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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穿越后直接做了爹 > 第78章 我是枫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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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付宗主何等人物?

又是用盒子装的东西,岂会是普通之物?

也不知道这个盒子是怎么做的,密封性很好,没打开之前一点味道都泄露。

自己对付宗主还是有成见的。

不管是她误会伤了自己,

还是直接拒绝了自己的请教。

所以看到那个药丸才会露出嫌弃的神色。

这些都是不对的!

直到闻到了香气,才意识到是个宝贝。

其实自己对这些有过研究,只是没有人指点,终究是连门槛都没有摸到。

这可是传说中的疗伤圣药!

眼前这个美女宗主人还是很好的。

只是她好像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

或许人家不屑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不屑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

她有那个底气。

这么好的东西说送就送了,算是刚才的伤了他的补偿。

但不会说一句歉意的话,

那是人家一宗之主的高傲。

六哥的心理活动很丰富,却不知道付笙没有想那么多。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要不是因为左枫,她不会给老六药丸。

什么对对错错的。

伤了就伤了。

杀了也就杀了。

自己要是不济,被伤被杀那也是自己学艺不精。

现在不同,现在有了心念之人。

要为他着想。

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自己。

为他人改变。

左枫看得明白。

他不知道那个羊屎蛋子有多么珍贵,但从老六的表现看得出来付笙的付出。

悄悄的捏了一下付笙的小手。

付笙娇躯一震。

“他知道我是为他。”

哦?

是这样吗?

付笙美目一转,开始计算这次带了多少家当出来。

唉……

是不是该叫钱仓搞点东西了?

好像很久没开口了。

忽然!

一道绿影从远处射来。

“枫哥!”

付笙下意识的抬起脚。

左枫的眼力不够,看不清却是听得清。

赶忙拉了一下付笙,

“不可!”

可他一个普通人,反应过来就慢了半拍。

他拉付笙用力不小,

付笙何等人物?

岂是他能拉住的?

所以左枫被带飞了。

“啊!”

“啊!枫哥!”

有两个女人抱住了一个男人。

都不放手。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女人同时问道。

同时也加大了力气,想把那个男人夺走。

“我是枫哥的女人!”

绿衣女子很凶悍的说。

“我……”

白衣女子有点犹豫。

“你什么你?你是谁?快放手!”

绿衣女子脸色虽然还有一些泛白,

泛白正快速转红。

“我是他的守护神仙姐姐。”

白衣女子丝毫不惧绿衣女子眼中快速凝聚的杀气。

手上加大了力气。

我守护的放自己手里才安全。

“断了断了!”似乎经不住拉扯,赶忙出声。

“哎吆!”

被抢的男人掉在地上,屁股摔了个结实。

原来一绿一白两个女人见男人叫痛,同时放手,却是把男人给丢了。

“枫哥!”

“枫弟弟!”

终究是白衣女子略有犹豫,左枫被绿衣女子抱在怀里。

“哼!”

绿衣女子白了白衣女子一眼。

“枫哥,你没事了?摔疼了没有?我给你揉揉。”

“没事蓝儿。那个……放我下来。”

左枫此时很尴尬。

幸福个屁!

屁股疼!

偷偷看了一下几个吃瓜群众。

二当家的早已转过身去。

老五像棵树。

老六的眼睛睁得很大。

脚踏实地的左枫擦着古蓝儿的眼泪,“蓝儿你怎么样了?”

眼睛却是越擦越多。

终于还是扑到左枫怀里,放声大哭。

“枫哥……我好怕!”

“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没事了。”轻轻抚拍着古蓝儿的背安慰道。

他喵的鸟玩意传送阵,要是哪天给传送到猛兽窝里,还能剩下骨头不?

————

府守府。

书房。

“有意思。”

一张整块木头大书桌上。

一座酸枝木的笔架上挂了三支毛笔。

毛笔不稀奇。

酸枝木笔架不稀奇。

酸枝木笔架底座镂空雕刻也不稀奇。

笔架横梁两端的龙头雕刻,

很,

好看。

“是这个叫左枫的给了你底气吗?”

说话的是钱仓。

没有人接话。

钱仓眼睛好像是看着好看的笔架龙头雕刻。

又好像在看书桌上的三张纸。

三张纸依次摆开。

第一张纸上,

左枫。

男。

籍贯:不详。

身份:不详。

疑是三友会成员。

通过风楼牵线买下凤栖山七十年产权。

三友会是最近几年出现的一个江湖组织,最初做了一些事,有点影响。

后来慢慢隐入暗处。

钱仓盯着七十年产权看了又看。

不明白。

为什么是七十年?

第二张纸上,

青城山俗家弟子刘青山在凤栖山,鸡冠山转了好几天。

还在崇县待了一天。

看样子像是随便走走。

但时间有点长。

“难道青城山要有行动?”

第三张纸上,左枫买下了凤栖山后。

古九霄的女儿古蓝儿便离开鸡冠山随他去了,一直没有出来。

陆续有人和物资进驻,估计是在搞建筑。

如今古九霄也去了。

好像风楼的三姐也在那里。

“开始吧。快点开始吧。我都要等不及了。”

“老家伙,你还是比不上我有耐心。”

“可是,你真的准备好了么?”

“叮叮叮。”

挂在门边上的铜铃铛响了三下。

钱仓眉头一皱,挥了挥手。

一阵微风飘去又飘来。

桌子上多了一张纸。

付教头携一男子下山,

男子长相俊俏,

身份不祥,

不是军中之人。

岗哨盘问,

被削掉一只耳朵,

即去。

钱仓眉头皱得很深。

一张纸条,三四十个字,他看了好几遍。

这不正常撒。

谁都知道那个女人整天冷冰冰的,别说男人,就是对女人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

他这个东家在那个女人面前也没得过笑脸。

前后那么多青年才俊,对她心生爱慕。

不是被打伤打残就是被打死。

其中包括自己好友的儿子。

奈何她武功高强,没人打得过。

而且自己还需要她,所以这些年没少惹气。

还赔了不少东西。

就是自己的儿子,她也没给过好脸色。

怎么会在山上养着一个小白脸呢?

要说那些都是做给大家看的,其实她就是那样的人。

那么这次为什么又光明正大的带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