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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赘婿逆袭之从掌钱袋到掌乾坤 > 第110章 刁难暗流,惑心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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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刁难暗流,惑心毒计

黑石城,这座饱经战火洗礼的北境雄关,此刻正笼罩在一片劫后余生的压抑氛围之中。断魂隘血战的创伤远未平复,焦黑的城垛如同巨兽残缺的牙齿,狰狞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城墙之上,深褐色的血迹浸透了夯土,即使用清水反复冲刷,依旧留下片片刺目的斑驳,仿佛阵亡将士不屈的魂灵,牢牢附着在这片他们誓死守卫的土地上。空气中,浓烈的硝烟味尚未完全散去,与伤兵营里飘来的刺鼻金疮药味、以及焚烧尸骸产生的焦臭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独属于战场的残酷味道。民夫和辅兵们沉默地清理着废墟,修补着防御工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凝重,连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沉重。

然而,比城外的魔物更为凶险的暗流,已从内部悄然涌起。这一日,城门处传来沉闷而整齐的马蹄声,打破了城中死寂的哀伤。

新任监军高弼,在一队盔明甲亮、神情倨傲的禁军精锐护卫下,浩浩荡荡开进了黑石城。与之前那位尚存几分文人矜持与顾忌的周文渊截然不同,高弼此人年约三旬,面皮白净得近乎缺乏血色,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看人时总习惯眯缝着,透着一股精于算计的冷光。他的嘴角似乎天生就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弧度,即使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他内心正在嘲弄着什么。他身着锦袍玉带,外罩一件象征监军权威的玄色斗篷,端坐在一匹神骏的塞外良驹之上,手持金漆圣旨与沉甸甸的监军印信,姿态跋扈,俨然一副钦差大臣驾临边陲蛮荒之地的模样。

萧厉率领龙四海、李伏波、赵铁柱等一众核心将领,依礼在将军府前迎候。连日征战和政务操劳,让萧厉的脸色略显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锐利如鹰隼,脊梁挺得笔直,如同黑石山脉深处历经风霜而不倒的苍松。他身后的将领们,甲胄上布满刀剑划痕,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倦色,但眼神中的铁血之气并未消减。

高弼甚至没有下马,只是勒住缰绳,让坐骑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他居高临下,目光轻蔑地扫过萧厉及其身后的将领,仿佛在检视一群待宰的羔羊。那审视的目光在赵铁柱那满是横肉、怒意隐现的脸上停留片刻,又在李伏波那忧心忡忡、紧锁的眉宇间掠过,最终落回萧厉平静无波的脸上。

“王爷辛苦了。”高弼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懒洋洋的腔调,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陛下远在神京,听闻北境战事惨烈,将士用命,心中甚是挂念。特命本官前来,‘协助’王爷,整顿因战事而略显松弛的军纪,并彻底核查历年粮饷账目、军械耗损。以免……再有些不知死活的宵小之辈,趁机中饱私囊,贻误了关乎国本的军机大事。”他刻意在“协助”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而“宵小之辈”、“中饱私囊”等词,更是如同淬毒的匕首,直指萧厉及其管理团队。

这话语中的恶意与挑衅,几乎毫不掩饰。龙四海脸色一沉,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李伏波呼吸骤然急促,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露;性情最为火爆的赵铁柱,更是双目圆睁,一股凶悍的气息勃然而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若非萧厉及时投来一道冰冷而严厉的眼神,他恐怕当场就要爆发,将那高高在上的监军扯下马来。

萧厉面上依旧古井无波,仿佛那些诛心之言只是过耳清风。他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魔患未平,前线将士枕戈待旦,一切自当以击退魔物、保卫疆土为第一要务。高监军远道而来,辛苦了。”他避开了高弼的锋芒,将话题重新拉回战事本身。

“这是自然。”高弼轻笑一声,那笑声干涩而冰冷,毫无暖意,“正因魔患当前,才更要厘清内部,铲除蠹虫,方能上下一心,合力御侮嘛。”他再次刻意强调了“上下一心”,但其言外之意,却是在强行划分“你我”,制造隔阂。说罢,他似乎懒得再与萧厉虚与委蛇,一挥马鞭,在禁军护卫的簇拥下,径直前往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堪称奢华的监军行辕,留下身后一众满腔愤懑的黑石城将领。

高弼所谓的“整顿”与“核查”,来得迅疾而刁钻,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地咬向黑石城防务最脆弱的环节。

他带来的那批所谓的“账房先生”与“军纪官”,个个眼神闪烁,神情倨傲,立刻像瘟疫一般全面渗透进黑石城的军事和后勤体系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手持盖有监军大印的文书,以“复核”为名,行梗阻之实。

一批从后方紧急调拨而来、专门用于修复在断魂隘之战中受损法器的珍稀灵材和灵石,刚刚运抵仓库,就被高弼的人以“清单与实物有毫厘之差,需重新丈量核验”为由强行扣下。任凭炼器坊的工匠如何焦急地解释前线法器急需修复,关乎修士性命,那些“账房先生”只是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算盘,用刻板的官腔回应:“规矩就是规矩,差一分一厘,都可能是贪腐的漏洞,必须查清。”

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批加持了破魔符文、对低阶魔物有奇效的箭矢,本是守城利器,也被指责“符文光泽不均,箭杆粗细有异,质量参差不齐,恐影响战局”,要求开箱逐一检查。数以万计的箭矢被从密封的箱中取出,杂乱地堆放在阴冷的仓库地上,任由时间流逝,而检查进度缓慢如蜗牛。前线负责军械的校尉急得嘴角起泡,却无可奈何。

最致命的卡脖子手段,落在了粮草上。高弼以“核查黑石城近三年粮草损耗,防止虚报冒领”为名,一纸命令,暂停了所有非定额的粮草调拨。甚至连每日供应前线将士的基本军粮发放,都变得迟缓而苛刻。原本应该足量供应、保证将士体力的糙米和肉干,现在不仅数量锐减,还时常拖延。一些从前线轮换下来、精疲力尽的士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有时竟连一顿热乎的饱饭都难以保证,只能就着冷水啃食又干又硬的面饼。军营之中,怨声渐渐滋生,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但那压抑的不满情绪,如同地底暗流,悄然涌动。

老将李伏波忍无可忍,不顾年迈体衰,亲自前往那座守卫森严、几乎堪比小型堡垒的监军行辕交涉。他穿过庭院中那些眼神冷漠、甲胄鲜明的禁军士兵,在气氛压抑的花厅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见到姗姗来迟的高弼。

高弼正悠闲地品着一盏香气馥郁的灵茶,对李伏波的到来眼皮都未抬一下。

“监军大人!”李伏波强压怒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每一份物资补给都关乎性命,维系着防线安危!如此刻意拖延,尤其是粮草!将士们饿着肚子如何守城?这非但要寒了将士们的心,更是动摇我北境防线之根本啊!若魔物趁机来攻,后果不堪设想!”

高弼轻轻吹开茶盏中的浮叶,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这才抬起眼皮,用那狭长的眼睛瞥了李伏波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李老将军,稍安勿躁。此言差矣。正因事关重大,关乎数万将士性命,本官才更要谨慎行事,秉公办理。若让不合格的军械、甚至是发了霉的粮草流入军中,上了战场,箭矢无力,刀剑易折,将士们吃了脏东西坏了肚子,那岂不是更寒将士之心?岂不是更将防线置于险地?本官职责所在,天子钦差,代天巡狩,不得不察。待一切核查清楚,账目分明,物资无误,自然按律拨付。老将军,还是回去安抚好部下,耐心等待为妙。”

这番冠冕堂皇、滴水不漏的官腔,将一切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反而显得李伏波急躁冒失、不顾大局。李伏波被这番歪理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高弼,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有力的反驳之词,最终只能愤然一甩袖袍,踉跄离去。

与此同时,高弼带来的那些亲卫,也开始像幽灵一样在城中各处“活跃”起来。他们三五成群,出入酒馆、茶肆,甚至“好心”地凑到伤兵营附近帮忙,然后“无意中”与士兵、民夫搭话,散播着各种经过精心炮制的流言蜚语:

“唉,兄弟,你说咱们这么拼死拼活图个啥?我听说啊,朝廷里头对王爷这次独揽大功很是不满呢……功高震主,古来有之啊!”

“可不是嘛,这次高监军来,据说就是带了密旨的……咱们王爷,怕是悬了。”

“嘿,要我说,咱们在这儿替朝廷卖命,别到时候魔物打退了,朝廷反过来卸磨杀驴,落个鸟尽弓藏的下场,那才叫冤呢!”

“看看这待遇,粮草都克扣,分明是不把咱们当自己人!这仗打得真他妈憋屈,还不如……”

这些流言如同无形无质的毒雾,又似细小的蛊虫,悄无声息地钻入将士们疲惫而敏感的耳中,侵蚀着他们用鲜血和忠诚凝聚起来的斗志与信任。原本因断魂隘惨胜而空前凝聚的军心,开始出现了细微却危险的裂痕。一些宗门出身的修士营弟子,开始私下议论朝廷动向,担忧自己的前途是否会受到牵连;部分本就对萧厉治军严苛有所不满的兵油子、兵痞,更是借题发挥,四处抱怨,煽风点火,军营中的纪律明显松弛了许多。

“王爷!俺实在受不了了!让俺带一队亲兵,趁夜摸进那鸟监军的行辕,宰了高弼那厮!还有他那帮到处乱嚼舌根的狗腿子!看他们还怎么兴风作浪!”赵铁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进萧厉的书房,巨大的嗓门震得房梁似乎都在颤抖。他麾下的磐石营将士因赵铁柱个人威望极高,受流言影响最小,但其他营地的躁动和低迷士气,他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萧厉正站在北境巨大的军事舆图前,闻言缓缓转过身。书房内只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眼神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邃锐利。“铁柱,不可冲动。”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高弼此举,就是设下的诱饵和圈套。他巴不得我们按捺不住,率先对他这个朝廷钦差动手。一旦我们动了手,便是授人以柄,坐实了‘拥兵自重’、‘意图叛逆’的罪名。届时,他带来的禁军便可名正言顺地镇压,甚至朝廷大军亦可顷刻而至。我们面对的,就不再仅仅是魔物,还有来自背后的刀剑。”

赵铁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虽然明白萧厉说得在理,但胸中恶气难平。萧厉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坚实如铁的肩膀,沉声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铁柱,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杀人,而是去稳住军心。你亲自去各营走动,尤其是那些流言传播最甚的地方。不必刻意辟谣,那样反而显得心虚。就用你赵铁柱的方式,告诉弟兄们,我萧厉,与黑石城共存亡,与北境每一寸土地共存亡!魔物才是我们共同的死敌!在此生死存亡之际,任何无端的猜疑和内讧,都是在自掘坟墓!传我的令,各级将官需严束部下,战时状态,谁敢散布恐慌、临阵脱逃、惑乱军心,无论缘由,一律军法从事,绝不姑息!”

“是!王爷!俺明白了!”赵铁柱重重抱拳,他虽然不擅言辞,但他那身先士卒的勇猛、对萧厉毫无保留的忠诚、以及耿直豪爽、爱兵如子的性格,本身就是稳定军心最坚实的磐石。他转身大步离去,脚步声沉重而坚定。

另一方面,萧厉秘密召见了崔清芷。书房内灯火幽暗,只有他们二人。

“清芷,”萧厉的声音压得很低,神色凝重,“高弼此獠,阴险狡诈,所图绝非仅仅是刁难和夺权那么简单。他带来的那些所谓‘核查’的物资,我总觉得透着古怪。你心思细腻,感知敏锐,且身负净化邪祟的坤元之力。能否想办法,避开监军耳目,暗中检查一番?尤其是……那些即将分发到伤兵营和前线将士手中的粮草和药材。我担心,其中藏有我们看不见的凶险。”

此时的崔清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怯懦畏缩的少女。接连经历生死考验,目睹战争残酷,她的心性已被磨砺得坚韧而沉稳。她迎上萧厉的目光,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坚定的光芒,认真点头:“公子放心,清芷明白其中利害。我会小心行事,绝不打草惊蛇。”

凭借坤元体对能量和气息异乎寻常的敏锐感知,以及对负面力量的天然排斥,崔清芷伪装成被征调来帮忙搬运物资的民女,混入了被高弼亲信严密“核查”的仓库区域。仓库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粮食、药材和皮革混合的复杂气味。监军手下的人或坐或站,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崔清芷不敢动用任何明显的法术,只是低着头,默默搬运着物品,在接触米袋、药箱的瞬间,指尖悄然释放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感应之力,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探查着内里是否隐藏着异常。

起初的检查并无收获。粮食虽然是有些年头的陈米,但并无霉变腐败的迹象;药材品质虽然参差不齐,却也并非假货或毒草。就在崔清芷几乎要认为是自己多心了的时候,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批即将送往伤兵营、用于安抚心神、促进伤口愈合和睡眠的“宁神草”。就在接触的刹那,她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隐晦、微弱到几乎与草药本身清苦气息完全融为一体的异样能量波动!

那是一种极其微量的粉末,均匀地附着在干枯的草叶上,无色无味,若非崔清芷灵觉超凡,对能量层面的污秽有着本能的警觉,根本无从察觉。她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趁着无人注意,极其快速地用手指捻起一小撮宁神草,藏入袖中。

回到自己僻静的居所,崔清芷立刻紧闭门窗,布置下简单的隔音结界。她取出那撮宁神草,置于掌心,深吸一口气,缓缓调动体内那股温润而圣洁的坤元净化之力。柔和的白色光晕自她掌心泛起,如同月华般笼罩住那撮草药,开始小心翼翼地炼化、逼出其中的异质。

片刻之后,一缕淡得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粉红色烟雾,缓缓从草药中被逼迫出来,在空气中扭曲、飘散。那烟雾带着一股甜腻诱人、仿佛能勾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欲望的气息,但仔细感应,甜腻之下却隐藏着一股让人心烦意乱、躁动不安的意念。

崔清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瞳孔骤然收缩,失声低呼:“这是……‘惑心散’!”

她曾在崔家残存的某本古老毒经上见过关于这种阴毒药物的记载。此物并非见血封喉的剧毒,不会直接取人性命,但其歹毒之处在于潜移默化。若长期服用掺有惑心散的食物或药物,药力会逐渐侵蚀人的心智,无声无息地放大服用者内心的各种负面情绪——猜忌、恐惧、愤怒、懒惰、贪婪……它会让人变得易怒狂躁、疑神疑鬼、意志消沉、士气低落,甚至产生幻觉,在心智薄弱者身上效果尤为显着。高弼竟然将这种歹毒之物混入专门给伤兵和压力巨大的前线将士使用的宁神草中!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他是要兵不血刃地瓦解黑石城守军的抵抗意志,让这座雄关从内部自行崩溃!

崔清芷不敢怠慢,立刻将这一惊人发现禀报萧厉。

萧厉听完崔清芷的详细描述和判断,书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他眼中爆射出骇人的寒光,周身一股凌厉无匹的杀气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书案上的纸张无风自动。他拳头紧握,骨节因用力而发出噼啪轻响,显示出内心极致的愤怒。但最终,那紧握的拳头还是缓缓松开了,杀意也被强行压下,恢复了令人心悸的冷静。

“好一条毒计……好一个高弼!”萧厉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他将惑心散混入治疗用的宁神草,即便日后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推脱是药材采购环节出了问题,或是魔族奸细暗中作祟,轻易便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能反咬一口,指责我们管理不善,让奸细混入。”

“公子,我们该怎么办?立刻揭穿他吗?”崔清芷急切地问。

“不,现在揭穿,为时过早。”萧厉冷静地分析,眼神锐利如刀,“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指使所为。打草惊蛇,只会让他隐藏得更深,或者变换更隐蔽的手段。既然我们已经洞察了他的阴谋,便可暗中应对,将计就计。”他沉吟片刻,迅速做出决断,“清芷,你立刻根据惑心散的特性,秘密调配解药或者抑制其药性的药剂。想办法通过我们绝对信任的人,混入日常饮食和饮水中,优先供应伤兵营和关键岗位、压力最大的将士。同时,你要继续暗中监视,盯紧所有从高弼控制下流出的物资,尤其是食物和药品,绝不能让更多的惑心散流入军中!”

“是!清芷定不负所托!”崔清芷感受到肩头沉重的责任,郑重应诺。

高弼的刁难与毒计,如同隐藏在阴影中的毒牙,冰冷而致命。萧厉虽强压住滔天怒火,没有立刻雷霆反击,但一场关乎黑石城存亡、更为凶险复杂的无声较量,已在城墙内外每一个角落悄然展开。军心在恶意的流言和潜在的药物影响下浮动,信任在经受着残酷的考验。而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狂风暴雨,还在遥远的后方酝酿,随时可能席卷这片饱经创伤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