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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入户门与电梯门同侧紧邻,摆绿植缓冲金气

(冬风卷着碎雪敲打着楼道窗户,吴女士刚拧开入户门的锁,电梯“叮”地一声到站,冷风裹着金属的寒气直扑过来,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裹紧了围巾。门与电梯口不过半米距离,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仿佛有把冰锥顺着门缝往里钻,客厅里刚开的暖气都被冲得散了大半。)

吴女士属羊,未土命,自打去年搬进这栋楼,就没少为这入户门犯愁。夏天还好,电梯里的冷气混着点风,倒也清爽;可一到冬天,电梯井里的寒气裹着金属味儿涌过来,每次开门都像撞进冰窖,她这两年冬天总爱咳嗽,医生说寒气侵体,得好好养着。

“又冻着了?”丈夫听见门响,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我早说让你开门前先按电梯,等它上去了再开,你总忘。”

吴女士跺了跺脚上的雪,摘下围巾时鼻尖已经冻得通红:“哪能总那么巧?有时候手里拎着菜,腾不出手按按钮;有时候刚拧开锁,电梯就到了,躲都躲不及。”她指着门口那片地板,“你看这地,冬天总比别处凉半截,瓷砖上都能哈出白气。”

正说着,对门的张奶奶拄着拐杖挪过来,看见吴女士就叹气:“小吴啊,我这老骨头都怕这股风,你年轻轻的可得当心。我家那口子前阵子感冒,就是开门时被电梯风灌着了,到现在还咳咳停停的。”张奶奶往电梯口瞟了眼,“这电梯跟门离得太近,就像把刀子对着家门口,不吉利。”

吴女士扶着张奶奶往屋里让:“奶奶进来暖和暖和,我刚煮了姜茶。”

“不了不了,我家水壶还烧着呢。”张奶奶摆摆手,“我是来跟你说,前儿苏先生来给我修收音机,看见你家这门和电梯,说这里头有讲究,让我提醒你找他瞧瞧。”

提到苏展,吴女士心里一动。前阵子李姐家换钟的事传遍了楼栋,都说苏展懂些气场调和的门道,她正愁没处打听,连忙问:“苏先生怎么说?”

“他说电梯属金,这门对门的,金气太冲,对你这土命人不好。”张奶奶记性倒好,一字不差地复述,“还说摆点啥能挡挡,具体的我记不清了,你还是自己问问他。”

当天下午,吴女士就拎着点水果去了苏展家。苏展正在院子里修剪月季,听见来意,放下剪刀擦了擦手:“我前几天路过你那栋楼,确实注意到你家入户门的位置。电梯属金,运行时金属摩擦带起的金气本就锐,再加上两门紧邻,开门时金气直冲进屋,就像土堆被急雨冲,时间长了哪能不受损?”

吴女士(捧着热茶杯,指尖还有点凉):“那您看,这可咋整?总不能把入户门挪了吧?”

苏展:“挪门不现实,但能缓冲。你属羊,未土命,土能生金,本是顺理,但这金气太锐太急,就成了‘脆金’,反倒耗土。得用木来疏,木能克金,把锐金磨得钝些;再用土来助,让你的未土更厚实,经得起冲撞;最后用点火,火生土,给土加把劲。”

他跟着吴女士去了楼栋,站在入户门与电梯之间的窄过道里,寒风从电梯井钻出来,吹得人耳朵疼。苏展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弯腰摸了摸地面:“这地方有半米宽,能摆个大家伙。橡皮树怎么样?叶片宽大有肉,像盾牌似的能挡煞,木性又足,疏金的力道正好。”

吴女士(有点犹豫):“橡皮树?我听说那玩意儿招虫子……”

“你选那种叶片厚实的黑金刚品种,不爱生虫,还耐阴。”苏展解释道,“关键是它根系稳,摆在两门之间,就像立了个小屏风,金气冲过来先撞在叶片上,力道就卸了大半。”他指着墙角,“就放这儿,离门和电梯都有十公分距离,不挡着开关门,还能把风往两边引。”

正说着,电梯“叮”地到了,王师傅扛着工具箱出来,看见苏展就笑:“又给哪家调气场呢?”

苏展把情况一说,王师傅拍着大腿:“可不是嘛!我上次给三单元装灯,就觉得这户门不对劲,电梯一开能听见‘嗖嗖’的风声。摆橡皮树行,我丈母娘家就摆了棵,说挡门口的穿堂风,挺管用。”他凑到吴女士跟前,“盆得用陶土的,红陶最好,土性足,能帮着你这未土命人扎根,陶盆透气,还不容易烂根。”

吴女士记在心里,当天就去花卉市场挑了棵半人高的黑金刚橡皮树,红陶盆粗粗砺砺的,透着股扎实劲儿。王师傅主动来帮忙,把花盆摆在苏展说的墙角,还用水平仪测了测,确保不歪不斜。

“还得加点东西。”苏展看着光秃秃的入户门,“门上挂个红色门帘,半截的就行,别挡着视线。红属火,火生土,就像给你这土命加了层暖被,金气再冲,也冻不着根基。”

吴女士选了块带暗纹的红布,自己缝了个门帘,挂在门楣上。风一吹,门帘轻轻晃,红色的影子落在橡皮树叶片上,像落了点火星子。

第二天一早,吴女士开门倒垃圾,电梯刚好下来,门“唰”地打开。她下意识地缩脖子,却没感觉到往常那股刺骨的寒气,风好像绕着橡皮树拐了个弯,只拂过她手背,凉丝丝的却不冻人。

“奇了……”她站在门口愣了愣,电梯里出来个邻居,笑着打招呼:“小吴早啊,你家门口摆这树挺好看,看着就暖和。”

吴女士(摸了摸橡皮树的叶片,叶片上还带着点露水):“可不是嘛,好像真不那么冷了。”

丈夫中午下班回来,一进门就脱外套:“今儿屋里怎么这么暖和?我还以为暖气又坏了呢。”他走到门口看了看,“这树摆着是不一样,刚才电梯开门,风好像没往屋里钻。”

吴女士给丈夫倒了杯热水:“苏先生说这树能挡金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真有点门道。”她指着门帘,“你看这红布,昨儿晚上我起夜,看见月光照在上面,红通通的,看着就踏实。”

过了两天,张奶奶又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拎着袋自己种的菠菜:“小吴,我得谢谢你家这树!我家跟你对门,以前电梯开门,风也往我家灌,自从你摆了这树,我家门口都暖和了。”她扒着橡皮树的叶片看,“这叶子真厚实,跟小盾牌似的。”

吴女士(把菠菜往厨房拎):“奶奶您尝尝我做的菠菜汤,暖和暖和。我这两天咳嗽都轻了,早上开门也不用裹围巾了。”

正说着,苏展拎着袋花肥路过,看见橡皮树就点头:“状态不错,叶片挺精神。你每周给它浇点淘米水,土性更合,长得旺了,挡煞的劲儿更足。”他指着红陶盆边缘,“你看这盆壁上的白霜,是土里的养分往外冒呢,说明这地方土气顺,树能养住。”

吴女士(赶紧找了个小盆接淘米水):“我记下了,这树可得好好养着。”

转眼过了半个月,橡皮树又冒出片新叶,嫩红的叶尖卷着,像握着个小拳头。吴女士每天早上都要看看它,开门时电梯再响,心里也不慌了。有次她拎着刚买的鱼回来,电梯门开得急,她以为又要被冷风灌,结果风好像被树叶切成了细丝,慢悠悠地飘过来,鱼袋子上的水珠都没冻成冰碴。

“这树真是个宝。”丈夫看着电视里的天气预报,“今晚零下五度,搁以前,门口的瓷砖得结霜,今儿我看未必。”

夜里,吴女士起夜,特意往门口看了看。月光透过楼道窗户照进来,橡皮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敦实的小巨人;红门帘垂着,在风里轻轻晃,把寒气挡在了外面。她摸了摸客厅的暖气片,热乎乎的,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

又过了阵子,楼栋里不少人见吴女士家摆树管用,也学着在门口摆绿植。三单元的李婶摆了盆龟背竹,二单元的小赵摆了盆琴叶榕,楼道里倒添了片生机。物业来查消防时,本想让挪走,一看不挡路还挺好看,反倒笑着说:“这比光秃秃的强,看着就舒心。”

这天吴女士炖了锅羊肉汤,香气飘到门口,刚好苏展路过,被她拉进屋尝尝。羊肉汤冒着热气,撒了把葱花,喝一口从喉咙暖到肚子里。

“苏先生,您说这金气被挡住了,那家里的财运啥的会不会受影响?”吴女士有点担心。

苏展喝了口汤,指着窗外:“你看这树,挡的是锐金、燥金,顺顺当当的金气挡不住。就像人穿衣服,挡的是寒风,不是阳光。你这未土命,底子厚了,该来的福气自然留得住。”他放下碗,“你看这汤熬得多香,以前寒气侵体,做饭都没这火候吧?”

吴女士想想还真是,以前冬天炖肉总觉得不入味,现在汤浓肉香,连丈夫都说她厨艺见长。她看着门口的橡皮树,叶片上沾了点阳光,亮闪闪的,忽然明白,这绿植缓冲的不只是金气,是过日子的磕绊;这门帘挡的不只是寒风,是心里的不安。

傍晚,电梯里的邻居笑着说:“小吴家的树长得真好,我家孩子每次路过都要摸摸,说像动画片里的守护树。”

吴女士笑着应着,心里像揣了个暖炉。冬风还在楼道里转,但只要看见那抹绿色和红色,就觉得再冷的天,也冻不透这踏实的日子。

(又过了半月,橡皮树的新叶已经舒展得比巴掌还大,墨绿的叶片上蒙着层薄蜡,在楼道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吴女士每天出门前都会给叶片擦擦灰,指尖拂过叶纹时,总能感觉到点毛茸茸的暖意,不像刚买回来时那样带着生涩的凉。)

这天周末,丈夫蹲在红陶盆边松土,忽然“咦”了一声:“这盆底下怎么冒小芽了?”他扒开盆沿的土,几株嫩黄的草芽正歪歪扭扭地往上钻,“像是野草,拔了吧?”

吴女士凑过去看,草芽顶着层薄土,看着怪可怜的:“别拔,说不定是风吹来的种子,让它长着吧,多点绿也好。”她忽然想起苏展说的“木能疏金”,这野草虽不起眼,也是木性,说不定能帮着橡皮树搭把手。

正说着,电梯“叮”地到了,苏展拎着个竹篮走进来,篮子里装着刚挖的荠菜。“看我给你带啥了?”他把篮子往玄关一放,目光落在盆里的草芽上,眼睛一亮,“这草留得好,叫‘护盆草’,看着不起眼,却能固土气,跟橡皮树搭着,一主一辅,疏金的劲儿更匀了。”

吴女士(笑着往厨房端荠菜):“您来得正好,中午包荠菜饺子,尝尝鲜。”

“那得给我多来两碗。”苏展蹲下来打量橡皮树,手指轻轻敲了敲红陶盆,“这盆养得润了,你看这盆壁,以前是干巴巴的土黄色,现在透着点潮气,说明土气活了。”他指着叶片背面,“连气孔都张开了,这是在大口喘气呢,说明它在这儿住得舒坦。”

丈夫(从阳台拿来喷壶):“我每天给它喷水,叶子上总落灰,苏先生您说,是不是楼道里的金气被它挡下来,才积这么多灰?”

“还真让你说着了。”苏展接过喷壶,往叶片上细细地喷水,“这些灰就是被叶片拦下的金气杂质,你擦叶子的时候,等于帮它卸担子,它才能更卖力地干活。”

电梯又响了,张奶奶的孙子背着书包跑进来,看见橡皮树就停下脚步,伸手想摸。“慢点摸,别把叶子碰伤了。”吴女士连忙提醒。

“吴阿姨,这树是不是有魔法呀?”小男孩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以前我放学回来,一出电梯就觉得冷风往脖子里钻,现在好像有堵看不见的墙挡着,风都绕着走。”

苏展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这是植物的本事,它们看着不动,其实一直在跟风较劲呢。”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指着红门帘:“那这红布是不是也在帮忙?我奶奶说红色能吓跑坏东西。”

“差不多这个理。”吴女士拉了拉门帘,布料摩擦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红色暖,能给树加把劲,就像给战士披了件红披风。”

中午的饺子刚出锅,对门的张奶奶就被香味勾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瓶自酿的米酒:“我闻着香味就来了,给你们添点酒,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她看见橡皮树,忍不住夸,“这树真是养对了,前儿我家水管冻裂了,修理工说全楼就咱们这两户门口的水管没上冻,多亏了这树挡着寒气。”

吴女士给张奶奶盛了碗饺子:“您快尝尝,荠菜是苏先生刚挖的,新鲜着呢。”

饺子咬开个口,翠绿的荠菜馅裹着汤汁,烫得人直哈气,心里却暖得发烫。张奶奶吃了两个,指着门口:“你看这树影落在地上,像不像个小帐篷?把热气都兜在屋里了。”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哐当”一声,原来是二楼的王大哥搬花盆没拿稳,陶盆摔在地上碎了。“哎哟,我这刚买的发财树……”王大哥急得直跺脚。

苏展闻声出去,看了看碎盆里的树:“根没断,换个盆还能活。你这树打算放哪儿?”

“就放门口挡挡电梯风,看小吴家摆着管用……”王大哥挠挠头。

“你属虎,寅木命,跟橡皮树投缘。”苏展指着吴女士家的树,“你也买棵橡皮树,盆用紫砂的,比红陶更聚气,摆在电梯斜对过,别正对门,木气斜着挡,比直着顶更顺。”

王大哥听得连连点头:“我这就去花卉市场,跟小吴家这棵买一模一样的!”

下午,吴女士坐在客厅织毛衣,听见楼道里传来王师傅的笑声,探头一看,王大哥正小心翼翼地把新橡皮树摆在门口,紫砂盆紫黑发亮,跟吴女士家的红陶盆一紫一红,倒像对门神。

“这样摆行不?”王大哥朝吴女士喊。

“苏先生说斜着摆好,您那位置正好!”吴女士笑着挥手。

电梯门开了,出来个穿外卖服的小哥,看见两棵橡皮树愣了愣:“这楼里啥时候变植物园了?看着还挺顺眼。”他骑车路过时,特意往旁边拐了拐,怕碰到花盆。

吴女士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觉得踏实。以前总觉得这入户门像道没关严的缝,风里来雨里去的没个遮挡;现在有了这抹绿色和红色,倒像给家安了道软乎乎的屏障,既挡了寒气,又留着人情味儿。

傍晚,丈夫下班回来,手里捧着个玻璃罐:“我同事给的多肉,说放门口的鞋架上正好,你看这胖乎乎的,跟橡皮树作伴。”

吴女士把多肉摆在红陶盆旁边,小小的叶片挤在一起,像堆绿色的珍珠。“这也是木性吧?”她问。

“算!只要是活物,都能带点生气,气顺了,啥都顺。”丈夫把外套挂在门后,“今儿楼道里好多人夸你这树呢,说看着就暖和,物业还说要在每层电梯口都摆一盆,让咱们楼当样板。”

吴女士看着门口的一高一矮两盆绿植,还有那晃悠悠的红门帘,忽然想起刚搬来时的冬天,开门就打哆嗦,关门就盼春天。现在倒好,不等春天来,家里先暖起来了,连楼道里的风,好像都带着点草木的软乎气。

夜里起风了,窗户被吹得“呜呜”响。吴女士披衣走到门口,看见橡皮树的叶片在风中轻轻晃,却没一片掉落,像在跟风说:“别使劲,这儿有人呢。”红门帘也跟着摆,红色的影子在墙上摇啊摇,像在哄着这冬夜别太闹。

她忽然明白,这摆绿植、挂门帘,看似是在调气场,其实是在给日子搭个暖窝。日子就像这橡皮树,你好好待它,它就给你挡挡风寒;你心里暖了,再冷的天,也冻不透那点盼头。

第二天一早,吴女士给橡皮树浇水时,发现那几株护盆草又长高了些,嫩黄的芽尖透着点绿,像在跟她说:“我们也在使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