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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知否,穿越成仁宗亲子 > 第94章 盛家悲喜有不同,小国舅情迷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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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盛家悲喜有不同,小国舅情迷意乱

盛家被安排的座位远离中心,与一众低阶官员的家眷同席。方才皇后亲执其手的殊荣犹在眼前,此刻座次的落差便显得有些刺眼。周围那些身着绫罗、珠翠满头的贵女们,目光或明或暗地扫过来,带着审视、好奇,以及难以掩饰的轻蔑。

“瞧见没,就是那位,承直郎盛家的女儿。”一个穿着桃红撒花裙的贵女用手帕掩着唇,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到盛家人耳中。

“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能得皇后娘娘青眼。”那贵女接着说道。

旁边另一人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捂着嘴说道:“听闻皇后和长公主有意给济阳郡王府的小世子议亲,怕不是看上她了吧?。”说罢又是一通半掩不掩的笑声。

席间觥筹交错,笑语喧哗,但盛家这一角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无人与她们交谈,偶有目光接触,对方也迅速移开,留下无声的排斥。甚至有宫人上来布菜时,对盛家这一席也显出了几分怠慢。

好在宫中规矩繁多,御筵时间虽长,但是真正留给众家官眷交谈的机会并不多。回家的路上,王大娘子没心没肺,不曾体会到御筵上的人情冷暖,还只沉浸在女儿高嫁的兴奋上,盛老太太却是一脸愁容,盛华兰心有所感,伸手握住老太太的手。

盛老太太感受到孙女手里的冰凉,开口说道:“得嫁高门,本是开心的事,今日你也见到了,两家门第相差太大,今后这种场面怕是会经常上演,真不知到底是好是坏。”

盛华兰还欲劝解祖母,王大娘子却是把头一扬,说道:“那些人不过是嫉妒罢了,见我儿将来嫁得好,王府那是她们祖坟冒青烟都高攀不上的,华儿只管放心,你身后还有盛家,还有王家呢。”老太太见得王大娘子的兴奋,兴许也被感染几分,再不提扫兴的话。

回到盛家之后,盛泓的应酬还没结束,直到华灯初上,盛泓才焦急赶回家中,一到家便往葳蕤轩去,一路小跑,顾不得读书人的从容,着急找到王大娘子问道:“今日的事成了没有?”

王大娘子闻言倒是倨傲起来,淡淡说道:“我儿才貌双全,放在整个汴京城那也是数得上的,岂有不成之理?”

盛泓闻言兴奋起来,跳着脚说道:“这么说来,我们要跟王府结亲了,我是世子爷的老丈人了,真是天爷保佑。”

王大娘子又是添油加醋将今日所见所闻说了一通,主要还是皇后和长公主对盛华兰有多喜欢,这天夜里,半个盛宅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另一边,曹盛礼也是早就收到消息,一脸的喜气,正往澄园去报喜,顺带着要把昨日商议的事给落实了。

曹玉成正在书房中练字,曹盛礼找了过来,十分开心地高声说道:“成哥儿,华儿蕙质兰心,我母亲答应我要上门提亲了。”

曹玉成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说道:“恭喜小王爷了,可有定下日子了?”

曹盛礼说道:“这日子还没算,只是我们昨天说的事今天要赶紧办了,不然我今天又是睡不着了。”

曹玉成没想到曹盛礼如此执着,想着要出气肯定还是自己动手才最解气,于是说到:“你那边人安排好了吗?”

曹盛礼笑着说道:“按你昨天说的,从外地调了人手,跟那那青楼姑娘也说好了,到时叫她去,她不敢不去。”

曹玉成闻言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是时代的弊病,心中同情,于是说到:“你可想好了,那姑娘之后的安排没有?”

曹盛礼有些诧异,连忙问道:“事情办完了,就给她送回去,还需要特别安排吗?”

曹玉成闻言说到:“你让人教训的是当朝的国舅,皇后的亲弟弟,你不安排人家的出路,不是让她在这京城里等死吗?再说了,若是那姑娘想着活下去,到时反水,你不惹得一身骚?”

曹盛礼听明白了,连忙问道:“那要怎么处理?”

曹玉成接着说道:“你先把那个姑娘的身契拿到手,事成之后给她一点钱放她从良去吧。”

正说话间,曹盛礼的随从来报,一番耳语之后,曹盛礼说道:“我那叔叔正在酒楼饮酒,我们赶紧过去,找个好位置看戏吧。”

随后两人来到酒楼对面的绸缎庄,曹盛礼眼神示意,众人动了起来。

酒楼的阁子间里熏香暖融,似有若无的甜香混着酒气,织成一张无形靡网。小国舅爷举着白玉杯,正听身旁随从的奉承,眼神却不由自主被门口一抹窈窕影子勾了去。

这抹窈窕身影不是径直进来的,先是门帘下探进一只绣鞋,尖儿上缀的珍珠颤巍巍一亮,继而绯红裙裾拂过门槛,流苏轻摆,最后才整个人儿滑进来,像一缕裹着香风的烟。

进门之后才看清桌上的人,却是惊呼一声,然后说到:“奴家眼拙,走错房间,还请见谅,奴家这就退出去。”

小国舅爷的眼睛都直了,高声说道:“慢着,姑娘既是进了我的房间,若不喝两杯,不是叫人笑话我小气么。”

小国舅爷身边的随从也是出声说道:“这是当朝国舅爷,请小娘子喝两杯,小娘子莫要不给面子。”

那女子一脸为难,想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轻声说道:“我来给爷斟酒。”她声音不高,带着点吴侬软语的尾音,却没有半分胆怯。小国舅爷憨憨直笑未应,她便自顾自执起银壶,俯身时,一缕青丝恰巧扫过他手背,痒痒的,带着桂花头油的清甜。她倒得极慢,琥珀色的酒液一线注入杯中,眸光却从低垂的眼睫下抬起,清清凌凌地,直望进他眼里。

小国舅爷搁下酒杯,身体微微后靠,打量她。不是绝色,但眉梢眼角藏着一段风流态度。尤其是那双手,执着壶,十指纤纤,指甲上未染蔻丹,透着天然的淡粉,腕子细得一折似乎就要断。小国舅爷忍下心中的焦急,问道:“叫什么名儿?”

“回爷的话,唤作折柳。”女子答道,身子却更近了些,几乎贴上他手臂。周围的喧闹仿佛被隔绝开,随从们识相的退了出去,谈笑声变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