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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希望飞船上,星穹列车的众人跟希望战士都在通过各种设备观看这场战斗,明明都已经看见天慕死了,可小灰毛始终不认为天慕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被消灭。

这个名字曾经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她,小灰毛每天都在想怎么打败他,按小灰毛对天慕的理解,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走出来,肯定是有后手的。

因为他也知道希望天使们有多强,不可能就这么走出来送死,果然,那道身影的出现让小灰毛的预感成真了。

那道身影不是一般人,而是「毁灭」星神纳努克,祂再一次把目光投向这战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原本失去生机的天慕再次活了过来。

天慕的苏生可不是纳努克的功劳,而是「希望」的力量,毁灭的最高境界是自我毁灭,而希望的最高境界是绝处逢生,天慕把这两点结合,找到了变得更强的方法。

那就是主动被毁灭。

纳努克认可了他的自我毁灭,希望又带给了他死后重生的机会,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天慕的身体再次散发活力,以一种超强的恢复力重新长出了被砍掉的部位。

长出的地方青筋暴起,随后又变成深红的纹路,纳努克再次看向天慕,给予他践行毁灭应得的力量,先前狂暴无序的力量一下收回到本体,彻底凝实成绝对的力量。

纳努克还用余光瞥视了一眼贝塔·光年,贝塔·光年逃都来不及逃,在感受到纳努克视线的一刹那,身体就快要爆裂开,所幸穆天果断挡在了他的身前,抵挡住纳努克毁灭的视线。

纳努克看完以后就想离开,穆天追了上去,好不容易看见祂一次,绝对不能让祂给跑了,两位星神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也许已经出现在了亿万光年之外,没人能捕捉到他们的去向。

这一刻,天慕的身体也修复好了,比起之前帅气的样子,现在的他全身布满毁灭的气息,那些红色的纹路,就像是纹身,也像是伤痕,天慕死而后生,践行极致的毁灭。

天慕对贝塔·光年说:“把我引到这里来,是你们的计划,但又何尝不是我的计划?只有在这里,你们才会使用最强的力量把我消灭,也只有你们才有能力消灭我。

我就像是被希望命途抛弃的希望天使,除了最基本的能力,什么也不能得到,可哪怕是这样,我依然能感受到这条命途所包含的强大力量。

我早已明白,在希望这条道路上,我是不可能超过你们的,如果只靠现在的力量,是绝对打不过你们的。

那么要想战胜你们,就只有践行另外一种命途,用其他的力量来对付你们,既然「终末」的绝望被你们克制,那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极致的「毁灭」。

所以我主动走进你们的圈套,用你们的力量来为我践行最高等级的毁灭,希望的力量多么伟大,就算是死了也能有机会活过来。

贝塔·光年!你敢不敢像我一样也死一次呢?”

贝塔·光年回答说:“人这一生,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完成一个终极目标,如果能用我的一条命来换得你的陨落,对我而言也算值了。

希望教会绝对不会容许异端存在,世界的未来必定是光耀万里,像你这样只知道毁灭的人活在世上,就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无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教会,我都会拼尽全力将你消灭。

而且,我也不会把生命寄托在命途的回应上,我的命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也好,命也好,只要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

贝塔·光年的力量始终没有削减,天慕的力量也再次提升,两人回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上,一个用长剑,一人用风魔手里剑,两人对拼,就拼谁的意志更强,更能领悟命途的真谛。

这一场战斗打到现在,性质已经完全变了,在天慕死而复生之前,这都是希望的内战,而现在,随着天慕走到了毁灭的最高境界,他的毁灭之力再次得到增强。

此时,除了星神以外,他们就是彼此命途的最高践行者,这不仅是天慕跟贝塔·光年的战斗,更是毁灭和希望的战斗。

既然性质变了,其他的变数也要登场了。

黑塔忽然想起了什么,向星穹列车所在的飞船发来通信,说:“你们还记不记得一件事?就是关于希望基地的?”

小灰毛一脸疑问:“希望基地?不是已经被他们战斗的余波毁了吗,现在提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另一边的黑塔恨铁不成钢:“不对劲啊,贝塔·光年不是说过吗,希望基地的存在是为了镇压一个秘密武器,而那个秘密武器怎么可能随便就被毁灭了?

要是那个秘密武器这么脆弱,他们干嘛还要在这里建那么大一个基地?

除了星神,现在的天慕可是毁灭命途的最高践行者,万一贝塔·光年也打不过他怎么办?要是我们去找到了这个秘密武器,说不定就能帮到他了。”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了,可他们又不知道秘密武器是什么,现在要去哪找?

这时,希望战士们走了出来,说:“用不着担心,黑塔女士。在这场战斗的性质发生变化的那一刻,我们的秘密武器就已经在准备启动了。

此时,数个战斗型飞船已经从远处开往战场,包括我们也要前往,只要有一艘飞船能到达目的地,我们就能把秘密武器送到基地长的手上。”

姬子:“事不宜迟,那我们赶快出发吧。”

倒是没人担心列车组成员的安全问题,毕竟在另外一边还有一个帽子尖尖的女士,这里还有一个爱吃桃子的女士。

星期日也想到了什么,说:“飞船要是被阻拦了怎么办?要是星穹列车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最冷静的小鸟想要说一点俏皮话,可他不太擅长这方面,众人也没有任何一人被他的话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