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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皇子毒发危旦夕,医心破局觅真凶

辰时的太医院,晨露还沾在药圃的草叶上,活水莲刚移栽的根须裹着湿泥,苏瑶指尖捏着莲茎,指腹蹭到滑腻的叶片,正跟小豆子说:“莲根汁要现榨才管用,你下次别提前泡,泡久了药性会散。” 小豆子蹲在旁边,裤脚沾了泥点,手里攥着个缺了口的瓦罐,点头时还在擦额角的汗 —— 自老院判的案子昭雪后,太医院总算有了点活气,墙角老槐树上新筑了个雀窝,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的声音盖过了往日的沉闷。

“苏医令!苏医令!”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还没见人,先听见急促的呼喊。一个穿明黄宫服的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来,腰间玉带歪到了一边,鞋尖沾着尘土,脸色煞白得像纸,跑到近前时还绊了一跤,手撑在泥地里,声音发颤:“三皇子…… 三皇子在府里晕过去了!口吐黑血,太医院的御医都没辙,陛下让您赶紧过去!”

苏瑶手里的活水莲 “啪” 地掉在泥里,叶片溅了她满手湿泥。她没顾上擦,抓起药箱就往外冲,箱盖没扣严,里面的雪莲粉袋露出来,晃得簌簌响。刚到门口,就撞见骑马赶来的慕容珏,他玄色披风还飘着风,显然是从兵部直接过来的,见她慌慌张张的,伸手扶了她一把:“别急,我陪你去。秦风已经带人去皇子府外围了,防止有人趁乱动手。”

三皇子府的正厅早乱成了一锅粥。御医们围着榻前,有的搓着手叹气,有的翻着医书皱眉,老御医王伯年蹲在榻边,指尖搭着三皇子的脉,脸色比榻上人还难看。苏瑶挤开人群,刚把手指搭在三皇子腕上,心就猛地往下沉 —— 脉象乱得像缠成团的线,气血滞得发堵,是 “噬魂散”!而且剂量极重,毒素已经渗进心脉,她能感觉到指下的脉搏越来越弱,再晚半个时辰,神仙都救不活。

“都让开!” 苏瑶掀开三皇子的衣襟,心口那片淡黑色的淤痕刺得人眼疼。她摸出银针,手指都没抖一下,“膻中”“心俞”“涌泉” 三穴快速刺入,又从药箱里倒出雪莲汁,用银勺撬开三皇子发紫的牙关灌下去,声音带着急劲:“去挖刚冒芽的活水莲根,要带泥的!再备一盆无根水,越快越好!”

太监们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慕容珏站在旁边,目光扫过厅里的侍从和官员,声音冷得像冰:“谁先发现三皇子出事的?最后跟他接触的人是谁?”

一个穿青袍的侍从缩着脖子站出来,手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说话结结巴巴:“是…… 是小的。刚才殿下在书房看奏折,让小的端参汤过去,喝完没一盏茶的功夫,就…… 就突然倒了。王御医来诊过,说…… 说是剧毒,解不了……”

苏瑶正用石臼捣活水莲根,闻言手顿了顿,抬头看向那侍从:“参汤是谁炖的?你端过去的时候,有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是厨房的张嬷嬷炖的,” 侍从声音更抖了,“小的端到书房门口时,正好碰到兵部的刘侍郎,他说要给殿下请安,顺手接了参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递给小的……”

“刘侍郎?” 慕容珏眉头拧起来,“他今早没接到传召,怎么会来皇子府?按规矩,兵部官员没旨意不能擅自进皇子府邸。”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秦风快步走进来,手里的令牌还攥得紧,脸色凝重:“瑶瑶,慕容,去传张嬷嬷的人回报,张嬷嬷在厨房上吊了,现场没挣扎的痕迹,看着像畏罪自杀。还有,刘侍郎已经离府了,说接到急报回兵部,我的人追出去时,他早就没影了。”

苏瑶的心沉得更厉害 —— 张嬷嬷突然 “自杀”,刘侍郎脚底抹油,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毁证据!她低头看向榻边的参汤碗,碗底还剩点褐色的残渣,用银簪刮了一点凑到鼻尖,除了参香,还有一丝极淡的腥气,像铁锈混着墨汁的味道 —— 是赤铁矿墨!当年李嵩篡改医案用的就是这种墨,太医院里没几个人有。

“毒下在参汤里,但不是张嬷嬷弄的,” 苏瑶把银簪递给秦风,“这残渣里有赤铁矿墨的痕迹,北狄墨石特有的。之前李嵩用过,现在太医院里,谁还藏着这种墨?”

王伯年突然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发颤:“是…… 是刘医丞!他上个月从黑市买过赤铁矿墨,说要练字,可他以前一直用松烟墨,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而且今早,我在太医院门口看见他跟刘侍郎偷偷说话,两人神色鬼鬼祟祟的,不像谈正经事!”

“刘医丞?” 苏瑶猛地站起来,药臼里的莲根汁都晃了出来,“他是太后的远亲,当年李嵩得势时跟着混,太医院改革时没揪他,是觉得他没直接害人,没想到还跟太后余党勾着!”

慕容珏立刻分了工:“秦风,你带捕快去太医院抓刘医丞,封了他的住处,查有没有剩下的噬魂散和赤铁矿墨;我去兵部堵刘侍郎,不能让他逃出京城;瑶瑶,这里交给你,务必稳住三皇子的病情。”

苏瑶点头,转身回了榻边。三皇子的脸色稍微缓了点,青黑淡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些,但眼睛还没睁。她又补了几针,让小太监把雪莲汁和莲根汁熬成汤药,一勺一勺喂进去。半个时辰后,三皇子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像蚊子哼。

“殿下醒了!” 旁边的小太监惊呼起来,声音都变调了。苏瑶赶紧俯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殿下,能听见我说话吗?是谁害你的?是不是刘侍郎?”

三皇子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是…… 刘侍郎…… 他说…… 太后有旨…… 让我退位…… 不然……” 话没说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吐在锦被上,又晕了过去。

苏瑶的心揪得生疼 —— 果然是太后余党!太后被赐死了还不罢休,想毒死三皇子搅乱朝局,好趁机让废太子复位。她立刻让人把皇子府的侍卫都调过来,守紧各个门口,又派了个靠谱的太监去皇宫报信,让新帝多加小心,别遭了暗算。

另一边,秦风带着捕快赶到太医院时,刘医丞的住处早就空了。书桌上还放着个打开的墨锭,黑沉沉的,正是赤铁矿墨,旁边的瓷瓶空了,瓶底沾着点淡绿色的粉末,验过才知道是噬魂散的残渣。“他跑了!” 秦风一拳砸在桌上,桌面都震了震,“但他家人还在京城,先把人控制起来,总能问出他的去处!”

慕容珏那边也有消息 —— 刘侍郎的府邸也是空的,只在书房的暗格里翻出一封密信,纸上的字歪歪扭扭:“毒杀三皇子后,速去城外黑风寨汇合,等藩王余党聚齐,就攻京城。” 慕容珏捏着信纸,眼神冷得吓人:“黑风寨?当年鬼医藏毒的地方,居然还有余党在那儿窝着!”

苏瑶接到消息时,正给三皇子换汤药。她想了想,跟慕容珏说:“我们设个局吧,就说三皇子已经毒发身亡,引他们出来。他们以为朝廷没了主心骨,肯定会提前动手,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网打尽。”

慕容珏点头应了。没半天,“三皇子毒发身亡” 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有人站在皇子府外哭,说三皇子是个好官,去年还免了城西的赋税;小贩们也停了生意,凑在一起叹气。城外黑风寨的余党果然信了,夜里就开始收拾兵器,准备第二天清晨攻京城。

三日后的深夜,黑风寨里亮着灯火,刘医丞和刘侍郎正跟几个藩王余党围着桌子说话,桌上还摆着张粗糙的京城地图。突然,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火把的光映红了半边天 —— 慕容珏带着骑士和禁军把寨子围得水泄不通!“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余党们顿时慌了,有的往寨门跑,有的想躲进密道。刘医丞和刘侍郎刚摸到密道口,就撞见秦风带着捕快守在那儿。刘医丞慌了,掏出个瓷瓶就想甩毒粉,苏瑶早从暗处甩出银针,正好扎在他的穴位上,他 “哎哟” 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慕容珏把佩刀架在刘侍郎的脖子上,刀刃贴着皮肤,冷声道:“说!京城还有多少太后余党?你们下一步想干什么?”

刘侍郎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直磕头:“有…… 还有五个藏在皇宫里,负责接应我们,想明天清晨攻皇宫,把废太子扶上去…… 毒是从鬼医余党那儿买的,寨后山洞里还有好多噬魂散和腐骨散,准备用来对付禁军……”

慕容珏立刻让人去搜山洞,果然找出不少毒剂,还有一堆生锈的兵器。余党们全被捆了,押回京城,皇宫里的潜伏者也没跑掉,当晚就被抓了。

第二天清晨,三皇子终于彻底醒了,能喝半碗粥了。新帝在太和殿开了朝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了刘医丞和刘侍郎的供词,下旨把他俩凌迟处死,党羽全斩首示众。还特意加了条规矩,以后皇宫和皇子府邸的守卫要加倍,饮食也要有人先试毒,免得再出这种事。

三皇子府的庭院里,苏瑶坐在小凳上熬汤药,陶罐在小炉子上咕嘟咕嘟响,飘着淡淡的药香。三皇子坐在榻上,脸色还有点白,但精神好多了,手里拿着本奏折,看一会儿就抬头跟苏瑶说几句话:“这次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这条命就没了。太后余党也太狠了,为了夺权,连皇子都敢害。”

苏瑶把熬好的汤药倒出来,晾了晾递给他:“殿下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不过太后余党还有漏网的,藩王的人也没清干净,您以后得格外小心,吃的喝的都要仔细,别再给人可乘之机。”

三皇子接过汤药,一口喝了下去,苦得皱了皱眉:“我知道了。以后朝中的事,还得靠你、慕容将军和秦风多帮衬。咱们得守住父皇留下的江山,让百姓能好好过日子。”

正说着,慕容珏和秦风就来了。慕容珏手里还提着个食盒,里面是瑶安堂新做的莲子糕,给三皇子当点心。“殿下,黑风寨的余党都处理了,毒剂也烧了,皇宫里的人也抓干净了,现在京城安全了。”

秦风也补充道:“从刘医丞住处搜出了份名单,上面记着所有太后余党的名字和去处,已经派人去抓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清干净。”

三皇子笑着点头:“好,做得好!等这事了了,我得好好赏你们。苏瑶,你医术好,又有智谋,我封你为‘护国医卿’,正三品俸禄;慕容,你就当‘镇国大将军’,管着京城所有禁军;秦风,你做刑部尚书,把那些奸佞都清干净,让朝廷清明点。”

苏瑶、慕容珏和秦风都躬身谢了旨。

离开皇子府时,夕阳已经沉到西边的城墙下,金色的光洒在街道上,把影子拉得老长。百姓们看见他们,都围了上来,有个老大娘塞给苏瑶一袋红枣,说:“姑娘是救命的活菩萨,多吃点补身子。” 还有个小娃娃举着朵刚摘的野花,递给慕容珏,奶声奶气地说:“将军打坏人,厉害!”

苏瑶捏着手里的红枣,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太后余党和藩王的人还没清完,以后还有的忙,但只要他们一起,就没什么克服不了的。

回到瑶安堂时,小豆子和李默早把晚饭准备好了,桌上摆着莲子羹,还飘着热气,上面浮着颗红枣。小豆子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信纸,是江南张老伯寄来的,笑着说:“苏姑娘,张老伯说江南分院的义诊可受欢迎了,百姓们要送块‘仁心济世’的匾额来,还说等您有空,一定要去江南看看。”

苏瑶坐下喝了口莲子羹,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一天的累。“好啊,等忙完这阵,咱们就去江南看看。”

李默也笑着说:“太医院的‘医魂碑’也立好了,明天就能刻字,刻上老院判和苏家的功绩,还有‘医心不可负,正义不可欺’八个字,以后谁来太医院,都能看见。”

夜色渐深,苏瑶坐在案前,翻开母亲的《毒经》,在 “噬魂散” 的解药旁写了几行字,笔尖顿了顿,墨汁滴了个小点儿在纸上:“皇子毒发时,心脉如悬丝,幸得莲根与雪莲相救。毒能害命,却害不了人心;奸人能藏,却藏不住正义。守着医心走下去,就不怕黑。”

慕容珏走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指尖还沾着点墨汁,也带着淡淡的药味。“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陪着你。等把坏人都清干净了,咱们请陛下赐婚,在瑶安堂办场婚礼,让百姓们都来热闹热闹。”

苏瑶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笑得眉眼弯弯。她知道,路还长,但只要身边有他,有小豆子、李默、秦风,有所有守着正义的人,就一定能等到天下太平的那一天。

第二天清晨,太医院的 “医魂碑” 前围了不少人,石匠正一笔一划地刻字,阳光洒在石碑上,亮得晃眼。瑶安堂的药圃里,活水莲开了朵小小的白花,雪莲也精神得很,苏瑶站在药圃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她会带着母亲的医心,带着老院判的期望,一直走下去,守护好这片江山,守护好这里的百姓,直到朝堂再无暗流,直到人人都能安康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