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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三国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 第81章 玉玺的下落:被孙坚藏在鞋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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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玉玺的下落:被孙坚藏在鞋底(上)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破麻布,往洛阳城的废墟上一罩,连残垣断壁的影子都透着股慌慌张张的劲儿。孙坚骑着马,腰杆挺得笔直,可两条腿却夹得马腹发紧——不是怕夜路难走,是怕藏在左脚鞋底的那玩意儿,一个不留神就掉出来,砸了自己“天命所归”的春秋大梦。

“将军,歇会儿吧?”身后传来亲兵孙泰的声音,这家伙跟着孙坚打了半辈子仗,除了吃饭睡觉,最大的爱好就是观察自家将军的反常举动,“您这一路总低头看脚,是不是鞋里进沙子了?”

孙坚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视线从鞋底挪开,咳嗽两声掩饰慌乱:“没、没沙子!就是……就是晚上走路,怕踩空摔着。咱们赶路要紧,袁绍那老小子说不定正带着人追呢,不能停!”

他嘴上说得硬气,脚底下却更小心了——那传国玉玺被他用两层粗布裹着,塞进了左脚布鞋的夹层里,贴在脚心,凉丝丝的,每走一步都像踩着块烧红的烙铁,既怕掉,又怕被人发现。

这事儿还得从三天前说起。那天晚上,他当着袁绍的面赌咒发誓“有玉玺天打雷劈”,转头就吩咐士兵们“打包行李,连夜跑路”。收拾东西时,他盯着那个装玉玺的盒子,愁得头发都快掉了——藏在怀里?太扎眼,万一被搜身就完了;塞在行李里?士兵们搬来搬去,磕着碰着不说,要是被哪个好奇心重的打开看一眼,全完了;交给亲信保管?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会不会被袁绍的人收买,把玉玺献出去换官做?

思来想去,他瞅见自己脚上的布鞋——这鞋是随军的老裁缝做的,鞋底纳得又厚又结实,正好能塞下那块方方正正的玉玺。于是他连夜让老裁缝把鞋底拆开,缝了个夹层,把玉玺裹严实塞进去,再用麻线密密麻麻缝好,看起来跟普通的布鞋没啥两样,就是走路的时候,左脚总比右脚沉半截。

“将军,您这鞋是不是不合脚啊?”孙泰又凑过来,指着他的左脚,“看您走路一瘸一拐的,跟上次被袁术的侍卫踹了屁股似的。”

“放你娘的屁!”孙坚瞪了他一眼,顺势把左脚往后缩了缩,“老子这是赶路赶的,腿酸!再废话,就把你扔后面喂野狗!”

孙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队伍里的士兵们也都蔫头耷脑的——自从连夜从洛阳跑出来,每天天不亮就赶路,天黑了才敢找地方扎营,吃的是掺了沙子的糙米,喝的是路边坑洼里的积水,一个个累得像条被抽了筋的狗,谁也没心思琢磨将军的鞋里藏着啥宝贝。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传来一阵潺潺的水声,孙泰眼睛一亮:“将军!有河!咱们能打水喝,还能洗把脸清醒清醒!”

士兵们瞬间来了精神,纷纷加快脚步,朝着水声的方向跑去。孙坚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一路又累又紧张,脚心都快被玉玺硌出茧子了,正好借打水的机会,把鞋脱下来透透气,顺便检查一下玉玺有没有松动。

到了河边,士兵们扎堆蹲在岸边,有的用头盔舀水喝,有的撩着水洗脸,还有几个胆大的,干脆把裤腿卷起来,跳进河里摸鱼——虽然大概率摸不着,但总能图个乐子。

孙坚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背对着士兵们,慢慢蹲下来。他先警惕地环顾了一圈,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小心翼翼地把左脚的布鞋脱了下来。

布鞋一脱,一股混杂着汗味和泥土味的气息飘了出来,他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借着月光,他低头看了看鞋底的夹层——缝得好好的,没开线,心里稍稍放下了些。他用手指轻轻按压夹层,能摸到玉玺坚硬的轮廓,凉丝丝的触感透过粗布传过来,让他心里又踏实又激动。

“好家伙,可千万别出岔子。”他嘴里念念有词,伸手想把夹层的线拆开,看看玉玺有没有被硌坏,可刚摸到线结,就听见身后传来孙泰的声音:“将军,您咋不洗脸啊?这水可凉快了!”

孙坚吓得手一抖,赶紧把布鞋往身后一藏,回头瞪着孙泰:“你小子跟屁虫啊?老子想清静清静,你凑过来干啥?”

孙泰被他吼得一愣,指了指他的脚:“将军,您咋只脱一只鞋啊?是不是那只鞋里真有沙子?我帮您抠出来呗?”

“不用!”孙坚赶紧把左脚往草丛里缩了缩,“我这只脚怕凉,不行啊?赶紧滚远点,别在这儿碍眼!”

孙泰摸了摸脑袋,觉得将军今天有点奇怪,但也不敢多问,转身跑回士兵堆里去了。

孙坚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心里暗骂孙泰是个“丧门星”。他重新拿起布鞋,正要仔细检查,突然听见“扑通”一声,身后传来一个士兵的大喊:“哎呀!我的头盔掉河里了!”

紧接着,就有几个士兵跟着起哄,跑去帮那个士兵捞头盔。岸边一下子乱了起来,有人不小心撞了孙泰一下,孙泰没站稳,朝着孙坚的方向摔了过来。

“小心!”孙坚下意识地想躲开,可手里还拿着没穿的布鞋,一慌神,布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落在河边的湿泥里。

更要命的是,鞋底的夹层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和刚才的拉扯,本来就有点松动,这一摔,“咔嚓”一声,线结开了,夹层裂开一道口子,里面裹着的玉玺“咕噜噜”地滚了出来,掉进了旁边的河水里。

“卧槽!”孙坚瞳孔骤缩,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他啥也顾不上了,猛地站起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跳进了河里。

河水不深,刚没过脚踝,可夜里的水冰凉刺骨,冻得他一哆嗦。但他根本顾不上冷,眼睛死死盯着水面,在月光下搜寻着玉玺的影子。

“将军!您咋跳河里了?”孙泰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是不是掉东西了?我帮您找!”

“别过来!不准过来!”孙坚一边大喊,一边用脚在水里胡乱地踩,心里急得像火烧——这玉玺要是丢了,他这一路的惊慌失措、担惊受怕,不就全白费了?而且传国玉玺啊,那是能当皇帝的宝贝,丢了比丢了命还难受!

士兵们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河里的孙坚,不知道将军在搞啥名堂。有人小声嘀咕:“将军这是咋了?难道水里有宝贝?”

“别瞎猜!赶紧帮将军看看掉啥了!”孙泰说着,就想跳进河里,却被孙坚一把拦住:“不准动!谁都不准下水!”

他的声音又急又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士兵们被他吼得不敢动了,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孙坚在水里踩来踩去。

孙坚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总不能跟士兵们说“我把传国玉玺掉河里了,你们帮我找”吧?这要是说了,指不定会出啥乱子,说不定有人会为了抢玉玺,当场反水。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记得玉玺是滚进水里的,刚才掉鞋的地方离岸边不远,应该就在附近。他弯下腰,用手在水里摸索着,冰凉的河水顺着手指缝流过去,硌得手心生疼。

摸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个坚硬光滑的东西,凉丝丝的,正是玉玺的触感!

“找到了!”他心里一喜,赶紧伸手把玉玺捞了起来。

玉玺被水一泡,裹在外面的粗布湿了,紧紧贴在上面,看起来皱巴巴的。他赶紧把粗布解开,借着月光一看——玉玺好好的,没磕没碰,上面刻的字虽然被水打湿了,但依然清晰可见。

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河水里,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将军,您找到啥了?”孙泰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孙坚赶紧把玉玺重新用湿粗布裹好,攥在手里,抬头瞪着孙泰:“找啥?找个屁!刚才脚滑,差点摔河里,我扶着石头稳稳身子!”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夹层已经开线了,布鞋也脏了,再穿回去肯定不行,得想个办法重新藏起来。

他从河里站起来,光着脚,手里攥着裹着玉玺的粗布,一步步走上岸。士兵们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可他把东西攥得紧紧的,谁也看不清楚是啥。

“都看啥看?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赶路!”孙坚把脸一沉,对着士兵们喊道。

士兵们不敢再围观,纷纷散开,收拾起刚才放在岸边的行李。孙坚则趁着这个功夫,找了个没人的草丛,赶紧把湿粗布拧干,重新把玉玺裹好。他摸了摸身上,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藏,最后瞅了瞅自己右脚的布鞋——虽然挤了点,但总比掉河里强。

他咬了咬牙,把右脚的布鞋也脱了下来,用手指把鞋底的泥土抠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裹着玉玺的粗布塞进了右脚的鞋里。右脚的布鞋本来就比左脚的紧,塞进玉玺后,更挤了,脚趾头都快蜷成一团了,可他却觉得心里踏实多了——左右脚换着藏,就算有人怀疑,也想不到他会把宝贝塞在右脚鞋里。

重新穿好鞋,他试着走了两步,右脚沉得像灌了铅,脚趾头被硌得生疼,走路一瘸一拐的,比刚才更明显了。

孙泰收拾好行李走过来,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又问:“将军,您这脚是不是真受伤了?要不我给您找根棍子拄着?”

孙坚心里骂着“你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嘴上却说道:“不用!老毛病了,走路走多了就疼,过会儿就好。赶紧走,再晚了,袁绍的人追上来,咱们都得完蛋!”

说完,他率先骑上马,催促着队伍继续赶路。夜色更浓了,风吹过路边的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背后跟着一样,让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接下来的几天,队伍依旧在连夜赶路,孙坚的“怪癖”也越来越明显——吃饭的时候,他总把右脚翘在凳子上,时不时用手摸一下鞋底;睡觉的时候,他非要把右脚的鞋放在枕头旁边,谁要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能立马惊醒,瞪着人家半天;就连上厕所,他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飞快地检查一下鞋底的玉玺有没有松动。

士兵们私下里都在议论:“将军这是咋了?是不是中邪了?”

“我看像!自从从洛阳跑出来,将军就怪怪的,总盯着自己的脚看。”

“你们说,将军的鞋里是不是藏着啥宝贝啊?不然他咋那么宝贝那只鞋?”

这些议论声,有几次都飘进了孙坚的耳朵里,吓得他心里直打鼓。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人看出破绽,得想个办法打消大家的疑虑。

这天中午,队伍在一片树林里扎营休息。士兵们围着篝火煮糙米,孙泰拿着一个烤得半生不熟的红薯,凑到孙坚身边:“将军,吃个红薯吧?刚烤的,还热乎着呢。”

孙坚接过红薯,心里琢磨着怎么找个借口,解释自己总摸鞋底的事儿。他咬了一口红薯,烫得直咧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故意把左脚的鞋脱了下来,露出脚底,对着士兵们叹气道:“唉,别提了,最近不知道咋回事,脚老是痒,尤其是左脚脚底,痒得钻心,走一路就得挠一路。”

说着,他还故意用手在左脚脚底挠了挠,一脸舒服的样子。然后又把右脚的鞋脱了下来,挠了挠右脚脚底:“右脚也痒,真是倒霉!”

士兵们看着他的样子,都恍然大悟——原来将军总摸鞋底,是因为脚痒啊!

孙泰凑过来看了看他的脚底,挠了挠头:“将军,您这是不是脚气啊?我听说用艾草煮水泡脚,能治脚气。”

“啥脚气啊?就是赶路赶的,出汗多,闷得慌。”孙坚赶紧打岔,生怕他再追问下去,“行了,别管我的脚了,赶紧吃你的红薯,吃完了赶紧休息,下午还得赶路呢。”

孙泰点了点头,拿着红薯走开了。其他士兵们也都打消了疑虑,没人再议论将军的鞋里藏着啥宝贝了。

孙坚心里松了口气,一边吃着红薯,一边偷偷用脚感受着右脚鞋底的玉玺——硌得脚趾头生疼,但他却觉得无比安心。他心里盘算着,等回到江东,就把玉玺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等自己势力壮大了,再拿出来,到时候就算袁绍知道了,也奈何不了他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天下午,队伍走到一个山口,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就看见一群人骑着马,朝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为首的人手里举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袁”字。

“不好!是袁绍的人!”孙泰大喊一声,士兵们瞬间慌了神,纷纷拿起武器,摆出防御的姿态。

孙坚心里“咯噔”一下,魂都快吓飞了——袁绍果然追上来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要是被袁绍抓住,搜出鞋底的玉玺,那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将军,怎么办?咱们打还是跑?”孙泰焦急地问道。

孙坚定了定神,看着冲过来的人马——约莫有几百人,而自己这边只有不到两百个士兵,而且都累得够呛,硬拼肯定打不过。

“跑!赶紧跑!”孙坚大喊一声,率先调转马头,朝着山口的另一边跑去,“往江东方向跑!快!”

士兵们也跟着他,纷纷调转马头,拼命地往前跑。袁绍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喊杀声越来越近。

孙坚骑着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抓住!玉玺不能丢!他死死地夹着马腹,恨不得让马飞起来,右脚的鞋底因为颠簸,硌得脚心生疼,可他根本顾不上——现在保命最重要!

跑着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道陡坡,孙坚心里一急,猛地一拉缰绳,马失前蹄,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他疼得龇牙咧嘴,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右脚的布鞋却在摔倒的时候飞了出去,掉在了旁边的草丛里。

更要命的是,因为摔得太狠,鞋底的夹层被震开了,裹着玉玺的粗布掉了出来,玉玺滚落在地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将军!您没事吧?”孙泰骑着马跑了回来,想扶他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玉玺,眼睛瞬间瞪圆了,“将军,这、这是啥?”

孙坚心里一沉,知道瞒不住了,赶紧爬起来,一把把玉玺抓在手里,塞进怀里,对着孙泰吼道:“别问了!赶紧扶我上马!再晚就被追上了!”

孙泰虽然满肚子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赶紧把他扶上马。孙坚捡起掉在草丛里的布鞋,胡乱地套在脚上,催促着马,继续往前跑。

袁绍的人越来越近,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喊叫声:“孙坚!别跑了!把玉玺交出来!饶你不死!”

孙坚心里又急又怕,怀里的玉玺硌得他胸口发疼,就像揣着一颗定时炸弹。他回头看了一眼,见袁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一横——拼了!

他突然调转马头,对着士兵们大喊:“兄弟们!咱们不能再跑了!袁绍那老小子想抢咱们的东西,跟他拼了!”

士兵们虽然累,但被他这么一喊,也都来了血性,纷纷调转马头,举起武器,朝着袁绍的人冲了过去。

两边的人很快就厮杀在了一起。孙坚骑着马,挥舞着大刀,心里却始终惦记着怀里的玉玺——他一边砍人,一边用手死死地按住胸口,生怕玉玺掉出来。

混乱中,一个袁绍的士兵朝着他冲了过来,手里的长枪直刺他的胸口。孙坚心里一慌,赶紧侧身躲开,可因为动作太急,怀里的玉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好!”孙坚心里大喊一声,想去捡玉玺,可那个士兵已经再次冲了过来,长枪直指他的面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泰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孙坚,大喊:“将军快走!我来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