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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四重封印与五番队的新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四重封印与五番队的新章

浦原商店内的灯光在风影中明明灭灭,文刀指尖叩击桌面的声响格外清晰。“禁忌?”他抬眼看向浦原喜助,“现在还有比蓝染掌控崩玉更危险的事?”

浦原喜助将茶杯推到一旁,从货架深处拖出一只布满铜锈的木箱,掀开时溅起的尘埃在光柱中翻滚。“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这小崩玉虽弱,却是蓝染计划里的‘补缺拼图’,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箱子里整齐码着四卷泛黄的卷轴,边角处的符文仍在微微发光。

“光靠你的咒文书不够。”浦原喜助展开第一卷卷轴,指尖划过那些扭曲的线条,“崩玉的本质是欲望凝结体,普通封印只会被它反噬。得用能隔绝‘意志共鸣’的特殊封印。”

话音未落,店门被猛地撞开,四枫院夜一踩着瞬步滑到桌前,黑色劲装下摆还沾着夜露。“我在结界外听了会儿,”她甩了甩长发,眼角余光扫过咒文书,“浦原的法子可行,但少了我可不成。”

握菱铁斋紧随其后现身,巨大的身躯几乎填满半间店铺。他将一柄刻满梵文的短杖顿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老夫的‘金刚界曼陀罗印’能镇住灵子暴走,当年平子他们的虚化能稳住,这封印功不可没。”

文刀看着眼前三人,忽然明白浦原喜助早已有所谋划。“你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夜一挑眉轻笑,指尖在卷轴上一点,淡紫色的雷纹瞬间爬满纸面:“我们这些被尸魂界流放的‘叛徒’,总得留几手保命的本事。我的‘四枫院流封雷符’,能切断任何灵子层面的感应,蓝染就算用千里眼盯着,也别想探到崩玉的位置。”

握菱铁斋已将短杖按在咒文书表面,金色梵文如活物般渗入皮革:“老夫这印要每七日重绘一次,能压住崩玉向外溢散的欲望波动。但记住,千万别让它沾到太多灵力,哪怕是你自己的。”

浦原喜助展开最后一卷卷轴,上面的符文扭曲如锁链:“这是‘逆缚道·九锁轮回’,我改良过的版本。它不会封印力量,只会让接触者的欲望反向灼烧自身——蓝染要是敢强行夺取,先得尝尝被自己野心吞噬的滋味。”

文刀解开咒文书夹层,那颗小崩玉在晨光中泛着微弱的红光。当四道封印依次落在其上时,红光骤然黯淡,连带着他指尖的悸动都消失了。“这样就……”

“还没完。”浦原喜助从怀里掏出一枚菱形玉坠,玉心嵌着极小的黑色晶石,“这是‘界外石’,能屏蔽尸魂界的灵压探查。你贴身戴着,四枫院的雷符会与它共鸣,就算蓝染猜到你带回了尸魂界,也找不到具体位置。”

夜一靠在门框上把玩着发尾:“蓝染现在忙着在虚圈整合力量,根本不敢贸然踏入尸魂界。那里有山本总队长盯着,还有护廷十三队的布防,他要是敢来,正好给我们机会端了他的老巢。”

文刀将咒文书重新背好,玉坠贴身藏进死霸装内侧。“测试结果当真?这小崩玉的力量连原本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浦原喜助收起木箱,镜片反射着晨光:“我用灵子天平测了三次。它更像块‘念想碎片’,或许是露琪亚当年潜意识里抗拒崩玉力量,才硬生生剥离出的部分。蓝染要的是能实现欲望的‘源’,这碎片对他而言,最多算块能定位主崩玉的路标。”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它,蓝染的计划也能继续?”文刀站起身,周身灵压开始凝聚。

握菱铁斋重重点头:“主崩玉早已与蓝染的灵压融合,这碎片顶多让他的力量恢复快些。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绝不会放过。”

文刀推门望向渐亮的天空,空座町的街道已恢复平静,只有残留的灵子证明昨夜的激战。“我这就回尸魂界。”他转身看向三人,“现世的事,拜托了。”

夜一扬手甩出一枚飞镰传书:“有事用这个联系,别像上次那样硬闯虚圈。”

浦原喜助挥了挥斗笠:“记得按时给铁斋的封印充能,还有——别让朽木白哉发现这玉坠,他那双眼可是比中央四十六室的监察官还尖。”

文刀扯了扯嘴角,抬手在虚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淡白色的光纹如涟漪般扩散开来,一道稳定的穿界门缓缓显现。他最后看了眼浦原商店的方向,转身踏入其中。门内的灵子乱流裹挟着他的身影,在穿界门闭合的瞬间,已朝着尸魂界的方向疾驰而去。

藏在死霸装内侧的界外石微微发烫,与穿界门的空间波动产生了微妙的共鸣,将他的灵压彻底包裹在一层无形的屏障里——这是四枫院夜一特意在雷符中加的保险,确保他能避开尸魂界边境的所有监测灵阵。

尸魂界的方向,云层翻涌如墨。

穿界门的光晕在静灵庭边缘悄然散去,文刀踏在白玉铺就的街道上,死霸装的衣摆还沾着些许现世的夜露。界外石的温度已恢复如常,咒文书里的小崩玉安静得像不存在,只有每七日需重绘封印的提醒在脑海中盘旋。

“文刀先生。”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文刀转身时,正撞见露琪亚捧着叠整齐的白色羽织快步走来。她的灵力比在现世时沉稳了许多,鬓角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那双映着晨光的清澈眼眸。“总队长传令,让您一回来就去一番队大殿。”

文刀的目光落在那身羽织上——五番队的队徽在阳光下泛着银辉,边缘的金线绣纹还带着新缝制的挺括感。“蓝染的位置……”

“中央四十六室已正式撤销他的队长职务。”露琪亚将羽织递给他,指尖微微收紧,“您在尸魂界的战绩,还有总队长的特批,让您暂代五番队队长一职。仪式就在今天。”

文刀缓缓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件羽织。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羽织的瞬间,一股沉甸甸的感觉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手上。这重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仿佛这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衣物,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他凝视着手中的羽织,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蓝染,那个总是面带假笑的男人。蓝染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一丝虚伪和不真实,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曾经的五番队队员们却对他充满了敬慕之情,将他视为领袖和榜样。

如今,文刀站在这里,手中握着蓝染曾经穿过的羽织,他忽然意识到这袭羽织所承载的不仅仅是职权,更是一份需要重新拾起的信任。这份信任曾经被蓝染辜负,如今却落在了他的肩上。

“走吧。”文刀深吸一口气,将羽织披在身上。他感受着羽织的重量,也感受着那份责任的重压。他迈开脚步,坚定地朝着前方走去,决心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值得这份信任。

露琪亚应了声,转身引路时脚步轻快了些。静灵庭的街道上,队员们行色匆匆,偶有目光扫过文刀手中的羽织,带着好奇与探究,却无多少敌意——毕竟在蓝染叛逃引发的动荡中,文刀救下多位队长的事早已传开。

一番队大殿前的石阶漫长而陡峭,露琪亚停在殿门一侧,抬手示意:“里面都准备好了。”

文刀深吸一口气,将五番队羽织披在肩上。衣料滑落时,黑色的队徽正落在心口位置,与贴身藏着的界外石隔着布料遥遥相对。他整理了下衣领,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

殿内光线肃穆,十二根盘龙柱撑起高挑的穹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山本元柳斎重国依旧站在大殿中央,拐杖顿地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扫过门口,落在文刀肩上的羽织上。

两侧的队长席位上,除去因叛逃而空缺的蓝染(五番队)、市丸银(三番队)、东仙要(九番队)的位置,其余十位队长皆已到齐。朽木白哉端立左侧首位,牵星箝一丝不苟,目光在文刀身上停留片刻,便恢复了惯常的淡漠;京乐春水按低头上的斗笠,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木剑八则不耐烦地用拇指蹭着斩魄刀的刀柄,仿佛站在这里比砍十只大虚还无趣。

“文刀。”山本总队长的声音如洪钟,震得殿内尘埃簌簌飘落,“你可知五番队队长之责?”

文刀走到大殿中央,对着总队长躬身行礼,动作不卑不亢:“维护静灵庭秩序,引领队员精进,守护尸魂界与现世的平衡。”

“蓝染叛逃,五番队人心浮动。”山本总队长的拐杖又顿了一下,“我命你暂代此职,不仅要重整队伍,更要查清他在任时埋下的隐患。做得到吗?”

“是。”文刀抬头时,目光扫过两侧的队长们——卯之花烈的眼神带着审视,涅茧利的嘴角挂着玩味,而浮竹十四郎正对他温和颔首。这些目光里藏着期待、怀疑,或许还有未说出口的试探。

“仪式从简。”山本总队长抬手,“从今日起,你便是五番队代理队长。”

文刀挺直脊背,将肩上的羽织系紧。白色的衣摆在身后展开,五番队的队徽在一众队长的注视下,第一次属于了新的主人。殿外的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处训练场上的喊杀声,却吹不散大殿内悄然涌动的暗流。

仪式结束后,队长们次第离场。京乐春水晃到文刀身边,拍拍文刀的肩膀:“五番队的队员们可都盼着新队长呢,尤其是那些被蓝染的‘温柔’蒙了眼的小家伙,你可得费些心思。”

文刀颔首:“多谢提醒。”

“别这么严肃嘛。”京乐春水笑得眉眼弯弯,“当年蓝染刚上任时,可比你会笼络人心多了——不过啊,”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真东西和假面具,日子久了总能分清。”说罢,戴着斗笠慢悠悠地走远了。

朽木白哉经过时,脚步微顿,目光落在文刀心口的位置,虽未言语,那眼神却像在审视什么。文刀不动声色地拢了拢羽织,界外石的微凉透过布料传来,隔绝了一切多余的灵压探查。待白哉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他才松了口气。

“文刀先生,要去五番队看看吗?”露琪亚的声音打破沉寂。

文刀转身时,正望见她望着自己肩上的羽织,眼神里带着释然。“嗯,”他点头,“先去队舍。”

两人走出一番队大殿,阳光已彻底驱散云层,静灵庭的白墙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沿途遇到的队员见了文刀身上的五番队羽织,纷纷驻足行礼,目光里有好奇,也有敬畏——毕竟能被总队长钦点为代理队长的死神,绝非等闲之辈。

五番队队舍的庭院里,几名队员正埋头擦拭着队舍的牌匾,见文刀进来,都愣在原地,手里的抹布滴着水。其中一个小个子队员结结巴巴地开口:“您、您就是……”

“暂代五番队队长,文刀。”他简单介绍,目光扫过庭院里那棵与蓝染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樱花树——只是花期已过,枝头只剩绿叶。“都继续忙吧,不必拘谨。”

队员们面面相觑,直到露琪亚笑着说了句“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才纷纷低下头,却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这位新队长。

文刀走进队长办公室,窗台上的青瓷瓶里插着几支干枯的花枝,显然许久没人打理。他拉开抽屉,里面整齐码着蓝染留下的文件,封皮上的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

“这些文件……”露琪亚凑过来,眉头微蹙,“中央四十六室原本要全部封存的,是总队长特意留着让您过目。”

文刀拿起最上面的一卷,封面上写着“虚圈动向观察报告”。翻开时,墨迹的灵压波动微弱却熟悉——正是蓝染的灵力残留。他指尖划过纸面,忽然在某页边缘发现一行极浅的批注,用只有队长级才能感知的灵子写成:

“镜花水月,非独惑人,亦能惑己。”

墨迹在触及他灵力的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文刀合上书卷,望向窗外的天空——那里的云层虽已散去,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正悄然窥伺着这静灵庭的一切。

他摸了摸心口的界外石,咒文书里的小崩玉依旧沉寂。但他知道,蓝染留下的谜题,绝不会只有这一行转瞬即逝的批注那么简单。五番队的新章才刚刚翻开,而藏在字里行间的暗流,已开始悄然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