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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李贼伏法昭冤案,瑶安誉满定朝局

卯时的朝阳穿透云层,将瑶安堂药圃的露珠染成金红。苏瑶蹲在母亲当年种的薄荷田旁,指尖轻轻拂过叶片上的晨露,水珠滚落的轨迹与三年前母亲教她认药时完全相同。药经摊在田埂上,书页间夹着的那半枚莲花纹令牌,与先帝兵符的缺口严丝合缝 —— 这是昨夜从李尚书府中搜出的最后证物,也是嫡母冤案昭雪的关键。

“苏姑娘,” 秦风的声音从角门传来,带着卸下重负的轻快,“陛下下旨了,今日午时,在午门处决李尚书,昭告天下盐铁司旧案与嫡母的冤屈。” 他递来的圣旨上,“平反昭雪” 四个字的朱笔痕迹,与皇帝当年批阅母亲奏折时的笔迹完全相同,圣旨边缘的祥云纹里,藏着与瑶安堂药旗相同的莲花暗纹。秦风肩上的刀伤已结痂,新换的纱布洁白干净,再也没有渗出的血痕破坏这晨光里的安宁。

辰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正对着母亲的灵位整理卷宗。银簪挑着的盐铁司旧案、李党罪证与嫡母医案,在案上整齐排开,每一份的落款日期都用朱砂圈出,组成的时间线与母亲当年的行踪完全重合。他将先帝兵符轻轻放在灵位前,符身上的莲花纹在烛火下泛着柔光,与母亲灵位上的雕刻严丝合缝。“母亲,” 他声音里带着释然的哽咽,“今日午时,您的冤屈就能大白于天下,那些害您的人,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慕容珏带着镖师往午门布防时,惊鸿箭突然在城门楼的匾额上停住。箭杆红绸飘动的幅度,与药经上标注的 “安宁” 二字笔画完全相同,城楼下围观百姓的低语声里,夹杂着对瑶安堂的称赞 —— 那是这些年苏瑶救死扶伤攒下的口碑。他用剑挑开城楼上的暗哨时,指尖触到的莲花纹令牌,与李尚书府中搜出的完全相同,只是这枚早已生锈,显然是萧党早年埋下的伏兵信物。“都清理干净了,” 镖师们汇报的声音里带着轻松,“没有漏网之鱼,不会打扰午时的处决。”

巳时的皇宫,皇帝正对着先帝的牌位沉默。龙袍扫过案上的卷宗,“盐铁司官银追缴完毕”“李党余孽尽数擒获”“苏夫人平反昭雪” 的字样依次闪过,每一条都与当年母亲的奏折内容完全吻合。他将先帝兵符捧在掌心的力度,与三年前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时相同 —— 那是带着愧疚与珍视的温度。“传苏瑶、三皇子与慕容珏入宫,” 皇帝对着太监吩咐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多疑与威严,只剩释然的平静,“午时的处决,朕要亲自监斩。”

苏瑶入宫时,特意穿上了母亲当年的素色襦裙。裙摆扫过宫道青砖的轨迹,与母亲最后一次入宫时的记录完全相同,手中的药经在阳光下泛着柔光,书页间的莲花纹水印与皇宫的地砖雕刻严丝合缝。路过太医院时,老院判正带着学徒整理药材,看到她的瞬间突然驻足,眼中的泪光与当年母亲离开时如出一辙。“苏姑娘,” 老院判递来的那本毒理册,正是李宗文当年偷走的半本,“这是你母亲当年没来得及补全的,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午时的午门,阳光正盛。李尚书被押上刑台时,镣铐在青砖上拖出的声响,与三年前盐铁司囚车的动静完全相同。他抬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的癫狂早已褪去,只剩绝望的空洞,腰间那枚莲花纹令牌被摘下扔在地上,与萧丞相、李宗文的令牌拼成完整的图案 —— 这是逆党覆灭的象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监斩官的声音在午门回荡,李尚书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悔恨,“我悔不该听萧衍的话,更悔不该害了苏夫人……”

皇帝的龙辇停在午门正中,他抬手的瞬间,整个午门鸦雀无声。“盐铁司一案,牵连甚广,” 皇帝的声音透过扩音的铜钟传遍京城,“李尚书、萧衍等人勾结北狄,私吞税银,谋害忠良苏夫人,罪大恶极,今日处决,以儆效尤!” 他将先帝兵符举起的动作,与当年母亲在太医院为病人请命时的坚定如出一辙,符身上的莲花纹在阳光下反光,照亮了刑台旁 “苏夫人冤案平反” 的告示牌。

苏瑶站在人群前排,手中的药经被紧紧攥住。当斩刀落下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母亲在病榻上握着她的手说 “要守好医道,守好良心”,此刻的阳光穿透云层,与当年的雨声形成奇妙的重叠,仿佛母亲就在身边,见证这迟来的正义。药经里的母亲旧照,在风里轻轻颤动,照片上母亲的笑容,与午门旁百姓们释然的表情完全相同 —— 这是正义到来时,最动人的模样。

未时的瑶安堂,学徒们正忙着挂新的匾额。“御赐瑶安堂” 五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匾额边缘的莲花纹,与先帝兵符、母亲药经上的完全相同。苏瑶将那本补全的毒理册放在药柜最上层,旁边是母亲的药经与嫡母的医案,三者的书脊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莲花图案。“以后,这就是瑶安堂的镇馆之宝,” 苏瑶对学徒们说的声音里,带着传承的坚定,“要记住,我们学医不仅是为了治病,更是为了守住良心,不让冤屈再发生。”

申时的勤政殿,皇帝正与苏瑶、三皇子、慕容珏商议后续。案上的奏折里,“重审盐铁司旧案受害者”“嘉奖瑶安堂救死扶伤”“任命慕容珏为京畿卫戍副统领” 的提议依次排列,每一条都与众人的期望不谋而合。“苏瑶,” 皇帝突然看向她,眼中带着愧疚与感激,“你母亲当年的遗憾,你替她完成了,瑶安堂的功绩,朕会记在心里。” 他递来的御赐金匾令牌,与瑶安堂新挂的匾额严丝合缝,令牌内侧刻着的 “仁心济世”,正是母亲一生的写照。

酉时的夕阳里,慕容珏带着镖师护送苏瑶回瑶安堂。街上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孩子们举着画有莲花纹的小旗,跟在镖队后面奔跑,旗帜飘动的幅度与瑶安堂药旗完全相同。秦风从京兆尹府赶来,手中捧着的盐铁司追缴的官银清单,与母亲当年记录的失窃数额分毫不差。“都清回来了,” 秦风笑着说,眼角的细纹里满是欣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些银子受苦了。”

亥时的瑶安堂,苏瑶将母亲的药经、先帝兵符与御赐令牌放在一起。烛火在三者上投下的影子,组成完整的圆形,像极了圆满的句号。她轻轻抚摸着药经上母亲的批注,指尖的温度仿佛能透过纸张,与母亲当年的温度重合。窗外传来的钟声三长两短,是京城宵禁的信号,也是这动荡许久的朝局终于安定的象征。

子时的月光洒在瑶安堂药圃,苏瑶站在母亲的薄荷田旁。晚风拂过叶片的声响,与母亲当年哼的童谣旋律完全相同,她摘下一片薄荷,放在鼻尖轻嗅,清香里带着安心的味道。远处的皇宫方向,灯火通明,那是皇帝在处理后续政务,也是这天下重归安宁的证明。苏瑶握紧手中的药经,眼中的光芒坚定而温暖 —— 母亲,您看,瑶安堂还在,医道还在,这天下的安宁,我们会一起守护下去。

丑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将母亲的灵位迁入正厅。新制的牌位上,“忠烈苏夫人之位” 的字样在烛火下泛着柔光,旁边放着的盐铁司旧案平反圣旨,与母亲的手谕叠在一起,终于完成了迟到三年的团圆。他跪在灵前,将一杯清茶洒在地上,茶水漫延的轨迹组成 “安息” 二字,与母亲药经上的批注完全相同。“母亲,” 他声音里带着平静的释然,“朝局已定,瑶安安康,您可以放心了。”

寅时的皇宫,皇帝对着先帝的牌位放下心来。案上的兵符、圣旨与卷宗整齐排列,每一份都记录着这场风波的始末,也记录着对忠良的亏欠与弥补。他将母亲当年的奏折放在牌位旁,奏折上的朱批虽然褪色,却依旧能看清 “准奏” 二字 —— 这是当年没能及时下达的批复,如今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它的使命。“父皇,”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安心的疲惫,“儿臣守住了这天下,也还了忠良公道,您可以安息了。”

卯时的第一缕阳光再次照亮瑶安堂,苏瑶推开药馆的大门。门前的石阶上,百姓们自发摆放的鲜花组成莲花图案,与药经、兵符上的完全相同。学徒们早已开始整理药材,药香与花香混合在一起,是新的开始的味道。苏瑶望着街上往来的百姓,眼中满是温暖的笑意 —— 第二卷 “医馆风云起” 的朝堂风波已然落幕,但瑶安堂的故事,还将在这安宁的天下里,继续书写下去,带着母亲的遗愿,带着医道的仁心,走向更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