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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朝堂暗流彻底平,医道仁心传后世

正月十五的京城,元宵灯会把夜空染得像打翻了调色盘。街面上的灯笼串成连绵的星海,兔子灯、荷花灯、走马灯在人群中穿梭,烛火映着孩童们的笑脸,连风里都裹着黑芝麻汤圆的甜香,黏糊糊地飘满整条街。瑶安堂的大堂里,药香与甜香缠在一起,苏瑶穿着素色布裙,正带着医士们将 “安康丸” 分装进油纸袋 —— 明日是正月十六,按习俗要给穷苦百姓送 “平安礼”,这些丸子是她特意加了蜂蜜做的,既养身又讨喜。

“姐姐!” 小豆子举着盏粉白的荷花灯冲进来,灯穗子晃得他鼻尖都沾了点烛灰,“外面可热闹了!慕容将军和秦大人说,今晚陪你去看灯,还说要带你去吃西街的糖画呢!”

苏瑶笑着点头,指尖却没注意蹭到了石臼边缘,一点血珠渗出来,在白瓷盘上晕开小朵红点。她刚要掏帕子,门口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怎么这么不小心?” 慕容珏大步走进来,玄色披风上还沾着夜雪的寒气,却立刻从袖中摸出块干净的细棉布,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琉璃。秦风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描金食盒,掀开时热气裹着甜香扑出来:“刚从西街老字号抢的,芝麻馅的汤圆,还热乎着,你最爱吃的。”

三人围坐在大堂的木桌旁,食盒里的汤圆冒着白气。慕容珏说起边境的新鲜事:“如今牧民们常赶着牛羊来中原集市,换咱们的丝绸和茶叶,上次我去巡查,还见着个老牧民拿着瑶安堂的药包,说治好了他孙子的咳嗽。” 秦风也笑着补充:“吏治改革见了效,上个月各地的贪官诉状少了三成,连户部的老吏都说,这是近十年最清净的光景。” 苏瑶舀起一颗汤圆,咬开时芝麻馅流进嘴里,甜得心口都暖:“江南分院来信了,林叔说西南的药农今年收了好当归,还特意留了些最肥的,说要给咱们瑶安堂做药引。”

可就在这时,秦风的贴身侍卫阿福跌跌撞撞冲进来,官帽歪在一边,脸色惨白得像雪:“大人!不好了!刚收到密报 —— 藩王还有余党藏在京郊白云观,他们想在明日的祭祀大典上动手,劫持陛下,复辟藩王势力!”

桌上的甜香瞬间散了。慕容珏猛地站起身,腰间佩剑撞在桌角,发出 “当啷” 一声脆响,眼神冷得像结了冰:“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太平日子还没暖热,就敢出来作祟!”

秦风也收了笑容,指尖攥紧了食盒边缘:“祭祀大典明日辰时在天坛举行,陛下要亲自祭拜天地。咱们必须今晚就布防,绝不能让他们伤了陛下,毁了这好不容易来的太平!”

苏瑶放下汤勺,指尖轻轻按了按眉心,很快定了主意:“白云观建在半山腰,易守难攻,硬闯会打草惊蛇。不如设个局 —— 陛下按原计划去祭祀,引他们现身;我带医士伪装成随行宫女,暗中护驾,备好解毒药和急救针;慕容你领禁军埋伏在天坛四周,等他们动手就合围;秦风你带捕快去白云观,端了他们的老巢,断了退路。”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点头。慕容珏转身就往外走,披风扫过门槛时还不忘回头叮嘱:“你自己当心,别冲在前面。” 秦风也快步跟上,临走前塞给苏瑶一把小巧的匕首:“以防万一,这东西你带着。”

深夜的白云观,只有大殿亮着烛火。藩王的侄子李默穿着件旧蟒袍,对着牌位上香,烛火映得他脸上的刀疤格外狰狞:“叔父,明日我就把那小皇帝抓来,让他给您磕头认罪!那些帮他的人,苏瑶、慕容珏、秦风,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身后的十几个余党,个个握着锈迹斑斑的刀,眼神凶狠得像饿狼,仿佛已经看到了复辟成功的景象。

第二天一早,天坛周围飘着薄雪,却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禁军们穿着便服混在人群里,手按在腰间的兵刃上;苏瑶带着四个医士,穿着淡粉色宫女服,守在偏殿,药箱里不仅有解毒药,还有几支淬了麻醉剂的银针 —— 这是她连夜准备的,既能制敌,又不会伤人性命。

辰时整,新帝的銮驾缓缓驶来,明黄色的龙旗在风中展开。百姓们纷纷跪下,山呼 “万岁”,声音震得雪粒子从树枝上簌簌落下。李默混在人群前排,盯着祭台上的新帝,手指悄悄摸向怀里的短刀。

当新帝拿起酒爵,准备祭拜天地时,李默突然大喊一声:“动手!” 十几个余党立刻拔出刀,冲开人群往祭台扑去。百姓们吓得尖叫着后退,场面瞬间混乱。

就在这时,慕容珏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围起来!” 埋伏在四周的禁军立刻冲出来,长刀出鞘,很快将余党们团团围住。秦风也带着捕快赶来,手里举着令牌:“白云观已被拿下,你们的后路断了,投降吧!”

刀光剑影在雪地里闪过,余党们本就不是禁军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李默见势不妙,拔出短刀就要自刎,慕容珏眼疾手快,一剑挑飞他的刀,脚尖一勾就将他绊倒在地:“想死?没那么容易!”

新帝站在祭台上,看着被捆住的余党,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朕念你们是被胁迫,之前没追究,本想给你们条生路。可你们不知悔改,还想害百姓、乱江山。今日,朕就将你们交给大理寺,依法处置,以儆效尤!”

百姓们立刻欢呼起来,有的还扔来鲜花和糕点,称赞新帝英明。苏瑶赶紧带着医士上前,给受伤的禁军和百姓包扎。有个小捕快被刀划了胳膊,她掏出银针快速刺入穴位止血,又敷上创伤药:“别担心,这药三天就能好。”

李默被押下去时,突然挣开侍卫,盯着苏瑶嘶吼:“我不甘心!凭什么你们能享受太平,我们却要躲在山里吃糠咽菜?这天下,本就该是我叔父的!”

苏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力量:“这天下从不是某个人的,是百姓的。你们为了权力,烧杀抢掠,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而我们拼尽全力,不过是想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安稳日子过。民心所向,才是天下所向。你输,就输在不懂民心,更不懂太平有多珍贵。”

肃清了最后一股余党,朝堂的暗流彻底平息。新帝下旨,在全国范围内清查藩王残余势力,又下令继续推进改革 —— 减免贫苦农户的赋税,在偏远地区增开学堂,让更多孩子能读书。

接下来的日子,苏瑶、慕容珏和秦风依旧各司其职,却比以前更从容。苏瑶在岭南、塞北又开了十几家太医院分院,还编写了《医道全书》,从基础的辨药、诊脉,到复杂的外科手术、疫病防治,都写得清清楚楚,还配了插图,让初学者也能看懂。她常说:“医道不是私产,要让更多人学会,才能救更多人。”

慕容珏则在边境修了几条通商大道,还建了 “互市坊”,让中原和西域的商人能安心交易。他还训练了一支 “护民军”,专门保护赶路的商人和百姓,没多久,边境就成了最热闹的地方,连西域的胡商都说:“大胤的边境,比我们家乡还安全。”

秦风忙着完善律法,不仅制定了《百姓申诉法》,还在各州府设了 “便民亭”,百姓有冤屈不用再跑京城,在当地就能申诉。他还严惩了几个贪赃枉法的知府,让官员们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几年后,大胤迎来了真正的盛世。春天时,江南的稻田绿油油的,农民们哼着歌插秧;夏天时,塞北的互市坊满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胡商的吆喝声和中原的叫卖声混在一起;秋天时,京城的学堂里满是读书声,连穷苦人家的孩子也能捧着书本;冬天时,各地的太医院分院里,医士们忙着给百姓诊病,药香里都透着暖意。

苏瑶渐渐有了白发,她把瑶安堂交给了最得意的弟子林清,自己则和慕容珏搬到了江南的水乡。他们住的院子里种着桂花和雪莲,春天时,苏瑶会去附近的分院坐诊,教年轻医士们用针;秋天时,慕容珏会陪她在湖边钓鱼,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秦风留在京城,成了新帝最信任的大臣。他每年都会去江南一趟,带着京城的点心和新出的医书,三人坐在桂花树下,聊京城的变化,聊百姓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

有一年春天,江南分院来了个年轻医士,穿着粗布衫,手里紧紧抱着本翻得卷边的《医道全书》。他见到苏瑶时,激动得声音都在抖:“苏先生!我是从西北来的,我爹是个牧民,当年您的医士救过他的命。我读了您的书,学会了治病,现在能给草原上的人看病了!我想跟着您学更多,把医道传到草原的每一个角落。”

苏瑶看着他眼里的光,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好啊。不过你要记住,学医先学德,不管治谁的病,都要用心;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仁心’二字。医道不是一个人的事,要一代一代传下去,才能让天下百姓都安康。”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洒在湖面上,像撒了满湖的碎金子。苏瑶坐在庭院里,手里握着母亲留下的 “瑶安” 玉佩,看着年轻医士们围着林清讨论医术,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想起当年苏家被抄时的凄凉,想起在太医院被刁难的日夜,想起为了推广医道奔波的路途 —— 如今,所有的辛苦都有了回报。

慕容珏走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还是那么暖:“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终于守住了太平,也把医道传下去了。” 苏瑶靠在他肩上,声音温柔,“以后就算我们不在了,也会有人继续护着这天下,继续传着这医道。”

慕容珏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会的。我们的故事,会变成老人们嘴里的传说,会激励更多人,为了太平、为了百姓,一直走下去。”

远处的天空,突然绽放出绚烂的烟花,红的、粉的、金的,照亮了整个水乡。百姓们的笑声、孩子们的嬉闹声、医士们的讨论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歌。苏瑶知道,这就是她毕生追求的 —— 朝堂无暗流,天下皆太平,医道传后世,仁心暖人间。

这天下,会永远太平;这百姓,会永远安康;这医道仁心,会像江南的流水、塞北的草原、京城的烟火一样,永远流传下去,成为后世最珍贵的财富,成为天下最温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