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苏总监...」
「晚了。」她轻声说，然后转向所有人，「不好意思各位，我和小北先走了。账单记在我名下。」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大步离开。
直到上了她的车，我才敢开口：「瑶瑶，你刚才太吓人了...」
「他碰你了。」她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还说了那种话。我不能容忍。」
「但这样会影响你在公司的形象...」
「我不在乎。」她转头看我，眼神炽热，「小北，我只在乎你。如果有人想伤害你，或者抢走你...」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本该害怕的，但心里某个角落却因为她强烈的占有欲而感到一丝甜蜜。
回到家，她反常地沉默着，只是紧紧抱着我，像怕我消失一样。
「小北，」良久，她闷闷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极端了？」
我诚实地说：「有时候是有点吓人。」
她身体僵了一下。我赶紧补充：「但我理解这是因为你在乎我。而且...」
我鼓起勇气，「其实我也喜欢你，瑶瑶。」
她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真的？不是因为我威胁你？」
「一开始可能是，」我笑着承认，「但现在不是了。虽然你的方式有点...特别，但我知道你的心意是真诚的。」
她扑上来吻住我，动作急切又热烈。
分开时，她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我会学着不那么极端。但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
「我答应你。」我擦去她眼角的泪花，「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别再偷偷跟踪我了，还有，把我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删掉。」
她吐了吐舌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周我手机突然多了一个从没下载过的App。」
我无奈地说，「还有，我家对面的咖啡厅，你连续我太多次了。」
「好吧。」她撅嘴，「但我保留每周六约会的权利，还有给你带午餐的权利，还有——」
我用吻打断了她。她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
「成交。」吻毕，她气喘吁吁地说，「不过我要补充一条——」
「什么？」
「你现在正式是我男朋友了，反悔的话...」她眯起眼，「我就黑进你所有社交账号，把你头像都换成我们的结婚照。」
我大笑，把她搂进怀里：「遵命，我的病娇女友。」
第二天上班，我们在电梯里默契地保持距离。但当她偷偷勾住我的小指时，我没有挣脱。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既漂亮又聪明，还爱自己爱到有些病娇的女上司呢？
周一早晨，我站在电梯里，刻意与苏瑶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完全是一副高冷总监的模样。
电梯里还有其他几个同事，大家都很自觉地保持着沉默。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碰了一下。
低头一看，苏瑶的小拇指正悄悄勾着我的，她的表情依然严肃得像在参加董事会。
我强忍着笑意，任由她玩这种小把戏。
电梯停在15楼，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率先走出去，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但五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想你了?? 刚才在电梯里忍得好辛苦，好想亲你??」
我抬头看向她办公室的方向，果然发现玻璃墙后，她正托腮看着我，见我抬头，立刻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专心工作，苏总监。」我回复道，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遵命，男朋友～不过午休时间你要补偿我，刚才都没能好好看你??」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办公室地下恋情。
表面上，她是雷厉风行的技术总监，我是认真工作的程序员；
私下里，我们却像两个偷偷早恋的高中生，用各种小把戏传递爱意。
午休时间，我正埋头吃饭，突然感觉有人站在我身后。
一双纤细的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脖子，苏瑶的下巴搁在我头顶。
「抓到你了。」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想我没？」
「苏总监！」我慌忙环顾四周，幸好食堂人已经不多了，「注意影响...」
「叫我什么？」她捏了捏我的脸。
「瑶...瑶瑶。」我压低声音。
「乖。」她满意地笑了，绕到我对面坐下，「给你带了水果，补充维生素。」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切好的水果，每一块都切成心形。
「你什么时候切的？」我惊讶地问。
「昨晚你睡着后。」她托腮看着我，「看你睡得那么香，舍不得叫醒你，就自己切水果打发时间。」
想到她熬夜为我准备这些，我心里一暖：「谢谢，不过下次别熬夜了。」
「那你要怎么谢我？」她眨眨眼。
我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这边，迅速叉起一块苹果喂到她嘴边。
她开心地张嘴接住，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还差不多。」她咀嚼着苹果，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今晚去你家还是我家？」
我差点被水果呛到：「这...这么直接的吗？」
「想什么呢！」她轻拍我的手臂，脸却红了，「我是说一起看电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明明是你误导我...」
「不过...」她突然凑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这下我的脸彻底烧了起来。正当我不知如何回应时，张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哟，苏总监和小林关系真好啊。」
苏瑶瞬间恢复了高冷表情：「嗯，关心下属是应该的。」
张伟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端着餐盘走开了。
苏瑶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眼神示意：今晚见。
下班后，我们一前一后离开公司，在约定好的地铁站汇合。
苏瑶已经换下了职业装，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