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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女扮男装的太子殿下22

“走吧,我们去官府。”

李疏月思虑片刻,站起身来整理衣襟。

“既然是来找爹的,人命关天,想必他们也不舍得把我们赶出去。”

此刻官衙必定乱作一团,无暇他顾,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留在官府探听消息。

墨云琛立即明白了她的意图,起身时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颚:“我一个人去,你留下。”

由于面具过敏,她脸上已经泛起红晕,下颚处甚至出现了细小的红点,若是再戴上面具外出,症状势必会加重。

但李疏月显然不赞同这个提议:“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有暗卫在暗中保护,我递了消息就回来。”墨云琛语气坚定。

眼下只能通过官府的人给恭亲王传递消息,让城外的一半暗卫混入护卫钦差的队伍中进城,另一半则在城外待命。

在他的坚持下,李疏月终于妥协:“那我给你仔细说说这对李姓夫妻的身份。”

他们借用的是一对真实存在的夫妻的身份。

李疏月扮演的李清浅是一户富商的独生女,她的丈夫恰好同姓,李清浅的父亲两个月前确实在平阳城遭遇不测,但并非他们所说的音讯全无,而是真的遇害了。

李疏月结识李清浅纯属偶然,一次从卫都返回名剑山庄的途中,她恰好遇见李清浅夫妇遭遇劫匪,便出手相救。

李清浅知恩图报,多年来一直与李疏月保持联系,直到她的父亲在平阳城被人杀害。

由于平阳城与炎国接壤,且去年开始战乱不断,李清浅想调查父亲的死因,又担心势单力薄有去无回,便写信请求李疏月相助,愿意以八成的家产作为酬谢。

恰逢李疏月和墨云琛那时正在锦城寻找进入平阳城的契机,便与李清浅夫妇商议借用他们的身份进行调查。

当然,李疏月向李清浅表明的理由是要带自己的小师弟去平阳城历练,顺便调查此事。

“据她所说,她的父亲是与一位胡姓商人结伴来平阳城做草药生意的。”

有战事的地方,草药生意就特别兴旺。

随着平阳城商贾减少,草药价格水涨船高,本地的药商甚至能赚到平时五倍的利润。

李父这次也是咬牙决定来平阳城,想趁此机会大赚一笔,给女儿女婿留下足够的家产。

他年事已高,原本打算做完这最后一笔生意就回老家与女儿女婿安享晚年,却没想到会惨死在平阳城。

墨云琛听出她语气中的感慨,默默将一杯热茶推到她面前。

李疏月回过神,挑眉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借用他们的身份?”

“因为李父的死与镇南王府有关?”墨云琛一语道破天机。

李疏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少了许多乐趣。

既然他已经猜到,她索性不再隐瞒:“来之前我派人打探过,那位胡姓商人与穆家关系匪浅。”

只这一句话,墨云琛就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墨天成的二儿媳就是穆家女。”

“信递出去之后我们做什么?”李疏月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询问后续安排。

钦差到来至少还要四五天,现在平阳城许进不许出,他们显然是被困在这里了。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说到这里,墨云琛的表情难得柔和下来。

李疏月早就注意到,自从进入灵州地界,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情就变得有些沉重。

见谁?

虽然心里好奇,但她没有多问,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见到。

......

墨云琛的人是在三个月前,也就是他们离开卫都时发现菱姨下落的。

原来她并不在镇南王府,而是被秘密关押在西街的梅花巷里,只是看守菱姨的人手众多,他的人找到后没敢贸然行动。

只要抓住墨天成,当年所有的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皇上到底有没有欺骗他,他是否该与李疏年合作,都要看当年祖父和父亲的死与他们有没有关系。

男人站在房门外,听见屋内人上床就寝的声响,半晌没有抬眼。

他明白皇上和太子为何敢放他回南境,但他们真以为这样就能挟制住他吗?

天真。

墨云琛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脚步轻移,转身下楼离开客栈。

屋内的李疏月微微侧头看了眼房门,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翻身安然睡去。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初时只是淅淅沥沥,转眼间就变成倾盆大雨,雨势浩浩荡荡,敲打着屋檐窗棂,仿佛要涤荡世间一切尘埃与阴谋。

墨家军与炎国的交战持续了两天两夜,战鼓声、喊杀声彻夜不绝,终于在第三天黎明时分,这场惨烈的战事以两国暂时休战告终。

城墙上血迹斑斑,城下尸横遍野,数万名墨家军将士在这场战役中壮烈牺牲。

墨天成的大儿子墨崇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直到卫都来的钦差抵达平阳城时仍未苏醒。

时局,就这样在腥风血雨中突然僵持了下来。

恭亲王一行人下榻的别院里,连日阴雨终于停歇,久违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庭院。

主屋的雕花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景明身着常服,悠闲地踱步而出。

他在廊下站定,深深吸了一口雨后的清新空气,舒展着筋骨,看样子是要出门散步。

眼看他就要迈出院落,旁边两扇房门齐齐打开。

随行前来的一位是兵部侍郎张大人,另一位是都察院御史王大人,两人快步上前,恭敬行礼。

“王爷这是要往何处去?”

张侍郎神色凝重地问道,“如今平阳城局势未明,王爷千金之躯,还是谨慎些为好。”

王御史也连忙附和:“张大人所言极是,墨崇泽重伤未醒,墨天成态度不明,此时外出恐生变故啊。”

李景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笑容依旧从容:“去喝酒啊。你们是不知道,那玉琼楼的酒是真不错,比起卫都第一楼也毫不逊色。”

他顿了顿,瞥了眼镇南王府的方向,“再说,人家既然存心晾着我们,着急又有什么用?”

说罢,他轻巧地绕过两位忧心忡忡的官员,信步朝那家名为玉琼楼的酒肆走去。

张侍郎与王御史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若是他们没记错,这已经是恭亲王抵达平阳城半个月内第五次光顾那家酒肆了。

两位官员虽心中不忿,却也只任由他去,正如恭亲王所言,自他们抵达那日见过墨天成一面后,这位镇南王就再未露面。

如今他们被困在这别院之中,除了干着急,竟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