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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城主府夜宴,暗藏杀机

于阗城的夜色来得比铁门关更沉。城主府的正厅里燃着百盏灯,琉璃盏映得满室通明,蜀锦铺就的长桌上摆满了烤全羊、葡萄酿和西域瓜果,尉迟诃满面红光地举杯,油腻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叶天脸上。

“叶老板,这杯我敬你!”他仰头灌下整碗酒,酒液顺着络腮胡往下淌,“只要你把那批蜀锦给我,别说引荐西突厥的贵人,就是于阗的玉矿,我也能分你三成!”

叶天笑着回敬,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站在尉迟诃身后的黑煞。这护卫像尊石像,自宴席开始就没动过,只有那双眼睛,时不时扫过叶天的手腕——那里藏着信号烟火的引信。

“城主大人果然爽快。”叶天放下酒杯,故作神秘地凑近,“实不相瞒,除了蜀锦,我还带了样宝贝,是长安来的秘方,能让……”他故意压低声音,“能让男人重振雄风,西突厥的叶护可汗都爱不释手。”

尉迟诃的眼睛瞬间亮了,拍着桌子大笑:“好!好!叶老板果然懂我!快拿来让我瞧瞧!”

黑煞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往前一步道:“城主,防人之心不可无。”

“怕什么?”尉迟诃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叶老板是贵客,还能害我不成?”他冲叶天挤眉弄眼,“叶老板,咱们去后堂详谈,让这些粗人在外面等着。”

叶天心中冷笑,知道鱼儿上钩了。他起身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后堂比正厅更奢华,墙上挂着西域舞姬的绢画,地上铺着整张的虎皮。尉迟诃刚关上门,脸上的笑容就敛了,搓着手道:“宝贝呢?快拿出来!”

叶天从行囊里掏出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时,里面却不是什么秘方,而是枚玄甲军的令牌。“尉迟城主,你勾结西突厥,杀害大唐使节,扣押粮草,这笔账该算了。”

尉迟诃脸色骤变,猛地后退,伸手就要去按墙上的机关:“你是唐军!”

叶天早有防备,身形一闪,掌风拍在他的手腕上。尉迟诃惨叫一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折,墙上的机关只发出半声“咔哒”就卡住了。

“黑煞!黑煞救我!”尉迟诃嘶吼着往外跑,刚冲到门口,就被一脚踹了回来,撞在虎皮地毯上。

黑煞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柄淬毒的短匕,眼神冷得像冰:“果然是唐军的细作。祝掌门早说过,会有人来于阗捣乱,没想到是你。”

“祝玉妍派你来的?”叶天握紧腰间的刀,“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当突厥人的狗?”

“好处?”黑煞嗤笑一声,脸上的疤痕因狞笑而扭曲,“我欠掌门一条命,自然要为她办事。倒是你,叶天,铁门关捡了条命,还敢来送死?”

他的身形突然变得飘忽,短匕如毒蛇出洞,直刺叶天的咽喉。这身法阴诡异常,带着阴癸派独有的“影步”,显然是祝玉妍亲传的功夫。

叶天不敢大意,侧身避开匕锋,腰间的刀顺势出鞘,刀光如练,劈向黑煞的手腕。两人瞬间缠斗在一处,后堂的桌椅被掌风扫得粉碎,琉璃盏落地的脆响在夜里格外刺耳。

黑煞的武功确实狠辣,短匕招招不离要害,匕身的毒液溅在地毯上,立刻烧出一个个黑洞。叶天刚痊愈的身体还没恢复巅峰,渐渐有些吃力,肩头的旧伤在剧烈动作下隐隐作痛。

“受死吧!”黑煞抓住破绽,短匕直刺叶天的小腹。叶天猛地后仰,避开要害,匕尖却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襟,留下道血痕。毒液瞬间渗入皮肤,伤口处传来火烧般的剧痛。

“这是‘蚀骨散’,比腐心散更烈。”黑煞狞笑着逼近,“再过片刻,你的骨头就会化成脓水。”

叶天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突然想起绾绾临走前塞给他的小瓷瓶——里面是解阴癸派毒素的药膏。他假装踉跄,左手悄悄摸出瓷瓶,将药膏抹在伤口上。剧痛果然缓解了些,只是身体依旧发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夹杂着寇仲的怒吼:“突厥杂碎!爷爷来取你们狗命了!”

黑煞脸色一变:“你还有同伙?”

“不止呢。”叶天笑着站直身体,“你以为尉迟诃的卫兵真能挡住唐军?”

原来,叶天早在宴席前就用密信通知了城外的傅诗涵,约定以正厅的灯影为号——只要他熄灭后堂的灯,傅诗涵就带人强攻城主府。刚才缠斗时,他故意撞翻了灯台,正是发出信号。

黑煞知道大势已去,眼神一狠,突然转身冲向被吓得瘫在地上的尉迟诃,短匕就要刺下去:“留着你也没用!”

“住手!”叶天上前阻拦,刀光逼退黑煞。他不能让尉迟诃死,这人手里有西突厥与于阗勾结的账本,是扳倒西突厥的关键证据。

黑煞趁机从后窗翻了出去,临走前留下句狠话:“叶天,祝掌门不会放过你的!”

叶天没追,只是走到尉迟诃面前,踢了踢他的脸:“账本在哪?”

尉迟诃抖得像筛糠,指着墙角的暗格:“在……在里面,饶命啊将军!”

叶天打开暗格,果然找到了几本厚厚的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西突厥给于阗的粮草、兵器,甚至还有祝玉妍提供的毒药清单。他将账本揣进怀里,刚要押着尉迟诃出去,就见傅诗涵带着玄甲军冲了进来,脸上沾着血,眼眶红红的。

“你没事吧?”她抓住叶天的手臂,看到他小腹的伤口,声音都在发颤。

“小伤。”叶天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账本,“抓到大鱼了。”

城主府的厮杀很快结束。尉迟诃的卫兵大多是临时招募的乌合之众,根本挡不住玄甲军的冲击,要么投降,要么被砍杀。傅诗涵让人清点俘虏,缴获的粮草堆满了半个院子,足够铁门关的唐军吃上三个月。

“于阗的玉矿怎么办?”寇仲扛着刀走进来,脸上沾着油彩,“要不要派兵守着?”

“让当地的商户代管。”叶天坐在台阶上,看着士兵们搬运账本,“咱们要的是证据,不是矿藏。”他看向徐子陵,“李靖将军的飞鸽传书该发了,有了这些账本,朝廷就能名正言顺地征讨西突厥。”

徐子陵点头,转身去安排。傅诗涵蹲在叶天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重新包扎伤口:“黑煞跑了,会不会去找祝玉妍?”

“肯定会。”叶天望着于阗城头的月光,“但这账本,能让西突厥和阴癸派狗咬狗。”他握住傅诗涵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帛传过来,“等打完这仗,咱们去长安的曲江池泛舟,好不好?”

傅诗涵的脸瞬间红了,轻轻点头,眼底的担忧被笑意取代。

于阗城的夜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队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回响。叶天靠在廊柱上,看着士兵们燃起的篝火,忽然觉得这于阗的雪,似乎没那么冷了。

只是他知道,祝玉妍和西突厥的残部还在暗处窥伺,河西的烽烟远未平息。但只要身边这些人还在,只要手里的账本能揭穿阴谋,再多的风雨,他们都能一起扛过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于阗城头升起了大唐的军旗。阳光刺破云层,照在玄甲军的甲胄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叶天站起身,望着西方的龟兹方向,握紧了腰间的刀——

下一站,该去会会祝玉妍和西突厥的余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