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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小李和大壮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巷子深处的平房。

破旧的环境与KtV的灯红酒绿形成鲜明对比,但此刻没人抱怨。

王云安排了守夜:“轮流睡,大壮第一班,小李第二班,我守后半夜。眼睛都给我睁大点。”

大壮拍着胸脯保证:“云子你放心,有我守着,蚊子都飞不进来一只!”

后半夜王云自己守着,直到天亮王王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床上睡觉,因为白天人很多,周扒皮有了上次的教训,肯定不敢再来闹事。

一夜无事……

第二天

“夜色撩人”的生意因为前天的“五折”余温和“星辉”的持续停业,依然火爆。

王云坐镇场中,下午,他借口出去买烟,独自去了趟城南的杂货市场。

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沉甸甸的、毫不起眼的厚实塑料袋。

“云子,买的啥?”大壮好奇地凑过来。

王云没说话,把塑料袋放在墙角,解开其中一个。里面是细腻的白色粉末。

“石灰?”小李也凑了过来,有些不解。

“嗯。”王云抓了一把,粉末干燥刺手,“这玩意儿,关键时候能救命。”

“咋用?盖房子?”大壮挠头。

王云眼神冰冷:“扔眼睛里。只要沾上一点,再硬的汉子也得变成瞎子。

记住,用的时候屏住呼吸,顺风撒!千万别逆风,不然自己先遭殃,还有……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这玩意儿见了水,烧得更厉害,能把人眼珠子烧烂。”

大壮和小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寒意和一丝明悟。

他们不再多问,默默地将几袋石灰粉背回了住的屋子,分开放置在门后、窗台下等顺手的地方。

第三天,白天依旧忙碌,场子里人声鼎沸。

然而,王云心中的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他反复检查了平房的门窗,确认简陋的门栓还算牢固,又让大壮找了些碎玻璃瓶渣,悄悄洒在墙根下和唯一的小院入口处。

夜幕降临。

三人照例忙到深夜才关门。

回到平房,疲惫感更甚,但谁也不敢真正睡死。王云再次强调:“今晚,都精神点!我感觉,要来了。”

依旧是轮流守夜,王云坚持守最难熬的后半夜。

夜里两点

王云靠坐在门边的阴影里,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剔骨刀,眼睛死死盯着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缝隙。

月光惨白,从缝隙里透进来一丝微光。

小李蜷缩在行军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大壮则靠在另一面墙边,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头一点一点。

就在这时!

极其轻微的“咔嚓”声从院墙外传来,像是有人踩到了什么东西!

一瞬间!

王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睡意全无!

“咔哒。”一声轻响,院门被打开了。

王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来了!

他猛地一脚踹在大壮腿上,同时低吼:“小李!抄家伙!来人了!”

大壮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小李也猛地从行军床上弹起。

两个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院门。

他们穿着深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面罩,手里都握着加了消音器的手枪。

杀手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触动任何杂物。

他停在门口,然后缓缓伸出手,指尖捏着一根细长的金属片,熟练地探向门锁的锁孔——准备无声开锁,潜入刺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门锁的瞬间!

“噗呲!

一把剔骨刀毫无阻碍地刺穿了紧身衣,深深扎入他的腰子!

啊……

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剧痛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力气,手枪脱手掉落。

门口的杀手反应极快,在同伴惨叫的同时,已经调转枪口,指向王云撞出的方向!

但他忽略了脚下!

王云在撞门而出、刺中第一个杀手的同时,左脚狠狠一蹬地面!一大蓬他事先撒在门内、未被踩过的干燥生石灰粉被他这一脚猛地扬起!

“啊!我的眼睛!”杀手下意识地闭眼,但已经晚了!

生石灰粉瞬间侵入他的眼睛和口鼻!

强烈的灼烧感让他发出惨嚎!

他手中的枪胡乱地朝着印象中王云的方向开火!

“噗!噗!”加了消音器的枪声沉闷而致命,子弹打在墙壁和杂物上,溅起火星和碎屑。

但王云早已不在原地!

他在扬灰的瞬间,就一个利落的侧滚翻,躲到了院墙根一堆废木板的后面,避开了致命的弹道。

同时大吼一声:“大壮!小李!”

砰!!

房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大壮手里紧握着一根磨尖的钢钎,咆哮着冲了出来!正好看到那个被石灰迷眼的杀手正痛苦地揉着眼睛,胡乱挥舞着手枪。

“狗日的!”大壮怒吼一声,钢钎带着风声,狠狠砸向杀手持枪的手腕!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手枪应声落地!

小李也提着钢钎冲出了房间,配合大壮扑向那个手腕被砸断、眼睛还在剧痛的杀手。

而被王云剔骨刀捅穿腰腹的第一个杀手,已经蜷缩在地上。

不到3分钟的时间,两个训练有素、带着枪的杀手,一个重伤倒地,一个被生石灰灼瞎了眼睛、打断了手腕,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王云从掩体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石灰粉。

他走到那个还在痛苦哀嚎、眼睛红肿流泪、手腕扭曲变形的杀手面前,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他蹲下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骨髓发冷的压迫感:说吧!谁派你们两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