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审讯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灯光下,那个被捕的“樱”组织女性成员,被死死地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子上。她的头发散乱,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充满了桀骜和疯狂。
沈砚坐在她的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个即将解剖尸体的法医。
“姓名。”沈砚的声音,打破了审讯室的沉寂。
女人冷笑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屑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沈砚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术刀的刀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太小看我们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樱’组织,行事缜密,心狠手辣。每一个成员,都经过了严格的洗脑和训练。你们的信仰,就是那个所谓的‘大和民族’的复兴。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目标,你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死。我说的,对吗?”
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然对他们组织的情况,了如指掌。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沈砚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他突然抓起女人的手,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指甲缝里。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审讯室里回荡。女人痛得浑身发抖,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那种十指连心的剧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只是一个开始。”沈砚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接下来,我会用这把刀,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地,全部剔出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分解。我会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忏悔。直到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为止。”
“你……你这个魔鬼!”女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魔鬼?”沈砚笑了起来,“跟你们这些滥杀无辜的刽子手比起来,我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你们在南京,在东北,在中国的每一寸土地上,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沈砚用尽了各种酷刑。他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屠夫,精准地控制着力道,让女人在承受最大痛苦的同时,又能保持清醒。他要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底地摧毁她的意志。
女人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凄厉,到后来的嘶哑,再到最后的微弱。她的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我说……我说……”她终于屈服了,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早这样,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吗?”沈砚扔掉手中的手术刀,坐回到了椅子上,重新点燃了一根烟,“说吧,你们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是谁?你们在城里,还有多少个据点?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女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她叫“美惠子”,是“樱”组织在这次行动中的一个小组长。他们这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代号“将军”。“将军”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物,即便是美惠子,也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都是通过一个加密的网站,进行单线联系。
他们这次的目标,除了“神农”计划的核心样本和陈敬德教授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在博览会期间,制造一场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以此来向全世界宣告“樱”组织的“回归”。
“恐怖袭击?”沈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们想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美惠子摇了摇头,“‘将军’只说,他会在博览会的最后一天,给支那人,送上一份‘大礼’。至于这份‘大礼’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们在城里,还有多少人?”
“除了我们这个小组,还有另外两个小组。一个负责接应,一个负责断后。他们的人数,跟我们差不多。我们之间,平时没有任何联系。只有在行动的时候,才会通过‘将军’的指令,进行协同。”
“他们的据点,在哪里?”
“我只知道一个。在城西的,一个废弃的纺织厂里。那是我们的一个临时落脚点。”
问完所有的问题,沈砚站起身,走出了审讯室。林瑶和“坦克”等人,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样?”林瑶急切地问道。
“她都招了。”沈砚的脸色,却异常的凝重,“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樱’组织的目标,不仅仅是‘神农’计划,他们还想在博览会上,搞恐怖袭击。”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立刻通知市局,全城戒严!”沈砚果断地命令道,“对城西的那家废弃纺织厂,进行布控。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是!”
“另外,”沈砚的目光,转向了林瑶,“立刻联系‘普罗米修斯’。我需要他动用所有的资源,帮我查出那个‘将军’的真实身份。这个家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我们必须在他动手之前,把他揪出来!”
“明白!”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