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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黑市流通假兵符,苏瑶辨伪识真容

辰时的阳光刚驱散京城的晨雾,瑶安堂的门就被一个神色慌张的青年推开。青年穿着粗布短衫,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油布包,进门就往苏瑶面前跪:“苏姑娘!求您救救我弟弟!他…… 他被黑市的人抓了,说要拿兵符来换,可我哪有什么兵符啊!”

苏瑶连忙扶起青年,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颤抖。“你先别急,慢慢说,” 她递过一杯温水,“你弟弟为什么会被黑市的人抓?他们要的是什么兵符?”

青年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才缓过劲来:“我叫阿力,是个货郎,我弟弟阿远在黑市帮人跑腿。昨天他无意中听到黑市的人说,要卖‘能调兵的兵符’,还说要在生辰宴当天用假兵符调走京郊卫所的兵力,帮东宫残余势力作乱。他刚想跑,就被抓了,黑市的人说,让我三天内带真兵符去换,否则就杀了他……”

“假兵符?” 苏瑶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雁门关大捷后,京郊卫所的兵力虽有调整,但核心防卫仍依赖兵符调度,若是黑市流通假兵符,被东宫残余势力利用,生辰宴当天后果不堪设想。她想起老院判留下的兵符残片,还有母亲药经里记载的 “兵符辨伪法”,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袖口 —— 那里藏着一小块先帝兵符的拓片,是当年从宗人府密档中复刻的。

“阿力,你知道黑市的具体位置吗?” 苏瑶的声音里带着急切,“还有,你有没有看到那假兵符长什么样?上面有没有什么标记?”

阿力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图:“这是我弟弟之前画的黑市路线,在城南的废弃城隍庙。他说那假兵符是青铜做的,上面刻着莲花纹,和皇宫里的兵符很像,就是颜色有点发暗,边缘还不平整。”

苏瑶接过草图,上面的路线与当年夜探宗人府的密道有几分重合,显然是东宫残余势力早就打通的秘密通道。她抬头看向窗外,慕容珏刚从雁门关回来,正在府中休整,秦风则在京兆尹府处理战后事宜,眼下只能她先去探查:“阿力,你先在瑶安堂等着,我去黑市看看,一定想办法救你弟弟。”

未时的城南,废弃城隍庙周围荒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苏瑶换上一身粗布男装,脸上涂了些灰泥,将兵符拓片藏在鞋底,腰间别着淬毒的银针 —— 这是慕容珏特意为她准备的 “保命针”,针尖沾着能让人瞬间麻痹的麻药。

刚靠近城隍庙,就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交谈声。苏瑶悄悄绕到侧门,透过门缝看到三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围在桌前,桌上摆着三枚青铜兵符,上面的莲花纹与先帝兵符确有七分相似,只是纹路边缘粗糙,颜色发暗,正是阿力说的假兵符。

“大哥,这三枚假兵符能骗过卫所的将领吗?” 一个瘦高个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听说苏瑶那丫头很懂兵符辨伪,万一被她发现了……”

“怕什么!” 为首的络腮胡猛地拍桌,手中的酒碗溅出酒液,“东宫的人说了,这假兵符是按真兵符的模子做的,除了皇室的人,没人能看出破绽。再说,生辰宴当天,卫所的将领忙着赴宴,哪有时间仔细验兵符?我们只要趁机调走兵力,打开城门,北狄的援兵一到,这京城就是我们的了!”

苏瑶屏住呼吸,指尖悄悄摸向腰间的银针。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是两个黑市的守卫:“站住!你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苏瑶转身,故意装作慌张的样子:“我…… 我是来买兵符的,听说这里有能调兵的兵符,想…… 想给我家老爷买一枚,保平安。” 她从袖中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了过去,“两位大哥通融一下,我家老爷急着用。”

守卫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原来是个跑腿的,进去吧,记得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苏瑶跟着守卫走进城隍庙,络腮胡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是哪家的?要兵符做什么?”

“我是城西王员外家的,” 苏瑶故意压低声音,模仿着仆人的腔调,“最近京城里不太平,我家老爷想调些卫所的兵守宅,听说您这里有办法,就派我来看看。”

络腮胡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枚假兵符:“想要兵符可以,五百两银子一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兵符只能用一次,用完就得销毁,若是被官府发现,可别连累我们。”

苏瑶接过兵符,指尖抚过上面的莲花纹 —— 纹路深浅不一,边缘还有明显的铸造痕迹,与真兵符的 “一气呵成” 截然不同。她想起母亲药经里的辨伪法:“真兵符含三成赤铜,遇火会泛红光,假兵符多掺铅锡,遇火则发黑。” 便故意装作犹豫的样子:“这兵符是真的吗?我家老爷要是发现是假的,会杀了我的…… 能不能让我验验?”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却还是点头:“行,你验,别耍花样。”

苏瑶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后靠近兵符。果然,兵符接触火焰的部分瞬间发黑,还冒出一股刺鼻的铅味。“这是假的!” 她故意惊叫一声,将兵符扔在地上,“你们竟敢卖假兵符,我要去报官!”

络腮胡脸色大变,猛地拔出腰间的刀:“臭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给我拿下!”

守卫们立刻围上来,苏瑶却早有准备,甩出两枚银针,精准刺入最前面两个守卫的 “麻穴”。两人瞬间倒地,剩下的人见状,纷纷拔刀扑来。苏瑶侧身躲过,又甩出两枚银针,正中络腮胡的手腕,他手中的刀 “哐当” 落地,疼得大叫。

“说!这些假兵符是谁让你们做的?东宫残余势力的人在哪里?还有,你把阿远藏到哪里去了?” 苏瑶的声音里带着冷意,手中的银针对准络腮胡的咽喉。

络腮胡脸色惨白,却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什么东宫残余势力,这假兵符是我们自己做的,阿远…… 阿远被我们关在后面的地窖里,你要是敢动我,就别想救他!”

苏瑶冷笑,弯腰捡起地上的假兵符:“你以为我不敢?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再去地窖救阿远,反正这些假兵符就是证据,官府一看就知道是你们在作乱。” 她作势要刺,络腮胡终于慌了:“我说!我说!是东宫的李统领让我们做的,他说生辰宴当天,让我们用假兵符调走京郊卫所的兵力,打开南门,接应北狄的援兵。阿远被关在后面的地窖里,钥匙在我腰间……”

苏瑶从他腰间搜出钥匙,又让人将三个黑市分子绑起来,才快步往地窖跑去。地窖里阴暗潮湿,阿远被绑在柱子上,嘴被堵住,看到苏瑶进来,眼中满是惊喜。苏瑶解开他的绳子,递过一杯水:“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哥哥在瑶安堂等你。”

阿远接过水杯,声音沙哑:“苏姑娘,谢谢你…… 我还知道,东宫的人明天会来取假兵符,他们还说,要在生辰宴的酒菜里下毒,毒杀陛下和大臣……”

苏瑶心中一紧,扶着阿远往外走:“这些我知道了,我们先出去,再把这些告诉秦风大人,一定要在他们动手前阻止。”

申时的京兆尹府,秦风听完苏瑶的汇报,脸色铁青。他看着桌上的假兵符,又看了看阿远画的黑市路线图,拳头攥得咯咯响:“东宫残余势力真是阴魂不散!竟然想用假兵符调兵,还想在生辰宴下毒!苏姑娘,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苏瑶将兵符拓片放在假兵符旁,对比着两者的纹路:“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假兵符的铸造源头,还有京郊卫所的将领是否知晓此事。另外,生辰宴的酒菜必须加强查验,不能让他们有机会下毒。我建议,我们兵分两路,你带人去查铸造假兵符的作坊,我去京郊卫所,提醒将领们警惕假兵符,同时让他们加强防卫。”

秦风点头,立刻召集人手:“好!我现在就去查作坊,你去卫所一定要小心,东宫的人可能已经在卫所安插了眼线。需要的话,随时派人给我送信,我会立刻支援你。”

酉时的京郊卫所,苏瑶见到了卫所统领赵将军。赵将军是当年跟着先帝征战的老将,为人正直,听到假兵符的消息,脸色瞬间凝重:“苏姑娘放心,我立刻让人加强兵符查验,凡是调兵文书,必须经过三重核验,绝不让假兵符蒙混过关。另外,我会在生辰宴当天增派兵力,守住南门,防止北狄援兵偷袭。”

苏瑶松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兵符拓片:“赵将军,这是先帝兵符的拓片,上面的莲花纹有三处暗记,分别在花瓣的根部、花蕊的中心和边缘的纹路里,假兵符没有这些暗记,您可以让手下按这个查验。”

赵将军接过拓片,仔细看了看:“多谢苏姑娘提醒,有了这个,我们就能准确辨伪了。对了,昨日卫所来了个新的文书,说是兵部派来的,行为有些可疑,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说不定就是东宫的眼线。”

苏瑶心中一凛:“赵将军,能不能让我见见他?若是东宫的人,我们或许能从他口中问出更多阴谋。”

赵将军点头,让人将新文书带了过来。文书穿着青色长衫,面色白净,看到苏瑶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苏瑶假装没察觉,随口问道:“这位文书,听说你是兵部派来的,不知兵部最近有什么调兵安排?”

文书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声音有些发颤:“没…… 没什么安排,就是…… 就是来协助赵将军处理战后文书的。”

苏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一小块青铜,与假兵符的材质相似,便故意笑道:“文书大人倒是细心,还带着兵符?不过这兵符的颜色怎么有点发暗,莫不是假的吧?”

文书脸色瞬间惨白,转身就想跑,却被卫所的士兵拦住。赵将军上前,从他袖口搜出一枚假兵符,上面的莲花纹与苏瑶带来的假兵符一模一样。“说!你是谁的人?东宫残余势力还有什么阴谋?” 赵将军的声音里带着愤怒,手中的佩刀架在了文书的脖子上。

文书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我说!我说!我是东宫李统领的人,是来策反赵将军的,若是策反不成,就用假兵符调走卫所的兵力,为生辰宴的叛乱做准备。李统领还说,北狄的援兵会在生辰宴当天子时到达南门,只要我们打开城门,就能里应外合,拿下京城……”

苏瑶与赵将军对视一眼,眼中都满是愤怒。赵将军立刻让人将文书押下去,严加审讯,同时派人加强南门的防卫,又让人将假兵符的辨伪方法传给所有卫所:“苏姑娘,多亏了你,否则我们差点就中了东宫的奸计!生辰宴当天,我会亲自坐镇卫所,确保万无一失。”

戌时的瑶安堂,苏瑶刚回来,慕容珏就带着一身风尘赶来了。他刚从雁门关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整,就听说了黑市假兵符的事:“瑶瑶,你没事吧?听说你去了黑市,那里那么危险,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担忧,伸手拂去她脸上的灰泥,指尖的温度让苏瑶心中一暖。

“我没事,” 苏瑶笑着摇头,将假兵符递给慕容珏,“你看,这是从黑市缴获的假兵符,东宫残余势力想在生辰宴当天用它调走卫所兵力,还想接应北狄援兵。不过我们已经查清了铸造作坊的位置,秦风正在带人去查,京郊卫所也加强了防卫,应该不会出问题。”

慕容珏接过假兵符,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眼中满是冷意:“这些逆党,真是死不悔改!雁门关大败还不够,还想在生辰宴作乱。明日我就带人去查铸造作坊,一定要把东宫残余势力的人一网打尽,绝不让他们有机会破坏生辰宴。”

亥时的京兆尹府,秦风派人送来消息,铸造假兵符的作坊已经找到,就在城南的废弃铁厂,里面还藏着二十多枚假兵符,以及大量铸造工具。作坊的工匠已经被控制,据供认,是东宫李统领让他们铸造的,还承诺叛乱成功后封他们为官。

苏瑶看着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想起阿力与阿远团聚时的喜悦,想起赵将军坚定的眼神,想起慕容珏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守护好京城,守护好生辰宴的安全,守护好这天下的安宁,再危险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子时的月光洒在瑶安堂的药圃,苏瑶站在母亲种下的薄荷田旁,手中拿着那枚假兵符。薄荷的清香混着青铜的冷味,在空气中弥漫。她想起母亲药经里的一句话:“辨伪易,辨人心难;守兵符易,守家国难。” 墨迹旁的淡紫药渍与假兵符上的铅锈隐隐呼应,仿佛母亲在冥冥之中,一直陪伴着她,提醒她不忘初心。

“母亲,老院判,” 苏瑶轻声呢喃,眼中满是坚定,“我们已经查清了假兵符的阴谋,东宫残余势力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生辰宴当天,我们一定会守住京城,守住这天下,不让你们的牺牲白费。”

寅时的皇宫,皇帝收到了苏瑶、慕容珏与秦风的联名奏折,上面详细汇报了黑市假兵符的查处情况,以及京郊卫所的防卫安排。皇帝看着奏折,眼中满是欣慰,提笔在上面批下 “准奏” 二字,又让人传旨:“苏瑶、慕容珏、秦风三人,查假兵符有功,各赏黄金百两,待生辰宴结束后,再另行加赏。另外,命京畿卫戍加强京城防卫,尤其是南门,绝不让北狄援兵与东宫残余势力有机会勾结。”

卯时的京城,天刚蒙蒙亮,慕容珏就带着镖师与京畿卫戍的人,赶到了城南的废弃铁厂。铁厂里的工匠已经被控制,二十多枚假兵符被缴获,铸造工具也被销毁。慕容珏看着空荡荡的铁厂,眼中满是坚定 —— 东宫残余势力的阴谋一次次被粉碎,生辰宴的安全越来越有保障,他们离最终的胜利,越来越近了。

巳时的瑶安堂,苏瑶正在整理药箱,准备去天牢为三皇子复查。药箱里除了常用的银针与药材,还放着那枚假兵符 —— 她要带过去,让三皇子看看,他曾经勾结的东宫残余势力,为了叛乱,竟然不惜制造假兵符,牺牲百姓的性命。或许,这样能让他彻底醒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阿力与阿远来到瑶安堂,手里捧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 “仁心济世,智勇双全”。阿力跪在苏瑶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苏姑娘,谢谢您救了我弟弟,还帮我们惩治了黑市的坏人。这面锦旗,是我们兄弟俩的一点心意,希望您收下。”

苏瑶扶起阿力,接过锦旗,眼中满是温暖:“你们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们以后好好生活,不再被坏人利用,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烈日悬中天,鎏金般的日光顺着瑶安堂雕花窗棂蜿蜒而入,在满墙锦旗上流淌。那面题着 仁心济世 的猩红缎面被染成琥珀色,金线绣就的字迹泛起细碎光晕,恍若跳动的星火。苏瑶倚着斑驳的檀木药柜,指尖轻轻抚过锦旗边缘的云纹暗绣,目光却穿透雕花槅扇,落在街巷间往来如织的百姓身上。有人背着竹篓匆匆赶路,有人抱着啼哭的稚子奔向医馆,檐角风铃在热浪里叮当作响,惊起一片聒噪蝉鸣。

她望着这幅鲜活的市井画卷,腕间银镯随着呼吸轻晃。白大褂下藏着的,不仅是银针药匣,还有半卷沾染墨迹的密信。从悬壶济世到夜探险境,从熬煮汤药到破译密语,医者仁心与赤子忠魂在血脉里交织奔涌。她忽然轻笑出声,窗棂在青砖墙上投下的光影将笑容切成碎片 —— 原来治病救人的银针,与刺破阴谋的利刃,本质上都是守护苍生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