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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逆转乾坤·民心所向

祁瑾晏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但他强行压下,眼中只剩下冰冷的、令人胆寒的决断。他将柳林镇的后续清理与安抚工作交给得力将领,自己则与秦湘湘带着部分精锐,星夜兼程,赶回京城。

流言如野火,焚烧的不仅是秦湘湘的名声,更是新朝脆弱的根基与民心。必须立刻扑灭!

马车内,气氛凝重。祁瑾晏闭目调息,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空气都仿佛凝滞。秦湘湘则铺开纸笔,借着车窗透入的微弱月光,快速书写着什么。

“在写什么?”祁瑾晏睁开眼,声音依旧有些沉。

“药方,以及……辟谣的章程。”秦湘湘头也不抬,笔走龙蛇,“此次尸蛊特性我已摸清,除了解毒药方,还需配合特定的熏蒸、洒扫之法,方能彻底清除环境中的蛊毒残留,防止复发。这是给太医院和各州府应急用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流言……光靠镇压恐难服众,甚至可能适得其反。需以事实破谣言。我拟了几条:其一,公开此次疫情实为‘尸蛊’之祸,非天灾,乃**。将我们在柳林镇发现的养蛊痕迹、残留符骨公之于众。其二,将我配制的解毒药方与防疫之法,广贴城门,传檄各州,并言明此乃针对蛊毒之方,寻常风寒无效,以免百姓误用。其三……”

她抬眸,看向祁瑾晏,眼神清亮:“在京城设‘义诊验蛊台’。我亲自坐镇,任何自称感染或怀疑染病者,皆可前来。一为诊治,二为……当众验明,此‘疫’究竟是否为蛊,我是否身负‘妖术’。”

祁瑾晏眉头紧锁:“你要亲自涉险?若有人故意捣乱,或是那幕后黑手混入其中……”

“无妨。”秦湘湘语气平静,却带着强大的自信,“源蛊之主若连辨蛊、控蛊都做不到,岂非笑话?正好,我也可借此机会,看看能否从可能的‘捣乱者’身上,顺藤摸瓜。王爷只需派人维持好秩序,防止大规模骚乱即可。”

看着她眼中那份镇定与锐利,祁瑾晏心中稍安,但担忧依旧。他知道这是最快最直接破除谣言的方法,但将心爱之人置于风口浪尖,他如何能不揪心?

“本王会亲自守在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不容置疑地道。

秦湘湘微微一笑,没有反对。

京城,已是一片风声鹤唳。

瘟疫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流言却已如同毒藤般疯狂蔓延。市井之间,茶馆酒肆,到处都有人在窃窃私语,话题无不围绕着那位神秘的王妃。“圣女?我看是妖女吧!不然怎么她一成婚,京城就闹起这么邪门的瘟疫?”“听说南疆蛊术诡异得很,能操纵人生死……”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王爷可是把她宠上天了……”

恐慌与猜疑,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滋生。

然而,就在流言愈演愈烈之际,摄政王的车驾回京了。紧接着,一道道盖着摄政王大印与王妃私印的告示,如同雪片般贴满了京城各大城门、坊市要道。

告示内容清晰明了:

一、详述此次“时疫”实为阴毒“尸蛊”所致,并附上了在柳林镇发现的养蛊媒介(符骨拓片)与蛊毒特性描述,措辞严厉,直指幕后有黑手操控,意图祸乱天下。

二、公布王妃秦氏亲拟的“驱蛊防疫方”与“环境净化法”,言明此方专克此蛊,由太医院监制,即日起于各城门、善堂免费发放药包,并派医官指导熏蒸洒扫。

三、为彻底澄清谣言,安定民心,王妃将于三日后,在朱雀门外广场,亲设“义诊验蛊台”,为所有病患诊治,并当众验明蛊毒真伪,以正视听!

告示一出,全城哗然!

大部分百姓将信将疑,但告示上言之凿凿的蛊毒证据和免费发放的药物,还是让恐慌的情绪稍稍得到了安抚。而那些暗中煽风点火者,则感到了不妙。

三日后,朱雀门外广场。

天刚蒙蒙亮,广场四周便已被精锐的禁军团团围住,刀枪雪亮,肃杀威严。广场中央,搭起了一座高台,台上设了桌椅、药箱,以及一些众人看不懂的、刻着符文的玉盘和香炉。台下划分出排队区域和观礼区域,早有无数百姓和好事者闻讯赶来,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辰时正,锣声响起。

一队玄甲亲卫开道,祁瑾晏与秦湘湘并肩而来。祁瑾晏依旧是一身玄色王袍,面容冷峻,目光如电,扫过之处,人群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秦湘湘则是一身素净的月白衣裙,未施粉黛,青丝仅用一根玉簪绾起,气质清华出尘,与流言中“妖女”的形象截然相反。

两人登上高台。祁瑾晏立于秦湘湘身侧稍后方,如同最坚实的屏障。

秦湘湘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清澈的声音通过内力,清晰地传遍了广场每一个角落:

“近日京畿疫病流行,百姓受苦,流言四起。今日本宫于此设台,一为救治病患,二为澄清真相。凡自觉染病、或心有疑虑者,皆可上前。本宫当众诊脉,验明是否中蛊,并予以救治。”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与信服之力,让骚动的人群渐渐平息。

很快,第一个病患被家人搀扶上来。那是一个面色青黑、咳嗽不止的中年汉子,眼神涣散,已是半昏迷状态。

秦湘湘示意将其安置在台前的椅子上,她并未直接接触,而是隔空伸出食指,一缕微不可察的金红色灵蕴自指尖溢出,如同灵蛇般,缠绕上病人的手腕。

下一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缕金红色灵蕴在病人手腕上停留片刻后,病人皮肤下,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紧接着,数条细如发丝、呈现灰黑色的“丝线”,如同受到惊吓般,从病人的口鼻、耳中钻出,暴露在空气中!这些“丝线”一接触空气,便剧烈扭动,发出细微的嘶嘶声,随即在金红色灵蕴的笼罩下,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速消融、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与此同时,那病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了一丝,青黑色淡去,咳嗽也缓和了不少!

“看到了吗?!真的有虫子钻出来!”

“天啊!真的是蛊!”

“王妃娘娘神了!隔空就能把蛊逼出来!”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惊呼声、赞叹声响成一片!这神奇而直观的一幕,比任何告示和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秦湘湘神色不变,写下药方,交给病患家属,温声道:“蛊毒已驱除大半,按此方抓药,静养旬日便可无碍。”

那家属千恩万谢,捧着药方如同捧着救命符,涕泪横流地退下。

有了第一个成功的例子,后续的病患更加踊跃。秦湘湘从容不迫,或隔空逼蛊,或金针刺穴,或喂服特制药丸,手法各异,却都效果显着。一个个被蛊毒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病患,在她手中迅速好转,感激涕零。

她不仅治病,更在诊治过程中,简明扼要地讲解蛊毒的传播方式、预防要点,以及与她所提供的药方配合使用的注意事项。言辞清晰,深入浅出,即便是普通百姓也能听懂。

渐渐地,台下百姓眼中的怀疑与恐惧,逐渐被震惊、钦佩、感激所取代。“圣女娘娘”、“神医王妃”的呼声开始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义诊顺利进行,人心渐稳之际——

“妖女!休要在此妖言惑众!”一声尖利的怒吼猛地从人群中炸响!

只见一个身穿破旧道袍、手持桃木剑、满脸横肉的道士,猛地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秦湘湘,声色俱厉:“诸位莫要被她骗了!此乃妖术!她是在用邪法控制这些蛊虫演戏!真正的瘟疫乃是天罚!是因牝鸡司晨,阴阳颠倒!她才是祸乱的根源!”

这道士显然有些功夫,声音洪亮,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他的话极具煽动性,一些刚刚安定下来的百姓,脸上又露出了疑虑之色。

祁瑾晏眼神一寒,就要下令拿人。

秦湘湘却轻轻抬手阻止了他。她目光平静地看着那道士,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说本宫是妖女,用的是邪法?”秦湘湘声音依旧清越,“那你可敢上前,让本宫也为你‘验’一验?”

那道士脸色微变,强自镇定:“贫道身负三清正法,岂惧你这等妖邪手段!你休想用妖术害我!”

“哦?是吗?”秦湘湘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可本宫看阁下印堂发黑,周身隐有阴秽之气缠绕,似乎……也沾染了这‘尸蛊’之气呢。莫非阁下终日与这‘妖邪’为伍,故而自身也难保?”

她话音未落,指尖微弹,一缕极其细微的蛊灵之力,如同无形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射向那道士!

那道士只觉胸口微微一麻,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起初不以为意,正要继续喝骂,脸色却骤然剧变!他感到体内气血一阵翻腾,一股阴冷的气息不受控制地从丹田窜起,直冲喉头!

“噗——!”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那道士猛地喷出一口黑血!黑血之中,赫然夹杂着几条扭曲挣扎的、与刚才病患体内逼出的灰黑色“丝线”一模一样的蛊虫!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道士捂着胸口,惊恐万分地看着地上的蛊虫,又抬头看向秦湘湘,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台下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

“他自己也中蛊了!”

“他还诬陷王妃娘娘!”

“果然是他在捣鬼!说不定就是他放的蛊!”

百姓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无数愤怒的目光投向那道士。

秦湘湘居高临下,声音冰冷:“看来,阁下不仅信口雌黄,污蔑本宫,自身更是早已被这‘尸蛊’侵蚀,神智昏聩,受人指使,前来搅局。陈锋,拿下!仔细拷问,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这等败类,散布流言,祸乱京城!”

“是!”陈锋早已按捺不住,带着两名影卫如狼似虎般扑上,瞬间将那面如死灰、还想挣扎的道士按倒在地,捆了个结实。

这一幕,彻底逆转了局势!

如果说之前秦湘湘救治病患展现的是仁慈与能力,那么此刻揪出并当场揭穿捣乱者,展现的便是智慧与雷霆手段!流言不攻自破,剩下的,只有百姓对王妃娘娘无边无际的崇敬与对幕后黑手的愤怒!

“王妃娘娘圣明!”

“严惩妖道!揪出幕后黑手!”

“王爷千岁!娘娘千岁!”

震天的欢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广场,直冲云霄。民心,在这一刻,彻底倒向了这位新婚的摄政王妃,倒向了这个敢于直面危机、用事实与能力说话的女子。

祁瑾晏站在秦湘湘身侧,看着她在阳光下清丽而威严的侧影,看着台下万民归心的震撼场面,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骄傲与柔情。

他的王妃,从来不是需要他庇护的菟丝花,而是能与他并肩翱翔于九天、共担风雨的凤凰!

然而,就在这民心振奋、局势逆转的最高潮,谁也没有注意到,广场边缘,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头戴斗笠、身形佝偻的老妪,正用那双浑浊却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秦湘湘。她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无声而怨毒的笑容,干瘪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仿佛在念诵着什么。

在她脚边的阴影里,几只色泽暗红、近乎无形的微小飞虫,悄然振翅,混入人群,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