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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不可能自废修为转修,那简直是舍本逐末。

此番移花宫之行令秦霄倍感失望。

本为签到奖励而来,替怜星疗伤只是顺便。

费尽周折却得此鸡肋 ,实在不值。

若赠与他人,需对方自废武功,恐被误解存心害人。

除非关系至深,否则他断不会将神功相赠。

正暗自抱怨系统时,秦霄忽然灵光一闪:移花接木虽对自己无用,却是未习武之人的顶级 。

何不将其作为秦家绝学?今生父母皆为常人,此功正合其用。

不指望他们修至高深,但求有些自保之力。

这综武世界危机四伏,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思及此,他眼中重现神采。

习武之人身体更为强健,即便无法成为当世顶尖高手,至少也能安稳度过晚年,秦霄也希望这一世的父母能健康长寿。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父母是否愿意修行、有无天赋尚不可知。

但既然想到这点,总要试一试。

等移花宫之行结束后,他便打算回家看看。

离家多日,确实有些思念。

……

秦霄正思索间,山谷内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何人胆敢擅闯移花宫?数名身着移花宫服饰的年轻女子快速逼近。

秦霄神情微妙地看向邀月,眼神似在说:你这宫主当得不过如此,手下都敢对你大呼小叫。

邀月察觉他的目光,虽不知具体所想,却也猜到不是好话。

在自己地盘被手下呵斥,她顿时颜面尽失。放肆!本宫在此,谁准你们喧哗?平日教导都忘了吗?看来是太纵容你们了。邀月面色阴沉地训斥道。

几名宫女闻声惶恐跪倒,为首的花月奴颤声道:奴婢不知宫主归来,冒犯之处甘愿受罚。其余人更是面如土色,不敢抬头。

足见邀月在移花宫的威严。这就是花月奴?容貌不过中上之姿,算不得倾城绝色,怎会让江枫为之倾倒?秦霄暗自嘀咕。

在他眼中,此女远不及邀月与黄蓉。

正想着,邀月冷声道:还知道本宫是主人?一回来就给本宫难堪,莫非想 不成?

奴婢万万不敢!众人惊慌请罪。

花月奴叩首道:全是月奴的过错,以为有人闯宫才出言阻拦。

请宫主责罚,月奴愿一人承担。

见她主动担责,邀月神色稍霁。

她虽严苛却也明理,只是恼怒在秦霄面前丢了颜面。

最终仍冷声道:责罚?

花月奴,你以为揽下所有责任,本宫就会放过她们?

这两位是本宫的贵客,你们胆敢冒犯,若不惩治,本宫如何立威?

自行去领罚,若再犯,休怪本宫无情。

花月奴等人闻言,面露震惊。

她们听到了什么?

没有听错吧?

那小姑娘也就罢了,可这男人竟是邀月宫主的贵客?

移花宫素来禁绝男子,宫主更是厌恶男人,如今却带回一个,简直匪夷所思。

难道……他是宫主的伴侣?

众人被这念头吓了一跳,不敢再想,慌忙叩首:“多谢宫主开恩, 这就去领罚。”

秦霄此刻回过神来。

这点小事就要受罚?邀月未免太过霸道!

她们不过是履行职责,何至于此?

他却不知,这场 的源头正是他自己。

若非他那古怪的眼神,邀月也不至如此严厉。且慢!”

他上前一步,“宫主这般行事,未免小题大做。

她们并未犯错,何必苛责?”

黄蓉也附和道:“是啊邀月姐姐,饶了她们吧。”

花月奴等人又惊又感激,却也为秦霄捏了把汗。

这人竟敢顶撞宫主?怕是要遭殃了!

谁知邀月竟妥协了:“既然贵客求情,此次便作罢。

下次若再失礼,严惩不贷。”

众人瞠目结舌。

宫主竟听从了这男人的话?简直颠覆认知!

“还跪着作甚?”

邀月冷声道。

花月奴等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谢恩退下。

花月奴恭敬行礼道:“多谢这位公子与姑娘,奴婢先行告退。”

“且慢。”

邀月冷声吩咐,“花月奴,去备两间上房,设宴待客。

再把怜星唤来。”

“遵命。”

花月奴匆匆退下。

穿过繁花似锦的绣玉谷,邀月陪同秦霄与黄蓉缓步前行。

这位素来强势的宫主此刻竟耐心为二人指点景致,倒显出几分难得的平和。

移花宫坐落的这座山谷确是人间仙境,百花争艳处暗藏玄机,与武当山的钟灵毓秀各有千秋。

行至半途,秦霄眸光微动,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邀月宫主可曾听闻移花接木这门 ?”

他想确认此界移花宫的渊源——毕竟绝代双骄与小鱼儿的世界设定迥然不同。

在他所知中,嫁衣神功并不包含移花接木的奥义。

邀月黛眉轻蹙:“从未听闻。

倒是与本宫移花接玉名讳相近,莫非创派祖师另留有传承?”

她喃喃自语间,连宫装广袖也无意识地轻颤起来。那嫁衣神功呢?”

“燕南天的成名绝学,江湖人尽皆知。”

邀月不假思索道。

秦霄含笑点头:“原是我多心了。”

转过九曲回廊,巍峨宫阙前已立着位雪衣佳人。

流云广袖随风翩跹,及腰青丝间缀着星子般的眸光。

乍看如谪仙临世,偏生眉眼间凝着三分稚气、七分怯意。

唯有不时瞥向左侧肢体的眼波,泄露出几分隐忧。

怜星碎步迎上,雪色裙裾在青砖上绽开涟漪:“姐姐此行可还顺利?这两位便是贵客么?”

邀月继续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朋友秦霄与黄蓉妹妹,也是移花宫贵客,你切不可怠慢。

听到邀月的话,怜星不由一愣。

方才花月奴通报邀月回宫,要她去会客时,她虽疑惑姐姐为何会带客人回来,却也没太在意。

毕竟邀月向来我行我素,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但此刻站在邀月面前,怜星却感觉姐姐这次外出似乎性情变了。

虽然依旧面若冰霜,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烟火气。

更让她不解的是,邀月什么时候有了朋友,而且其中还有个男子?要知道姐姐向来对男子不假辞色,甚至不许她接触任何男子。怜星见过两位贵客。她柔声见礼,声音如铃般清脆,与纤弱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在下秦霄,见过怜星宫主。

怜星姐姐,我叫黄蓉,唤我蓉儿便好。

秦霄暗中观察着这位移花宫二宫主。

姐妹二人各具风姿——邀月如寒梅傲雪,令人望而却步;怜星似幽兰空谷,让人一见倾心。

谁能想到这般绝代佳人,竟身有残疾?而她掩藏得极好,若非知情者,根本看不出异样。

与此同时,怜星也在悄然打量着秦霄。

这个男人究竟有何特别,能让高傲的姐姐另眼相待?

对了,邀月状若随意地说道,秦霄医术高明,正好让他为你诊治旧伤。她语气冷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全然不露半分关切。

那些为弥补少时过错所做的努力,那些低声下气的恳求,她宁愿永远藏在心底。

怜星闻言浑身一颤,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心中惊惶万分:为何要在外人面前撕开她的伤疤?难道当年的伤害还不够,如今还要这般羞辱她?压抑多年的怨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她终究不敢反抗。不必了,姐姐。片刻沉默后,她轻声道,我的伤,我自己清楚。

我不过是个无用的废人,往后余生都只能如此,就不必麻烦姐姐为我操心了。

怜星的声音平静如水,却隐含着多年积攒的怨愤。

这些年来,即便是移花宫中的人也未曾见过她残缺的身体,更何况是素不相识的秦霄。

她宁可终身残疾,也不愿接受他的医治。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身体的残缺,更不愿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

她只想将最完美的一面展示给世人,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恢复如常人早已不重要,漫长的光阴早已让她习惯了这一切。

况且,即便痊愈又如何?终究还是活在姐姐邀月的阴影之下。

既然如此,是否治愈又有何分别?

住口!……

怎么,还在怨恨本宫?

治与不治由不得你来做主,这是本宫的决定。

本宫要你治,你就必须治,难道连本宫的话你都敢违逆?

记住,移花宫由本宫做主,容不得你有半分异议。邀月闻言勃然大怒。怜星不敢违背姐姐……只是有些疲倦,先行告退。怜星淡淡回应。

随后,她转向秦霄与黄蓉,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怠慢两位贵客了,恕我先告辞。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离去,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在邀月面前表现出如此决然的态度。

望着怜星远去的背影,邀月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转瞬即逝。

待那纤细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平复心绪道:见笑了,未曾料到怜星反应如此强烈。

邀月姐姐,方才为何不向怜星姐姐解释清楚,反而要以那般强硬的姿态相逼?黄蓉疑惑不解。

这段时日,她与邀月已颇为亲近,对姐妹间的往事略知一二。

在她看来,二人本可平心静气地沟通,何必非要盛气凌人?

蓉儿妹妹,有些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化解。

怜星对我心存怨怼已久,这非一朝一夕之故。

我不怪她,一切皆因当年我的自负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