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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好饭,想到三天了可以把小猫带去拆线了,她让两个儿子在家写作业,她把小猫装好,下楼骑上电瓶车直奔宠物医院。

到了宠物医院,前台很快叫到号,她抱着笼子进去,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恢复得不错,今天可以拆。”她“嗯”了一声,心里踏实了些。

线拆得很快,伤口干净,医生叮嘱别让它抓挠,再观察两天。

宋安宁顺口问了句狂犬疫苗,医生摇头:“还不到时间,先做传染病基础免疫吧。”

她点头同意,针打完,医生递来一个小本子,上面写着后续两针的间隔与日期。

她掏出手机,在日历上做了提醒,又拍了张本子的照片,免得忙忘了。

出了医院,阳光正好,她把小猫放回笼里,一路慢慢骑。

回到小区,先把猫安置好,添了温水和猫粮,检查了伤口没有红肿,才稍微放心。

宋安宁刚开门大儿子就过来了,说是眼睛疼。

宋安宁心一惊,这两天她都有给儿子热敷,早上也有检查没问题,怎么他才走了没一会,就眼睛疼了。

宋安宁捧着儿子的脸又仔细看了看,有点肿了:“忍一忍,妈妈现在带你去医院。”

宋安宁心里一急,牵着两个孩子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欧春芳打了个电话:“春芳,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小儿子?江驰眼睛突然疼得厉害,我得带他去医院,骑车没法带两个。”

欧春芳爽快应下:“没问题,你快带孩子去,我在家等你们。”

到了欧春芳家门口,宋安宁叮嘱小儿子:“乖乖在阿姨家写作业,别乱跑,妈妈很快回来。”小儿子点点头,抱着书包进了门。

她转身牵住江驰,快步走到电瓶车旁,让儿子坐稳扶好,一路加速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挂了眼科、排队,好不容易轮到,医生看看江驰的眼睛,又问了几句。

得知是足球踢到的,在家也热敷过,他仔细看了看,又做了个视力测试说道:“孩子还小,不便多做检查,先开一些消炎药,眼药水还有药膏用两天,两天后如果没有消肿再来检查。”

宋安宁点头,拿着医生开的药单窗口交好费后,到药房领药。

光屏之外,万朝看客的目光被医院的景象牢牢吸住,惊呼声此起彼伏。

“这便是后世的医馆?竟如此宏大!”一位老者踮脚张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我等当年看病,不过是街巷里的小药铺,一张桌、几味药便是全部,哪有这般雕梁画栋、科室林立的规模?”

“分了这么多科?”一位宋代郎中捋着胡须,眉头紧锁,“眼科、儿科倒还罢了,竟还有专门给女子看病的妇科,连生产都有产科?这……这也太细致了吧!”他行医半生,从未想过病症竟能如此细分,连男女老幼都要单独设科。

有的郎中却看不惯医生只问了几句、翻了翻眼睑、做了个视力测试便开了药。顿时皱眉。

“望闻问切,只做了‘望’与‘问’,‘闻’与‘切’何在?”一位老中医摇头,“脉未诊、气未闻,便落笔开药,未免轻率。”

“是啊。”学徒接口,“师父,若此子非外伤,而是内火上炎或痰湿郁阻,只以外用药膏,岂不误治?”

就连皇宫中的太医也面露不豫。“太医院断症,必脉、舌、色、声四者兼备,方敢处方。”一位明太医道,“这般‘速诊速药’,看似便捷,实则险。”

“朕的太医院,虽也有分科,却远不及这般详尽。”刘邦摸着下巴,目光扫过屏幕里的科室标识,“后世之人,竟把看病这件事做得如此周全?”

萧何也点头附和:“是啊,单是一个眼科,便能单独成科,想必诊治起来也更为精准。”

儒生们则面露思索。“《黄帝内经》有云‘辨证施治’,后世分科如此之细,想来是对病症的认知更为深入了。”

一位老儒轻声道,“只是这般细分,会不会反而失了整体辨证的精髓?”旁边有人反驳:“不然,专门的病症交给专门的大夫,方能对症下药,这便是‘术业有专攻’吧!”

明清的宗族长老们看得连连摇头。“女子生产,向来是请稳婆在家中照料,哪有跑到医馆里去的?”

徽州胡老爷子皱着眉,“这般抛头露面,实在有失体统!”可转念一想,屏幕里的产科干净整洁,还有专门的大夫照料,倒比家中请稳婆安全许多,又忍不住闭了嘴。

朱元璋的目光落在产科标识上,脸色微沉,却没说话。

他虽守旧,却也明白,若是能让女子生产更为安全,这般“破例”或许也并非不可。

只是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科室,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道:“后世之事,果然奇奇怪怪。但这医馆,倒也看得出是为了治病救人。”

殿内众人纷纷点头。

他们虽对后世的医疗体系感到陌生,甚至有些难以接受,但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大夫和病人,看着那些专门为不同病症设立的科室,心中却也生出几分敬畏——原来,后世之人,竟能将“治病”这件事,做得如此细致、如此周全。

而屏幕里,宋安宁已经领完药,牵着江驰的手往医院外走。

宋安宁先去欧春芳家把小儿子接上。欧春芳迎出来,笑着问:“江驰怎么样了?眼睛没事吧?”

“医生说还好,开了点消炎药和眼药水,先抹着吃着,观察两天。”宋安宁道,“要是还不消肿,再去做个仔细检查。”

“那就好,别太担心。”欧春芳拍了拍她的胳膊,“孩子皮实,恢复得快。”

小儿子背着书包跑出来,一把抱住妈妈:“妈妈,哥哥好了吗?我想回家了。”

“好了不少,我们现在就回去。”宋安宁牵住两个孩子,跟欧春芳道谢,“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欧春芳笑着摆手。

回到家中,宋安宁把药单铺在茶几上,先把消炎药按剂量倒进温水里,轻轻一搅,水变成了好看的橙红色。

江驰靠在沙发上,宋安宁把药递给他,等儿子喝完药,又让儿子闭上眼睛,滴了两滴眼药水,又挤出一点透明药膏,小心翼翼抹在他红肿的眼睑上,叮嘱道:“别睁眼,先休息一会儿。”江驰点点头,安静地靠在枕头上。

光屏之外,万朝看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议论声瞬间涌了上来。

“那药竟是橙红色的?看起来就不苦?”一位老者瞪大眼,满脸不可思议,“我等喝的药,不是乌漆抹黑就是苦涩难咽,哪有这般好看又好喝的?”

“是啊!”一位妇人附和,“孩子喝药跟吃糖似的,一点不抗拒,这也太神奇了!”她想起自家孩子喂药时哭闹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夫们更是目不转睛,眼神里满是急切。“那滴进眼睛里的是什么?竟不用熬煮,直接就能用?”

宋代郎中往前凑了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胡须,“还有那药膏,透明清亮,看着就比我们熬的药汁精细百倍!”

一位明代太医捋着山羊胡,语气带着惊叹:“后世竟能把药做得如此便捷可口,既保留药效,又不苦口,这手艺要是能学到,病人可就少遭罪了!”

刘邦看着屏幕里橙红色的药液,忍不住笑了:“朕征战时喝的药,苦得能让人皱眉,后世这药,倒像是给孩子做的糖饮。”

张良也点头:“这般巧思,确实难得。看来后世不仅医馆周全,制药的本事也远超从前。”

朱元璋的目光落在那瓶眼药水和药膏上,脸色依旧没缓和,却也忍不住道:“虽看着奇奇怪怪,但能让孩子乖乖喝药,倒也算是好事。”他向来重实效,这般能解决问题的“奇物”,倒让他多了几分认可。

儒生们也放下了争执,一位老儒轻声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可后世这药,不苦口也能治病,想必是对药性的拿捏更为精准了。”

旁边有人点头:“是啊,术业有专攻,后世在制药上,确实下了大功夫。”

殿内众人越看越惊奇,恨不得钻进光屏里,把那些药和用法都学过来。

宋安宁看时间差不多了,把江驰叫了起来:“现在眼睛觉得怎么样了?”

江驰坐了起来,又眨了眨眼睛。道:“没那么干涩了。”

宋安宁点点头问道:“那你要去睡会吗?”

宋安宁看着江驰摇头,就道:“那你不睡觉,就先写会儿作业吧。”

江驰一脸震惊:“妈妈你是魔鬼吗?我眼睛才刚抹药,长时间盯着作业本会不舒服的!”

宋安宁想了想,折中说:“那你写一会儿,闭一会儿眼睛。你反正不愿意睡,睁眼也是睁着,写作业和睁眼也没太大区别。”

江驰想了想,点头:“好吧,我去写一会儿。”

小儿子见哥哥也写作业,赶紧举手:“妈妈,我也去写作业!”

宋安宁点头:“去。”

两个孩子各自坐到书桌前,翻开作业本。

江驰写了两题,就按妈妈说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写。

小儿子则一笔一划认真写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哥哥,又低下头。

宋安宁坐在沙发上,一边留意着小猫,一边看两个孩子。

她把手机拿出来,给老公发了条微信,便关上手机。

她起身给两个孩子倒了温水,放在他们手边:“写一会儿就喝口水,别太累了。”

“知道了,妈妈。”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