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要求】:
清除目标李蒙及其所有核心党羽(名单确认),确保无一生还。
彻底摧毁“鼠巢”据点,消除一切与该帮派相关的活动痕迹。
取回李蒙贴身携带的一枚特殊金属牌(材质不明,刻有残缺的龙鳞与剑刃交叉图案,疑似与三年前边境“黑石峡谷”军用品流失案有关)。
【任务时限】:24小时。
【风险等级】:高危(警告:目标可能持有未登记在册的军用级违禁爆炸物或能量武器,且环境极度不利于常规作战)。
【任务性质】:洗礼。此任务将全面检验你的暗杀、强攻、生存及毁灭能力。成功,你将真正踏入暗影之门;失败,即为尘埃。
【备注】:主上注视着你。用敌人的哀嚎与毁灭,来证明你的价值吧。
“洗礼......”匡超傲低声重复着这个词,舌尖仿佛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匡超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残忍与期待的扭曲笑容。
这个任务,这个目标,这个地点......一切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
一个藏污纳垢、充满罪恶的巢穴,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首领......正是检验他新获得力量、宣泄他无尽戾气的完美对象!
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进行任何常规的战前准备(诸如规划路线、准备药剂或陷阱),匡超傲此刻只相信绝对的力量。
匡超傲需要一场最直接、最野蛮、最酣畅淋漓的屠杀,来确认自己的蜕变,来向“主上”证明他的“价值”!
匡超傲如同融入暗影的鬼魅,离开了巢穴,再次潜入灵都庞大而错综复杂的地下世界。恶臭的污水、滑腻的苔藓、扭曲的管道、偶尔窜过的巨大变异生物......
这些曾经需要小心规避的事物,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亲切感”。黑暗能量在他体内欢快地流淌,让他与这片阴影国度融为一体,移动速度远超以往,且无声无息。
根据“誓约之环”传来的精确地图导航,他避开了一些能量波动异常活跃的区域(可能是官方监测点或其他危险存在的领地),如同一条致命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潜行至位于地底极深处的“鼠巢”外围。
所谓的“鼠巢”,并非一个简单的洞穴,而是一个依托于废弃的“净水枢纽第七节点”改造而成的、结构复杂得令人头晕的庞大地下堡垒。
巨大的、锈迹斑斑的过滤罐如同沉默的巨兽,纵横交错的粗大管道构成了天然的通道和屏障,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劣质酒精、汗臭、血腥以及一种......绝望的气息。
零星的火把和闪烁不定的应急灯提供着昏暗的光线,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匡超傲没有选择潜入。他需要正面击溃,需要让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敌人中蔓延!
他如同从地狱裂缝中踏出的死神,直接出现在“鼠巢”最主要的入口通道——一个被厚重铁皮加固、有两名手持锈蚀砍刀、眼神凶悍的壮汉把守的闸口前。
“什么人?!”守卫发现了他,厉声喝道,举起了武器。
匡超傲没有回答。回答他们的,是死亡。
匡超傲甚至没有动用复杂的招式。只是意念一动,周身缭绕的黑暗能量如同有生命的触手般激射而出!
“噗!噗!”
两声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的闷响。那两名守卫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们的胸口,各自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空洞,边缘光滑,没有鲜血喷出,只有一片彻底的虚无。
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支撑,软软地瘫倒在地,迅速变得灰暗、腐朽,最终化为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粘稠物质。
黑暗能量回归匡超傲体内,带来一丝微弱的、却令人沉醉的反馈。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残骸,迈步跨过,踏入了“鼠巢”的内部。
警报凄厉地响起!更多的“灰鼠”帮众从各个角落涌出,他们穿着破烂的皮甲,手持各种五花八门的武器,脸上带着长期在黑暗中挣扎形成的暴戾和凶狠。
“敌袭!干掉他!”
“是能力者!小心!”
叫喊声、武器的碰撞声、杂乱的脚步声瞬间打破了巢穴的死寂。
匡超傲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来了!祭品来了!
他不再保留,将新获得的力量彻底爆发!
[暗影鞭笞]
匡超傲双臂张开,数十道由纯粹黑暗能量凝聚而成的、布满倒刺的能量长鞭如同狂舞的毒蛇,向四周疯狂抽打!
长鞭过处,无论是人体、武器还是周围的金属管道、墙壁,都被轻易撕裂、腐蚀!惨叫声此起彼伏,残肢断臂四处飞溅,黑色的腐蚀性能量如同瘟疫般蔓延。
[蚀魂尖啸]
匡超傲张口,发出一声无声的、却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的尖啸!
无形的音波呈扇形扩散,被波及的帮众顿时如遭重击,双手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眼耳口鼻中渗出黑色的血液,精神瞬间崩溃,有的直接变成白痴瘫软在地,有的则疯狂地攻击身边的同伴。
[吞渊之触]
匡超傲单手虚抓,掌心浮现一个微小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
一股恐怖的吸力产生,将远处几名试图用弩箭偷袭的帮众连人带武器硬生生吸了过来,在接触漩涡的瞬间,他们的身体如同投入强酸般迅速消融、湮灭,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匡超傲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他享受这种掌控生死、肆意毁灭的快感。
敌人的惨叫、求饶、临死前的反扑,都成了刺激他杀戮欲望的最佳催化剂。
黑暗能量在杀戮中似乎变得更加活跃、更加饥渴,甚至隐隐反哺着他的消耗,让他不知疲倦。
他感觉自己的“暗影核心”旋转得越来越快,与周围环境的黑暗能量共鸣也越来越强烈。
匡超傲不再是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血腥的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