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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娱乐圈神医 > 第15章 又见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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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两网,虾也够吃一顿了,俩人就回了屋子。

刘逸妃趁着好太阳让苏宁拿了晾衣绳挂起来,自己跑去屋子里给被子搬出来晒了起来。苏宁看着进进出出的刘逸妃忽然有些触动。

当年他还答应给孙老续香火的。不知道在这边生个儿子,算不算续香火?

胡乱想着,中午喝的酒就有些上头了。赶紧去打拳。

扫完地又开始吃零食的刘逸妃又看着苏宁出神了。这男人有点过于优秀了,医术好,身体好,长的好,对人也好。一定要保密!不能给别人知道。

想到这里刘逸妃立刻给微信上要求一起来玩的俩闺蜜畅畅和蜜蜜表示了她过两天就回北京,没时间一起玩了。

“下次一定。”刘逸妃信誓旦旦的给俩闺蜜画饼。

被婉拒的李亚朋夫妇在年初五还是来了这边。

两人提了一个黑色大包到了小屋。因为提前打了招呼。刘逸妃一直躲在屋子里没出来,现在她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宅起来更适应,这里空气好,伙食好,她表示可以一直宅下去。

“说说吧。”苏宁示意王飞主动点。

王飞的脸色很好,打开了话匣子:“苏先生,这五六年我已经很少唱歌了。外面都说,我是钱挣够了,没有好歌之类的才暂停了演唱事业。可是我身体这几年很不好。,唱歌没了中气,经常性的犯晕,有时候连续半个月都不清醒,浑浑噩噩的。可是上次来您这里,回去吃了那药,第二天开始精气神就感觉上来了。我一开始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晚上就忘记吃了,第三天又开始有点不舒服。当天晚上又吃了一点,然后就没断过。现在您看,我甚至都能连续不断的唱三四首歌不休息。”

苏宁微微点头,伸出手示意要诊脉。

“这二十六脉你占了三脉啊。”苏宁皱眉,按了按,松开,再按,再松,这王飞脉象浮,弱,涩三脉占齐,显然身体其实已经很虚了,这个虚倒不是影响生命那种,只是感觉中气不足,肾源亏损一样,不由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症状。”

王飞想了想:“大概四五年了。”

“按道理,你吃了我给的药不会第一天好第二天就又变坏的。”苏宁皱眉:“你第二天做的什么?”

“什么都没做啊。”王飞想了想摇头。

苏宁冲一边的李亚朋道:“让王飞在这里停药住两天,我需要观察下。”

李亚朋皱眉:“我不能一起吗?”

苏宁摇头:“放心,我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飞也有点犹豫,苏宁只好示意李亚朋先出门,然后看着王飞:“可以把你手上的佛珠拿下来我看看吗?”

“这个?”王飞举起手指着手腕上的一串暗红色的佛珠。

“是。”

“这个……”王飞奇怪的看着苏宁,犹豫道:“当年师傅传我佛珠的时候就说了,不能传于他人。最好珠不离身可以为我挡去劫数。”

“不看也可以。”苏宁微笑:“你收起来,不用随身携带。我看看停药一天有没有效果。”

王飞瞬间听明白了苏宁的意思,惊讶的表情变为惊恐,接着迅速摇头:“你别乱说。我师傅怎么会害我。”

苏宁看对方一副立刻起身要走的意思,换了个说法:“我没说谁要害你,可能是相生相克,或者其它原因也说不定。不过一两天不佩戴而已。我也不要你的东西。做个实验。”

王飞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会,看着苏宁的屋子:“会不会不方便。”

苏宁心想你一个三十多四十的二婚三婚,你想多了。只得低声道:“刘逸妃就住在隔壁屋子里。你放心了吧。她现在躲起来的,怕外人看见。”

王飞愣了下,跑出去和李亚朋说了一会,走进来的时候冲苏宁道:“我已经和他说了,他回庐州住两天。”然后郑重其事的把佛珠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苏宁也不去看那串珠子,去厨房拿了个碗:“丢里面。”

王飞感激的看了苏宁一眼,不过手最好。

苏宁把碗放书案上,也不去管。指着刘逸妃隔壁那间杨杨睡了半天的房子:“你晚上睡那个房。”然后敲了敲刘逸妃的房门:“人走了,出来吧。”

片刻功夫,刘逸妃火急火燎的出来:“憋死我了。我想上厕所许久了。”然后,整个人顿住,看着王飞。

“逸妃好啊。”王飞立刻笑打招呼。

刘逸妃瞪了苏宁一眼,立刻打招呼:“飞姐好。”旋即捂住肚子,一溜烟跑去厕所了。

几分钟后,刘逸妃缓缓走出来,还想躲着王飞回房,苏宁及时喊住:“你陪着王飞,我准备做饭了。”

刘逸妃尴尬一笑:“行吧。”

王飞眼神在两人间转来转去,笑着也不说话。

当天晚上,王飞没有再服药,苏宁给了她一小杯五钱的药酒让她喝了。

第二天一早苏宁起床后就看见了在卫生间洗漱的王飞。

“怎么样?”苏宁仔细的看了看王飞的脸色。

“挺好的。”王飞精神奕奕,昨晚她的睡眠质量特别好。

“那就好。”苏宁去厨房做早餐:“一会我们上山砍柴。”

刘逸妃也起来了,这十来天了,她习惯了早睡早起。听说要去砍柴,俩女的一人给外衣上套了个印了莲花味精四个大字的长护衣,那是村口老康饭店的老板送苏宁干活穿的。

山里的路也干了个七七八八,苏宁带着俩女往北沿着小路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停了下来,指着左边的山:“你俩上去捡松果。”

“松果?扒松子炒着吃吗?”王飞知道北方森林里头的一大经济来源。

“不是,我们这边只有马尾松和黑松,油松。这些松果里头的松子很小,是没法吃的。就是捡了生火。比柴火好用。”苏宁提起手里的柴刀:“我搞大的,你俩不行,就搞点小的。一人一袋子就行。”

袋子是黄色的尿素袋,一百斤的那种。山上虽然有点荆棘,但多数地方还是空的,散落一地的暗黄色松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偶尔一两颗灰黑色的松果点缀其中。

两女在苏宁示意下开始捡松果。苏宁则拿起砍刀找那些死去的松树开始砍。这种松树有些是自然死亡,有些则是有了松线虫,一旦有了虫,立马就会一变二二变四,爆发起来,整个山就没了。所以,砍这种死树,苏宁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两女弯腰没捡多少呢,一棵地径有三十公分的松树已经倒了下来。

这棵果然是有虫的。 苏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塑料袋子。瓶子里的药水是专门针对松线虫的,苏宁将药水浇在树桩上,然后拿塑料袋死死的覆盖在树桩上,从四周扒拉了一些泥土盖住塑料袋,这就算是封杀了虫子。至于死树,当然只能烧掉。

将死树的枝条剁下来,捆成一个大捆,大概两百来斤的样子,苏宁在两女惊骇的目光中,大喝一声,背起来就走。

一共跑了三趟,一趟是小枝条,一趟是稍微粗一些的侧枝,最后一趟是直接扛着主干回了屋子。

这带给了两女深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