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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不一样的活法 > 第249章 素锦她娘(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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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心中一动,面上却露出惶恐之色:“不可!殿下,乐胥姐姐若是知道...”

“我是灵越宫的主人,我说了算。”央错语气坚定,“你本是上仙之尊,戴这禁灵环本就是委屈你了。”

白适时地落下泪来,那泪珠如珍珠般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殿下...殿下对妾身如此厚爱,妾身不知如何报答...”

她抬起泪眼,眼中满是感激与仰慕,那双狐狸眼在泪水的浸润下越发勾魂摄魄。

央错只觉得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伸手为她拭泪。

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两人都是一颤。

白浅适时地轻呼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却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偏头,让他的手掌更贴紧她的脸颊。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央错看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乐胥的声音:“殿下?您在哪儿?”

二人迅速分开,但已经太迟了。乐胥转过回廊,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殿下,夜深露重,您怎么在这里?”乐胥勉强维持着端庄,目光却如刀般刮过白浅。

央错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听到琴声,过来看看。侧妃的琴艺很是了得。”

乐胥皮笑肉不笑:“是吗?妹妹有如此才艺,早该展示才是。”她转向央错,“殿下,明日还要早朝,该歇息了。”

央错点点头,看了眼白浅,柔声道:“你也早点休息。”

待央错和乐胥离去后,白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乐胥越是阻止,央错就越会偏向她。

果不其然,第二日,央错果然下令解除了白浅的禁灵环。

当仙娥不情愿地取下那个禁锢她多日的金属环时,白浅感觉到久违的灵力重新在体内流动。虽然因为雷劫是墨渊替她挡的,她的上仙修为确实虚浮,但对付灵越宫这些人绰绰有余。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力量回归的愉悦。

好戏才刚刚开始。

解除禁灵环后,白浅的行动自由了许多。她不再被限制在偏殿,可以在灵越宫内走动。

这日,她“偶然”经过花园,正好遇到央错在亭中独自下棋。

“妾身见过殿下。”白浅柔声行礼,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袭水绿色长裙,衬得肌肤如雪,身姿婀娜。

央错抬头,眼中闪过惊艳:“不必多礼。你会下棋吗?”

白浅谦虚地低头:“略知一二。在昆仑虚时,师父教过一些。”

实际上,墨渊的棋艺四海八荒难逢敌手,白浅作为他最宠爱的弟子,尽得真传。但她自然不会一上来就展现实力。

起初几步,她下得谨慎甚至有些笨拙,让央错轻松取得优势。

但随着棋局进行,她逐渐展现出精妙的布局能力,不知不觉中竟扭转了局势。

央错越来越惊讶,也越来越专注。他没想到白浅不仅琴艺高超,棋艺也如此了得。

最后一子落下,白浅以微弱优势取胜。她适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妾身侥幸...定是殿下让着妾身。”

央错大笑:“赢就是赢,何来侥幸之说!没想到你如此多才多艺。”

白浅垂下眼,声音带着一丝苦涩:“青丘帝姬...自幼所受教育自是严格。父亲常说,既为帝姬,当时时谨记身份,不可辱没青丘威名。”

她适时地停顿,眼中水光闪动,“可惜如今...妾身怕是让父亲失望了。”

央错心中一阵怜惜:“莫要如此说。青丘遭难非你之过,你能以大局为重,嫁入天族为侧妃,已是难得。”

央错完全忘记了当初翼族与青丘大战,就是借着白浅与离镜的大婚。

白浅抬眼看他,眼中满是感动:“殿下能如此理解妾身,妾身...死而无憾了。”

这时,乐胥闻讯赶来,见到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殿下好雅兴。”乐胥强笑着走近,“妹妹也在啊。”

白浅立即起身行礼,姿态谦卑:“姐姐安好。妾身偶然经过,见殿下独自下棋,便冒昧陪殿下对弈一局,还请姐姐莫要怪罪。”

这话说得恭顺,却暗示了央错的孤独——正妃不陪夫君,反倒要侧妃来陪。

乐胥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更加难看:“殿下若想下棋,大可唤妾身相陪。何劳妹妹费心?”

央错不以为然:“你素来不精于此道,还是侧妃棋艺精湛,与我对弈甚是痛快。”

乐胥被当面比较,羞愤难当,却不敢发作,只得强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妹妹多陪殿下对弈便是。妾身去为殿下准备茶点。”

看着乐胥离去时僵硬的背影,白浅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白浅更是将狐族魅术运用得淋漓尽致。

她不再直接与乐胥冲突,反而处处表现得恭顺谦卑,却在无形中一点点夺走央错的注意力。

她会“偶然”唱起央错喜欢的古调,“偶然”提到央错感兴趣的典籍,“偶然”在央错经过时展示才艺。每一次相遇都看似偶然,实则精心设计。

央错越来越被这个“多才多艺、温柔解意”的侧妃吸引,去正殿的次数明显减少,反而常常流连于白浅的住处。

乐胥气得发疯,却无计可施。

白浅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让她抓不到错处。

而央错明显偏袒白浅,让她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刁难。

这日,天宫设宴,灵越宫众人皆需出席。

白浅精心打扮,却不过分张扬。一袭淡紫色宫装,衬得她肤白如雪,发间只簪一支玉簪,简约却不失雅致。

与乐胥满头珠翠相比,反而更显清新脱俗。

宴席上,白浅安静地坐在侧妃位置,低眉顺目,却在不经意间与央错眼神交汇,唇角含笑,眼波流转间自带风情。

央错频频看向她,连天君都注意到了异常。

“央错,”天君慈正淡淡开口,“看来你与新侧妃相处甚好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白浅身上。

乐胥的脸色变得惨白。

白浅适时地低下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声音轻柔却清晰:“天君陛下谬赞。殿下仁厚,不因妾身来自青丘而轻视,妾身感激不尽。”

这话看似谦卑,实则暗示了天族可能因青丘遭难而轻视她这位青丘帝姬。

天君果然眉头微皱:“青丘虽遭难,仍是仙族友好相处之地。白真上神更是英勇,你既嫁入天族,自当以礼相待。”

这话明显是说给乐胥听的。乐胥赶紧起身:“父君说的是,妾身一直待妹妹如姐妹,从无怠慢。”

白浅抬眼看向乐胥,眼中满是“感激”:“姐姐待妾身极好,每日亲自指点妾身规矩,还让妾亲身体验各种杂役,说是为让妾身更快适应天族生活。妾身受益匪浅。”

这话一出,席间几位知情人都露出诧异表情。让青丘帝姬做杂役?这乐胥未免太过分了!

央错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天君也面露不悦,但碍于场合,没有当场发作。

乐胥又气又急,却无法辩解,只能强笑着坐下,指甲深深掐入手心。

不过这等消息他是不会让传出去的,毕竟他不想与青丘白真交恶。

而且乐胥出身的天族大族,他自然会偏向乐胥一点,更别说乐胥还诞下了天族太子夜华。

看来夜华的面子上,他也会偏袒乐胥一点。

他此时庆幸夜华是他自己抚养长大的,没有长于乐胥之手,要不然他可能只会妇人间的争风吃醋。

宴席结束后,央错直接跟着白浅回了漱玉轩。

“你方才说的是真的?乐胥让你做杂役?”央错语气中带着怒意。

白浅却慌忙摇头:“殿下误会了!姐姐是为妾身好,让妾身学习天族规矩罢了。是妾身愚钝,总是做不好,才需要反复练习...”

她越是为乐胥开脱,央错就越发生气:“你不必为她说话!我早就该想到,以你的性子,若不是受尽委屈,当初怎会那般顶撞她?”

白浅适时地落下泪来:“殿下...妾身...妾身只是想念青丘...有时夜深人静,想起家乡,就忍不住...”她泣不成声,柔弱地靠进央错怀中。

央错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心中充满怜惜与愧疚:“委屈你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白浅在他怀中抬起头,泪眼婆娑:“有殿下这句话,妾身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同时暗中施展狐族最高深的魅术。

淡淡的异香自她体内散发,不是寻常脂粉香气,而是狐族特有的、能惑人心智的气息。

央错只觉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窗外,奉命前来请央错去正殿的仙娥看到这一幕,慌忙退下,回去禀报乐胥。

当听到央错与白浅如何缠绵时,乐胥终于崩溃了。

她砸碎了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状若疯狂。

“白浅!我定要你付出代价!”她嘶声道,眼中满是疯狂的恨意。

而偏殿内,白浅靠在央错怀中,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破碎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报复的快感如蜜糖般甜美。

但在这甜蜜之中,有一丝莫名的空虚悄然滋生。

她想起在青丘的无忧岁月,想起师父墨渊的谆谆教诲,想起自己曾经高傲不屈的模样。

如今的她,为报复不惜运用狐族魅术,与自己所鄙夷的那些争宠女子有何不同?

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复仇的快感淹没。

乐胥,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