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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景历走进堂中,对着萧大器躬身道“太子,按照你说的,江州等地的官员都已经给您召集起来了!”

萧大器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西巡,就要先把西巡的事情做完才行!”

就这样萧大器一行人,在江州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此次朝廷的新政的具体举措。

详细的传与各州郡县的各级官员,目的就是为了让各级官员你能够切实的将新政实施下去。

以前这些官员可能还会,阳奉阴违,但是这次顾野王几位御史,他们就是负责监督这些官员有没有好好推行新政用的。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大宝元年六月二十八,

萧大器前往了此次西巡的下一站,郢州,

萧恪早就收到了萧大器西巡的消息,很早以前就做了准备,知到萧大器今天要来,所以早早就在渡口准备。

下的船来,萧大器见到一位四十多岁,样貌清秀的中年人,怎么形容这自己这位叔父呢?和他父亲萧纲有一拼,都是属于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容貌依旧抗打。

萧恪眼见萧大器下船,主动上前两步道“臣,郢州刺史,萧恪,见过太子!”

萧大器也赶快上前一步扶住对方说道“叔父,不必多礼!”

这一声叔父,把萧恪叫的一愣,确实按照辈分来说,萧恪是萧衍的侄子。

自己按道理来说确实是萧大器的叔父,但是他没想到,萧大器身为太子兼人,西巡特使的身份竟然一点架子也没有。

他赶忙清了清嗓子说道“嗯,额,太子过誉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萧大器跟着萧恪的回到了刺史府,殿内烛火通明,萧恪躬身立于阶下。

萧恪:“臣已备下薄宴,在此恭候太子殿下多时。”

萧大器抬手虚扶,神色谦和却带着几分急切,摆了摆手:“叔父快快请起,何须多礼。”

萧恪直身,拱手道:殿下一路辛劳,略备酒水为殿下接风洗尘。

萧大器迈步上前,拍了拍萧恪的手臂:叔父素来节俭,宴会之事大可免了。如今国势艰难,你我叔侄相见,何须拘泥于这些虚礼?一杯清茶,几碟家常小菜,家宴足矣,正好与叔父说些心腹话。”

萧恪闻言,忙拱手再劝,语气带着几分恳切:“这如何使得!殿下贵为储君,此番又以西路特使身份巡阅州郡,臣身为宗室辅臣,岂敢以简慢相待?”

萧大器闻言轻笑,眉宇间满是随和,伸手拍了拍萧恪的肩头:“叔父何必如此见外?你我同为萧氏宗亲,叔父更是国之柱石,区区虚礼何足挂齿?今日只求叔侄对坐,闲话家常,比什么宴席都强。”

萧恪本想拒绝,但还是拗不过萧大器一再坚持,就这样萧恪只能在刺史府中,简单了备了宴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大器放下酒杯,目光诚恳地看向萧恪

萧大器:“叔父,此次西巡到郢州,一路所见所闻,真是让我由衷叹服。

自叔父执掌郢州这些年,我瞧着境内田畴垦辟,市井充盈,百姓脸上多是安和之色,无苛捐杂税之扰,亦无流离失所之苦,这般富足安稳,在如今的南梁实在难得。

萧恪执盏的手微顿,谦和笑道:殿下过誉了,不过是臣分内之事。

萧大器摆了摆手,语气愈发恳切:“绝非过誉!如今四方多故,不少州郡官吏贪赃枉法,剥下媚上,趋炎附势之风盛行,百姓苦不堪言。唯独叔父治下,官吏各司其职,清明自守,既无盘剥百姓之举,亦无结党营私之弊,郢州就如乱世中的一方净土,实属罕见。

萧大器:父皇时常与我提及叔父,说您“守一方土,安一方民”,是宗室中难得的能臣,对您的政绩赞赏有加,常以您为表率,勉励朝中诸臣呢。

萧恪闻言,连忙起身拱手,神色愈发谦逊:殿下此言折煞臣了!臣身为南平王,又是萧氏宗亲,陛下将郢州这方重地托付于我,便是信得过臣。臣唯有殚精竭虑,轻徭薄赋,整肃吏治,不辜负陛下的信任,不辱没萧氏宗亲的身份罢了。

萧大器连忙抬手示意他落座:“此次来到郢州,父皇专门对说,只要是南平王有所求,尽可说来,他一定无一不准!”

萧恪听到这里,神色骤然凝重,猛地离席跪倒在地。

萧恪:殿下!臣无所求,但有罪,请责罚!”

萧大器“叔父有何罪啊?”

萧恪“当日逆贼侯景率兵围困台城,陛下身陷险境,臣在郢州听闻讯息,当即点齐兵马,星夜兼程驰援建康!

可路途遥远,又遇叛军沿途阻拦,臣虽拼死赶路,日夜不休,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臣还未到,就听闻太子勇武率领勤王军队,剿灭了叛军,诛杀了侯景,虽然陛下没有追究我等之责,但是今日当着殿下的面,臣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求殿下恕臣当年救援不力之过!”

萧大器:叔父快快请起!您何罪之有?当日侯景逆贼猝然发难,台城被围,四方藩镇多有观望不前之辈,唯有叔父闻警即发,

星夜提兵驰援,这份拳拳报国之心,天地可鉴,父王时常感念不已,虽因路途阻隔、叛军拦击未能赶及。

但若非叔父有心护主,岂能不顾安危贸然出兵?您的忠心与赤诚,我与父王全然明了,亦深为动容。

如今国难未平,正需叔父这般栋梁之才镇守一方,还请叔父切莫再将此事挂怀,放宽心才是。

眼见萧大器确实没有要追究自己意思,他这才回到座钟“殿下如此宽宥,臣……臣铭感五内。”

萧大器端起茶杯浅啜一口,神色渐趋郑重,话锋顺势一转

萧大器:叔父,此次陛下命我西巡,核心便是考察各州郡官吏的政绩操守,核验地方治理实效,为朝廷甄别贤愚、整肃吏治。

郢州乃江表重地,后续我需在此盘桓一段时日,一则细察民生吏治,二则着力推行父王拟定的新政,其间诸多事宜,还需叔父费心帮衬,鼎力支持。

萧恪闻言,当即拱手作答,神色恭敬而坚定,语气毫无半分迟疑

萧恪:“殿下此言见外了!陛下的新政旨在安邦利民,殿下西巡亦是为社稷稳固奔走,臣身为萧氏宗亲、郢州守臣,岂有不全力襄助之理?

但凡殿下有所差遣,无论是调遣吏员、体察民情,还是推行新政所需的物力人力,臣与郢州上下必定通力配合,不敢有丝毫懈怠,定不辜负殿下与陛下的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