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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画舫困贤,棋谱藏锋

洛阳的洛水,清晨总笼着层薄雾。叶天等人跟着董庭兰,乘上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顺着水流往城南漂去。雾中隐约能看到画舫的影子,雕梁画栋,在雾里像座浮空的宫殿——那是展子虔被软禁的地方。

“宇文伤请展老哥去‘品鉴’前朝古画,一去就没回来。”董庭兰拨开船帘,指着那艘最大的画舫,“船周围看着没守卫,其实水下全是暗桩,甲板下还藏着弓箭手,硬闯根本行不通。”

傅诗涵望着画舫的窗棂,忽然道:“我知道怎么进去。展前辈爱画成痴,尤其喜欢我爹收藏的那幅《江帆楼阁图》摹本,咱们可以假装送画,骗他们开门。”

叶天点头:“这主意可行。只是谁去送画?”

“我去。”傅诗涵从行囊里取出画卷,小心地卷好,“我是女子,不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学过几句鉴别古画的行话,能蒙混过关。”

寇仲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

“不行,人多了反而显眼。”傅诗涵将画卷藏在宽大的衣袖里,“你们在岸边接应,我得手后会放只白鸽子,到时候再想办法把展前辈带出来。”

乌篷船悄悄靠近画舫,傅诗涵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衣襟,登上了搭在两船之间的木板。画舫的门开了道缝,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探出头:“干什么的?”

“我是傅家商栈的,”傅诗涵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家主让我给展先生送幅画,说是他托我们找了很久的《江帆楼阁图》摹本。”

侍卫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衣着得体,不像歹人,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香——那是傅诗涵特意抹的松烟墨,用来增加可信度——便侧身让她进来:“跟我来,先生在二楼书房。”

画舫内部比想象中奢华,走廊两侧挂着不少古画,大多是赝品,显然是宇文伤故意摆出来的。侍卫带着傅诗涵上了二楼,推开书房门时,她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对着幅画发愁,正是展子虔。

“先生,有人送画来。”侍卫说完,便守在门口,没离开的意思。

展子虔抬头,看到傅诗涵时愣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抚着胡须:“哦?是傅家的小姑娘?快把画拿来我瞧瞧。”

傅诗涵走上前,展开画卷的瞬间,悄悄用指尖在展子虔手背上写了个“救”字。展子虔瞳孔微缩,随即笑道:“不错,是这幅!当年我跟你爹说过,这画的摹本比真迹更有味道……”他一边说,一边用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看似在点画,实则在纸上写了行小字,推到傅诗涵面前。

纸上写着:“侍卫是宇文伤的亲卫,会‘锁心掌’,甲板下有机关,需用画舫的‘定舫石’才能破解。”

傅诗涵看完,不动声色地将纸揉成一团,藏进袖中:“家主说,若先生喜欢,这画就送给您了。只是……家主还托我问您,上次说的那枚‘棋心玉’,您找到了吗?”——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需要帮忙吗”。

展子虔叹了口气:“还没呢。不过王积薪那老东西手里有块,可惜他被宇文伤的人缠着,连棋谱都被抢走了。”——暗指“王积薪有危险,棋谱是关键”。

傅诗涵假意惋惜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她故意“不小心”撞到侍卫,袖中的纸团顺势掉进侍卫腰间的香囊里——那香囊里装着迷药,是董庭兰特意给她准备的,遇热会散发香气,能让人四肢无力。

回到乌篷船,傅诗涵把展子虔的话一说,叶天立刻道:“看来得先去救王积薪,拿到棋谱,说不定那棋谱里就藏着‘棋心玉’。”

董庭兰点头:“王积薪在城西的‘棋庐’,据说宇文伤派了个叫‘棋鬼’的人跟他对弈,输了就要交出所有棋谱。”

“下棋?这还不简单!”寇仲拍着胸脯,“子陵下棋厉害,让他去跟那什么棋鬼下,保管赢!”

徐子陵苦笑:“那棋鬼是宇文伤的谋士,据说下棋从不按常理出牌,还会用棋子当暗器,不好对付。”

几人赶到棋庐时,正听到里面传来棋子落盘的脆响。推开门,只见一个青衫男子背对着他们,手里把玩着枚白玉棋子,对面坐着的正是王积薪,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棋盘上的棋子已所剩无几。

“哟,来了客人?”青衫男子转过身,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正好,我这盘棋快赢了,不如你们来替王老先生下完?”

“我来跟你下。”徐子陵走上前,目光落在棋盘上,“你用的是‘七星局’,却故意摆错了三颗棋子,是想引他入套?”

棋鬼挑眉:“哦?有点意思。若是你能赢我,这棋谱就还给他。若是输了……”他指了指墙角的笼子,“就跟那只鹦鹉作伴吧。”

笼子里的鹦鹉扑腾着翅膀,喊着:“宇文大人饶命!棋谱给你!”显然是被吓坏了。

徐子陵坐下,执黑先行。他的棋风沉稳,步步为营,而棋鬼的棋法则刁钻诡异,时而弃子,时而强攻,棋盘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寇仲看得直着急,在旁边念叨:“吃他那个子啊!左边有空当!”

叶天按住他,示意别出声。傅诗涵却盯着棋鬼放在桌下的手——他的指尖在桌板上敲着,节奏与阴癸派的“天魔音”暗合,显然是想用音波扰乱徐子陵的心神。

“以音乱心,算什么本事?”傅诗涵忽然开口,从怀里掏出支短笛,吹了段《清心引》。笛声清澈,瞬间盖过了棋鬼的节奏,徐子陵眉头舒展,落子更快了。

棋鬼脸色微变,猛地捏碎手中的白玉棋子,棋子化作数道白光,射向徐子陵面门!

“小心!”叶天拔刀,刀光一闪,将棋子尽数打落。寇仲趁机冲上去,一拳砸在棋鬼胸口,将他打飞出去,撞翻了棋盘。

“敢耍诈?”寇仲按住棋鬼,“说!宇文伤把棋谱藏哪了?”

棋鬼咳着血,却狞笑:“晚了……棋谱已经送到洛阳宫了,你们拿不到了!”

王积薪急道:“不对!他刚才输棋时,把一枚‘棋心玉’藏在最后一颗棋子里,想自己带走!”

叶天立刻看向散落的棋子,果然在一枚黑子里找到了块指甲盖大的暖玉,玉上刻着棋盘的纹路,正是“棋心玉”!

“这玉能打开画舫的机关?”傅诗涵问道。

王积薪点头:“这是当年我们四友一起雕的,‘琴棋书画’四玉合在一起,能启动洛阳城里所有的机关,包括画舫的‘定舫石’!”

叶天握紧棋心玉,看向窗外:“看来得兵分两路。寇仲,你跟王老先生去取‘琴心玉’和‘书心玉’;我和诗涵、子陵去救展先生,用棋心玉破解机关。”

董庭兰道:“我去通知鲁老哥,让他在洛阳宫外接应,以防宇文伤有后手。”

安排妥当,众人立刻行动。叶天带着傅诗涵和徐子陵再次来到洛水岸边,此时已是黄昏,雾散了,画舫在夕阳下看得格外清楚。傅诗涵按照展子虔的提示,找到画舫底部的“定舫石”——那是块嵌在船底的巨石,上面刻着棋盘纹路。

徐子陵将棋心玉按在纹路中央,只听“咔哒”一声,画舫突然轻微震动,甲板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守在门口的侍卫脸色大变,刚要拔刀,就突然软倒在地——傅诗涵之前塞的迷药起效了。

“快!”叶天率先冲上画舫,踢开书房门。展子虔正用砚台砸向另一个侍卫,见他们进来,喜道:“你们可来了!”

四人合力,很快解决了船上的暗卫,将展子虔护送上乌篷船。离开前,展子虔指着画舫的仓库:“里面有宇文伤囤积的火药,咱们给他留点‘礼物’!”

徐子陵在仓库里布好引线,几人乘着乌篷船飘出很远,才听到画舫传来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洛水。

“痛快!”寇仲从远处策马奔来,手里捧着另外两块玉,“琴心玉和书心玉拿到了!王老先生说,这四块玉合在一起,连洛阳宫的地宫门都能打开!”

叶天将四块玉拼在一起,正好组成一方完整的玉佩,上面刻着“四友同心”四个字。月光照在玉佩上,泛着温润的光。

“下一步,该去洛阳宫了。”叶天看向洛阳宫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展子虔叹了口气:“宇文伤在宫里布了‘九字锁’,就算有玉佩,也得解开锁才能进地宫。那锁的解法,藏在他早年写的《锁经》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一定。”傅诗涵忽然想起什么,“我爹的笔记里提过,《锁经》其实是鲁前辈帮他写的,说不定鲁前辈有办法。”

众人相视一笑,策马往邙山方向去。洛阳的夜色越来越深,洛水的波光里,还映着画舫的余烬,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洛阳宫的深处酝酿。

他们知道,拿到名单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这四块玉在,只要四友同心,再难的锁,也总有解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