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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柔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

不等她站稳,谢承渊冰冷又严厉的呵斥声,便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响彻了整个客厅!

“站住!”

“离我远一点!你想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你父母的面就想往男人怀里钻,你自己不顾名声是你的事,但你也别想害我丢失清白啊!”

他声音极大,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戒备,仿佛宁静柔是什么肮脏的病毒。

宁静柔刚止住的泪水,瞬间又“唰”地一下飚了出来。

她眼眶通红地看着谢承渊,那眼神委屈到了极点,仿佛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承渊哥哥……是我啊,你的柔儿啊……”

她哭得抽抽噎噎,声音颤抖,字字句句都透着被抛弃的绝望。

“难道你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了吗?你前几天才答应过我,说会对我负责,要娶我过门的,你……难道你都忘了吗……”

宁昌雄和顾曼臻夫妻俩见状,也赶紧紧张地站起来,快步追了过去。

看到谢承渊对自己女儿那副避如蛇蝎的冷漠态度,两人心里都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舒服。

可再听到女儿说的那些话,简直是不要自己的名声了,夫妻俩脸上臊得慌,羞恼得几乎无地自容。

但为了弄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尽快把事情敲定,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

季梦绮哪里能看着自家儿子被这么泼脏水,她脸色一沉,也立刻起身,快步走过来,像一堵墙似的,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儿子的身前。

她护犊子似的挡在儿子身前,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那一家三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老二,这到底怎么回事?趁着你们两个当事人都在,赶紧给我们解释清楚。”

她没有遮掩这件事的意思,直接将问题摆在了明面上。

谢承渊向自己母亲安抚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而后。

他迈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嘴角却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在宁静柔的身上。

“宁同志,你自己先来说说,我对你做过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答应娶你过门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子审讯的意味,“你说的这些,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宁静柔被他那冰冷又讥讽的眼神看得心脏一缩,委屈和恐惧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仿佛在看一个最绝情的负心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她单手捂着心口,身体摇摇欲坠,弱弱地解释着。

“承渊哥哥,我……我脑袋受了伤,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脑海里一直有个画面,就是几天前,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偷看谢承渊的脸色,声音细若蚊蝇,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你那天心情很不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我……我只是想陪你说说话,安慰你,可你……你就突然……突然撕了我的衣服,要了我……”

最后几个字,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音落下,便泣不成声,整个人都软倒在顾曼臻的怀里。

谢承渊听完,差点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给气笑了。

好,好一个宁静柔!

他总算明白了她的计谋。

她说的那个时间点,确实是他们在海城沈家的时候,当时沈家大宅里,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这是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以弱者的姿态,笃定了他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逼着他吃下这个哑巴亏!

谢承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讥讽和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能添油加醋说出这番话,就足以证明,她根本没有失忆!

“畜生!”

一声暴喝,宁昌雄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谢承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副模样,恨不得立刻就扑上来将这个“玷污”了自己女儿的混小子撕成碎片!

所有人都知道他女儿喜欢这小子,他要是对自己女儿有意,大可以风风光光地上门求娶,他们宁家绝对扫榻相迎!

何必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

平白污了自己女儿的名声!这让他宁家的脸面往哪搁!

顾曼臻也抱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看着谢承渊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失望,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季梦绮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虽然性子冷,但绝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小人!

季梦绮越听,眉头蹙得越紧,脸色也越发冷冽了几分。

她可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绝对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不懂克制的冲动之辈。

况且,她知道,自己儿子当时正在追求那么优秀的沈家丫头呢。

怎么会在那个时候,跟这个心思歹毒的宁家丫头纠缠不清!

简直就是污蔑!

果然,她就没有看错!

宁静柔这丫头,心思实在恶毒的很!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和自己儿子沾染半分关系!

谢承渊见宁静柔说得笃定,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他上前一步,那迫人的气势让哭泣中的宁静柔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并没有理会一旁气到发抖的宁昌雄,那双深邃的黑眸只盯着宁静柔,声音平稳却字字如刀。

“宁同志,我和你在海城时,共同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且还是晚上,还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只有一次。”

“前后加起来,你我单独相处不超过十分钟。”

他看着宁静柔瞬间煞白的脸,继续道:“你说你失忆了,我无从佐证,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那天下午,是你在沈家二楼的露台上,想要陷害沈姝璃同志,故意当着我的面,从二楼跳了下来,伪装成被人推下楼的假象。我说的对不对?”

宁家三口的脸色齐齐一变。

宁昌雄和顾曼臻震惊地看向女儿,这件事,他们可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