面孔进来——正是白天那个送西域花名册的小太监。

小太监嬉皮笑脸,行礼回话:“清露公主万福!太后娘娘已按白日计划,在您殿门外备好了数辆精致马车,邀您即刻动身,前往西域皇宫……呃,‘选人’!”

我脑子“嗡”一声,看向殿外,果然,几辆花枝招展的马车像等待接客的花船,静静泊在暗影里。

内心oS:哎呦我去!萧老师!都这点了,自己还在跟神宗进行“双边会谈”,倒先惦记着给我送“宅急送”了?!不行!再磨蹭下去,真要被太后亲兵“礼送”出宫,去搞什么“点兵点将”了!我的捞人计划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仪态了,我一把提起那碍事的华丽裙摆,也懒得走门了,直接单手撑窗台,利落翻身而出,朝着修罗堂驻扎的偏殿,发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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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堂的临时驻扎地,位于官邸最外围那片近乎荒废的偏殿。

——若非边境大会撑场面,这里怕是连耗子都嫌冷清。

清冷的月光在薄云中穿梭,时而将天地照得澄澈,时而又吝啬地收起银辉,让阴影恣意蔓延。

夜风吹过,卷来远处正殿的歌舞余韵。忽有忽无,漫不经心。

我轻手轻脚穿行在残破的廊庑与荒草之间,自己的脚步声在空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鼓点上,氛围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忽然,隐隐约约一阵的水声,从远处那口废弃的老井方向传来。

我大摇大摆,漫不经心靠近,却在最后一道歪斜的篱笆前,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心跳过载,原地飞升!

月光正好从云缝里漏下来,清清冷冷地浇在井台边。

一道挺拔的身影正侧对着我,赤着上身,拎起一桶井水,从肩头哗啦浇下。

水珠顺着他流畅紧实的背肌线条滚落,在这寂静荒院里,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他清洗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仿佛要将所有血腥与尘埃都涤荡干净。

我死死扒住篱笆,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开起了摇滚派对。目光无处安放,只好死死钉在地上自己那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影子上

内心oS:啧,这疯批执行任务后的售后仪式——杀人放火,回家冲凉。整个人严格遵守一尘不染的洁净人设。这习惯全修罗堂的都知道,雷打不动,稳如泰山。把“一尘不染”端成了无人敢置喙的规矩。真是,疯得别致,傲得坦然。

我只好躲在篱笆后边,等他洗完。听着那哗啦水声,内心天人交战。

嗯?刚才惊鸿一瞥,好像看到他胸口上方……有什么图案?

内心oS:科学需要严谨!证据需要确凿!就再看一眼,最后一眼!

月光很给面子地再次聚焦。

果然!他左侧锁骨之下,一个狰狞霸气的狼头纹身在朦胧光线下若隐若现,带着原始的野性和神秘。

内心oS:等等!金国圣火痕?!“三世香”还原水平也太到位了吧?连杨康那个绝版私人订制LoGo都能搞出一比一高仿?这仿真度,拼多多看了都得跪下叫爸爸!

恰在此时,洛无尘泼水的动作猛地一顿,猝然抬头,视线如冷电般直射向我藏身之处!

内心oS:完犊子!被抓包了!

我一个激灵,慌忙缩回脑袋,整个人蜷缩在篱笆后面,屏住呼吸,恨不得自己能原地蒸发。等了半晌,外头只剩风声。

走了?我按捺不住好奇,再次悄悄探出身去——

枯井旁果然已空无一人,只剩地上些许未干的水迹反射着月光。

“人呢?……” 我下意识嘀咕。

“……殿下在找我?”

一个低沉、带着井水凉意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后颈响起!

我猛然回头。一张人神共愤的帅脸骤然放大,占据全部视野!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水珠,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井水清冽与皂角干净的气息。

恰逢风吹云散,月华大盛,将他周身镀上一层冷银。

洛无尘只着一袭雪白中衣,领口系得一丝不苟。他微微低头,深邃的目光将我牢牢锁住,连嘴角那丝若有若无、介于嘲弄与玩味之间的弧度,都与杨康别无二致!

什么女帝威严,在这近距离美颜暴击下,瞬间碎成渣渣!

内心oS:我勒个去!这个“异世疯批”,唯一的区别就是杨康不穿黑色!他现在白衣一穿,这气质,这感觉,哪里是复刻!就分明是本尊空降了!

“这么晚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压迫感无形弥漫,“殿下还一个人来这荒僻之地?”

我强撑镇定,下巴抬到天上:“我不是来看你。” 顿了顿,试图找回主导权,“现在,立刻,陪本宫出宫。”

洛无尘神色未变,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决:“今日西域局势,杀机四伏。深夜出宫,不妥。”

台词倒是对了,但是那表情分明像道无形的禁令,沉沉压着两个字——不准。

内心oS:我去!这管束的语气,这不容置疑的态度!跟本尊真是越来越像了!这特么霸总的台词库是联网共享了吗?

我被他的态度激起反骨,拔高音量:“妥不妥,由本宫做主!你照做便是!”

内心oS:快答应!不然姐面子往哪搁!

眼神却不自觉飘向他严谨的领口,试图寻找那狼首纹的踪迹。

我这细微的躲闪被他精准捕捉。他唇角那抹弧度终于明显,缓缓地、清晰地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内心oS:我去!这笑的样子!“三世香”绝对偷偷升级配方了!

被他笑得心神不稳,我立刻端回快散架的女帝架子,祭出杀招:“你若执意不去……今晚就按卖身契,给本宫铺被暖床!”

话音未落,一缕诡谲琴音,若有似无,随风缠上耳畔。

我尚未察觉,洛无尘眉梢未动,唯有耳尖几不可查地一颤——快如刀锋破空,已衔住风里那丝致命的异动。

他面无波澜,顺着我的话,语气平静无波:“殿下钧旨……自当领命。”

内心oS:不是吧大哥!观众等着看强取豪夺呢,你倒好,直接躺平任调戏?这瓜强扭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被他这完全不按套路走的反应噎住,一时语塞。

强撑着气势,指尖攥紧凤袍,磕绊却强硬地怼道:“休要多言!走,还是不走!”

他忽然抬眼,目光掠过我肩头,望向身后浓稠的月影。

下一瞬,他利落整衣,捞过一旁玄色劲装,动作优雅却带着出鞘的锋利。

“殿下有令,岂敢不从。”他语气恢复平静,却在“令”字后微顿,眼底掠过寒刃出鞘般的锐光,“只是,若再遇刺客,殿下需紧跟在臣身后。”

内心oS:得,拐人成功!虽然过程丢盔弃甲,但结果一致就行!再磨叽,老底要穿帮!

“哼,算你识相!”我强撑场面话,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差点顺拐。

洛无尘无声跟上,如影随形。

就在我们即将踏入更深的夜色时,那诡谲琴音再次顺着风,丝丝缕缕地缠了上来,如同阴魂不散的催命符,在黑暗中,正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