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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病娇纯爱故事合集 > 第20章 番外-晨间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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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的清晨向来安静得可怕,仆从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惊扰了魔尊大人的好梦。

但自从云衡住进来后,东侧练武场在寅时便会准时响起剑锋破空的声音。

我挽了个剑花,青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弧。

这套青云剑法讲究行云流水,我刻意放慢了速度,好让躲在桃树后的那个身影看清楚。

果然,第三式回风拂柳刚起手,一道红影便从树后闪出,赤手空拳向我袭来。

「偷袭可不光彩,魔尊大人。」

我侧身避过她的爪击,剑锋回转,轻轻在她手腕上一拍。

月无暇哼了一声,红裙翻飞如蝶,一个后翻落在三丈开外。

「谁让你起这么早不陪本座睡觉!」

她指尖一勾,插在兵器架上的血玉剑应声飞来。

我忍不住微笑。

自从融合了分身,月无暇的性格变得...生动了许多。

依然傲娇,依然口是心非,但多了几分孩子气。

「看招!」她手腕一抖,血玉剑化作漫天红影袭来。

我凝神应对,青锋与血玉相撞,发出清脆的铮鸣。

月无暇的剑法狠辣凌厉,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但总在即将得手时收三分力——

这在三个月前是不可想象的,那时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在我身上开几个口子「以儆效尤」。

三十招过后,我故意露出一个破绽。

月无暇眼睛一亮,血玉剑直取我咽喉,却在最后一刻变招,剑锋擦着我耳畔划过,挑落一片飘落的桃花。

「你输了!」

她得意地宣布,红唇扬起胜利的弧度。

我收剑入鞘,伸手拂去她发间的花瓣。

「是,魔尊大人剑法超群,在下甘拜下风。」

月无暇眨眨眼,突然凑近:「输了要有惩罚~」

「什么惩——」

话音未落,她已踮脚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晨露的清新和桃花的甜香,让我一时恍惚。

直到远处传来侍女们压抑的惊呼,我才回过神来。

月无暇退开半步,脸颊微红,却强装威严地瞪向声源处:「看什么看!都退下!」

侍女们慌忙行礼退散,但我知道不到午时,魔尊大人大清早强吻青云门公子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魔宫。

「你故意的。」我无奈地摇头。

月无暇把玩着血玉剑,眼神飘忽:「谁让你昨天折疼我到那么晚...」

她声音渐小,「本座睡不踏实...」

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心。

月无暇的寝殿从来不留人过夜,即使是融合后的现在,她也只允许我陪伴。

那些噩梦萦绕的夜晚,她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攥着我的衣角,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今晚早点休息。」

我轻抚她的长发,「我让厨房准备了你爱的蜜酿。」

月无暇眼睛一亮,随即又板起脸:「哼,别以为一点甜头就能收买本座。」

但她微微摇晃的身子出卖了内心的雀跃。

我笑着看她故作高傲地转身离去,红裙在晨风中翻飞,像朵盛放的牡丹。

谁能想到,这个走路都带着几分雀跃的姑娘,曾经是令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这条,还有这条,统统废了!」

朱笔一挥,月无暇将最新修订的《魔域法典》扔到我面前,噘着嘴的样子活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我仔细查看她勾销的条款——「擅入禁地者抽魂炼魄」、「直视魔尊者剜目」、「私通仙门者万蚁噬心」

...确实都是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

「这条呢?」

我指着「忤逆上位者断筋剔骨」问道。

月无暇瞥了一眼,不耐烦地摆手:「废了废了!麻烦死了!」

我忍着笑继续翻看。

自从我提议修订魔族律法,月无暇虽然嘴上抱怨,实际行动却异常配合。

当然,每次批改后都要讨些「奖励」就是了。

「无暇真棒。」

我合上法典,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月无暇立刻红了耳尖,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少来这套!

本座只是嫌这些条陈太吵...整天惨叫连连的,烦人!」

我知道她在说谎。

前天夜里我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最后在书房找到她——烛光下,她正认真研读我从青云门带来的《仁政辑要》,眉头紧锁的样子格外可爱。

「那这个呢?」我突然指向最后一条,「所有战俘归捕获者私有?」

月无暇猛地抬头,红眸危险地眯起:「这条不准动!」

她扑过来抢法典,整个人撞进我怀里,「你是本座的!白纸黑字写着的!」

我被她撞得后退两步,背抵上书架,哭笑不得:「好好好,不动这条。」

「哼!」

月无暇得寸进尺地揪住我的衣领,「不仅不能废,还要加一句——『永世不得赎还』!」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我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那个坐在高椅上、冷眼看我受刑的魔尊。

如今的她依然霸道,却多了几分鲜活的人气,像是褪去了坚硬外壳的河蚌,露出内里柔软的珍珠。

「笑什么笑!」

月无暇被我看得不自在,松开手想退开,却被我揽住腰肢。

「加个期限如何?」

我故意逗她,「比如...一百年?」

「一千年!」

她瞪圆眼睛,「不,一万年!」

我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成功让魔尊大人安静下来。

这个吻温柔绵长,直到她揪着我衣襟的手渐渐松开,转而环上我的脖颈。

「...至少三千年。」

分开时她小声嘟囔,脸颊泛着红晕。

「成交。」

我笑着蹭蹭她的鼻尖,「现在能继续批奏折了吗?魔尊大人?」

月无暇不情不愿地坐回书桌前,拿起下一份奏章,看了两眼就烦躁地扔到一边:「北境领主又要求减少赋税!

那群刁民去年收成明明很好!」

我捡起奏章细看,发现其中提到今春霜冻导致作物减产。

「或许该派人实地考察?」

我建议道,「若情况属实,不妨开仓赈济,还能收买人心。」

「赈济?」

月无暇像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本座不开杀戒就不错了,还...」

话没说完,我递上一块桂花糕。

她条件反射地张嘴咬住,怒气瞬间消了一半。

「...甜了。」

她含糊地评价,却乖乖拿起朱笔写下「准奏,另派使者核查」。

就这样,在我的「辅助」下,一上午处理完了堆积三天的政务。

月无暇伸了个懒腰,红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疤痕。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拇指抚过那些伤痕。

月无暇愣了一下,随即别过脸去:「早就不疼了...」

「我知道。」

我亲吻那些疤痕,「但还是会心疼。」

月无暇的耳尖又红了。

她猛地抽回手,站起身宣布:「本座饿了!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