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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日,燕青看着武松忙完事务,便亲自为潘紫宁做饭菜,他心头又酸又涩的,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这天晚上,潘紫宁突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异样,体内涌起的燥热,竟与当初阳谷县中春*药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会儿到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就闪入了三个黑衣男人,潘紫宁眸光一厉,闪身便将擅闯之人制住。

动静很快惊动了,最近的房间的武松与燕青,二人推门疾步而入,便见潘紫宁面色异常潮红,眼神有些迷离的软坐在贵妃榻上,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贴在碎发上。

武松一眼便看出端倪,她定是又中了那阴毒的春*药,目光扫向倒在地上的三名强壮男子身上,怒火腾起。

燕青也瞧出潘紫宁的异样,心下亦是一沉,忙与武松对视一眼,迅速做出应对。

燕青在房中四下搜寻,鼻尖便猝不及防萦绕起一缕淡淡的香薰气息,那香气夹杂着一丝微甜。

他心头一紧,反手便抄起桌上的茶杯,将杯中的水泼在香炉上,直到炉里再也冒不出半缕烟。

他不放心的再次搜查,确定没有异常后,来到潘紫宁身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是自责与愧疚道:“陛下,臣办事不力,才让陛下遭此暗算,还请陛下降罪!”

潘紫宁睨了燕青一眼,抬手示意他起身,语气听不出喜怒:“先将此事处置妥当,其余的,明日再议。”

燕青这才惶恐地站起身来。

武松这边动作利落,转瞬便将那三人的下巴与手脚卸了。

那三人瞬时痛得脸色惨白。

做完这些武松仍不解气,将三人拖出房间,来到偏僻的房间,他双目赤红地拔了刀,避开要害对着他们连刺几下。

顷刻间三人衣袍被鲜血浸湿,脸色更白了几分,浑身颤抖着,额头的冷汗也直冒出来。

武松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对着护卫说:“你们将人看好了,如出了意外,拿你们是问!”

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声吩咐道:“快,去打几桶热水和冷水到陛下房间!”

说罢,他快步回到潘紫宁的房间,

而此时,潘紫宁也被药效折磨得不行,只能靠意志强撑着软坐在贵妃榻上。

武松见状对着燕青道:“燕青兄弟,你先去审那几个歹人,陛下在阳谷县中过这种毒,我有法子。”

燕青看了眼潘紫宁,才抬脚出了房门。

武松知国信所郎中未必可靠,而且因此让宋徽宗得知了此事,他以未婚夫的身份给潘紫宁解毒可就麻烦了。

而且此事也说不准是否和他有关系,所以武松不敢冒这个险。

就在这时,下人已将水提了进来。

待人离开,武松快速将房门关紧。

而潘紫宁已从袖中摸出支簪子,狠狠刺向自己的手指,试图用疼痛压制体内的燥热。

武松见她手指上的流淌着鲜血,又瞧着她咬牙坚决的神色,心疼得无以复加,不由分说便将她的手含进嘴里。

未了,武松心疼道:“以后不许再扎自己了,多疼啊。”

潘紫宁已被药力折磨得意识昏沉,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怕武松在身边自己会控制不住,她用力去推武松,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你给我滚开!”

武松看着潘紫宁痛苦压抑的模样,心头一紧,将潘紫宁的手握紧,满眼是怜惜与愧疚。“宁宁,我不想重蹈阳谷县的覆辙。”

在武松含住潘紫宁手指的那一刻,她险些泄了气,却仍强撑着抗拒,哑声喊着:“武松,放开我,求你了。”

武松声音低沉而嘶哑道:“宁宁,这次我来帮你。”

潘紫宁听了,只觉那股软麻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却仍凭着意志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就像上次一样。”

这番话让武松想起了,当年潘紫宁独自对抗药力时痛苦的模样,也想起老郎中说她一身青紫,手指上满是针孔的话。

更想起了她险些因此丢了性命,最终落得每月疼痛的折磨。

思及此,武松再也顾不得其他,上前将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吻了下去。

潘紫宁起初还在挣扎,可在武松温柔又强势的攻势下,终究是放弃了抵抗。

心想着:罢了,来都来了,试试小说的男人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接连洗了几次澡的潘紫宁,体内的燥热才消散下去,意识渐渐清明,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武松早已是浑身湿透,却仍小心翼翼地替潘紫宁穿好衣衫。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险些失控,却还是咬牙忍住,终究是守住了底线,他想把最美好的,留到两人洞房花烛夜。

待穿好里衣,潘紫宁气若游丝道:“好了,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她怕武松还要继续,而且此刻她已累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你好好歇着。”武松看着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潘紫宁微微点头,脸上掠过一抹羞涩,轻声应道:“嗯。”

临走时,武松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便匆匆起身离去,他怕再多待片刻,便再也舍不得走了。

他回到房中冲了几桶冷水澡,才去找燕青。

已经提审完歹人的燕青,此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见到武松,立马迎上去问道:“武将军,陛下现在好些了吗?”

武松淡淡回道:“好些了。”

说此话时,他眼睛里藏不住的喜悦。

燕青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中了那药该如何解,他虽是未曾经人事,却也知晓一二,心头涌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后,武松沉声问道:“这三人可招供?”

燕青回道:“已招供,还揪出了国信所同伙。此事乃是内外勾结针对陛下的阴谋,猜想与后宫脱不了干系。”

武松听罢,眉头一皱,猛地攥紧了拳头:“哼!狗皇帝的女人也不是好人。”

燕青又说道:“另外,我故意将事态扩大,把那些暗中监视我等的人也一并拿下了,约莫十几人,皆已分开关押。”

武松沉声道:“务必严加看管,既防他们串供、自尽,也防有人先下手为强灭口。”

燕青忙道:“早已加派了人手,加强了警戒。”

说罢,燕青便转身离开,跪在了潘紫宁的屋门外,脊背挺得笔直。

武松走上前,沉声道:“燕青兄弟,等明日陛下醒来,再跪也不迟。”

燕青却头也不抬,声音满是自责:“若不是我行事疏漏,今日让陛下也不会中此药,我罪该万死!”

说着,他眼眶不由得泛红一片。

无论武松怎么劝,燕青怎么也不肯起来。

武松看着他这副模样,知晓再劝也是无用,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