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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八仙过海,为了媳妇各显神通!

“王爷都发话了,怂个蛋!”

“弟兄们,为了明年能抱上娃,冲啊!”

“冲啊!为了媳妇!”

人群中不知谁吼了两嗓子,气氛彻底被点燃。

陈轻看着邻桌的小芳姑娘正和一个姐妹小声说着什么,急得抓耳挠腮。他求助看向陈午。

陈午给他打气,低声道:“去啊!拿出你扛水泥的气势!就用我教你的那句!”

“对!拿出气势!”

陈轻被几个弟兄推着搡着,一个趔趄,直接被“送”到了小芳姑娘那一桌。

他端起酒杯,对着满脸错愕的小芳,大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呃……我想请你吃烤串!”

说完,他脖子一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小芳。

小芳和同桌的几个姑娘都抬起头看他。

“噗……”同桌的姑娘们没忍住,笑作一团。小芳也红着脸,低下头,嘴角却微微翘起。

李瘦笑得差从凳子上摔下去:“哈哈哈哈!逑个球!老陈,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小芳姑娘的脸,红得像桌上的红布。她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看着陈轻那张既认真又傻气的脸,她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她旁边的姐妹们,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小芳的一个姐妹,一边笑一边说道:“陈……陈大哥,今天庆功宴备的是涮羊肉,没有烤串呀。”

陈轻的脸“腾”地一下也红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他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窘迫到极点。

“咳。”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主桌传来。

夏侯玄正端着酒杯,含笑看着这边。他对窘迫的陈轻说道:“烤串今天没有,但羊肉管够。这位姑娘,陈轻算术和绘图都是一把好手,就是不太会说话。”

“他这句诗念得乱七八糟,但心意是好的。本王替他作证,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儿。”

小芳和她的姐妹们,都没想到王爷会亲自为一个工头说话,一时间都有些受宠若惊。小芳抬起头,看向陈轻,只见对方正感激地望着王爷,眼中满是忠诚与信服。她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陈轻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王爷竟然……竟然亲自为自己说话!这比赏他一百两黄金还让他高兴!他对着夏侯玄深深一躬:“谢王爷!谢王爷!”

然后,他转向小芳,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芳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觉得你好看!”

小芳的脸颊更烫了,她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主桌上,苏晴鸢看着夏侯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和嗔怪:“王爷,您这红娘当得,倒是比谁都起劲。”

夏侯玄呷了一口酒,笑道:“堵不如疏。与其让他们自己瞎琢磨,不如我来推一把。你看,这效果不是挺好?”

独眼龙在一旁看得咧嘴直笑,给夏侯玄添酒:“王爷英明!王爷这招,比什么都管用!”

陈午的目标明确,直奔一个看起来颇为文静的姑娘那一桌。他没有直接坐下,先文质彬彬地一拱手,“唰”地打开扇子,摇头晃脑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呃……”

他卡壳了。

他只记得这一句。

那姑娘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君子好逑!”陈午憋得满脸通红,解释道:“意思就是,今天天气真不错,姑娘你……你真好看!”

周围桌上的汉子们爆发出一阵哄笑,连带着姑娘们也笑得花枝乱颤。

他那句“关关雎鸠”开了个尴尬的头,但他盯上的那个文静姑娘,还真是个识字的。她是之前某个破落书香门第的女儿,后来家道中落,进了造纸厂当女工。

两人竟然就着《诗经》聊了起来。

虽然陈午的理解大多是“这鸟叫得真好听,我想请你吃肉”,但那姑娘也不点破,只是笑吟含嫣地听着,偶尔纠正他一两个字的读音。

陈午说得口干舌燥,端起酒碗猛灌一口,抹了抹嘴,看着姑娘问道:“那个……《诗经》里,有没有写怎么盖房子的?”

姑娘被他这清奇的思路问得一愣,随即掩口而笑:“那倒没有。”

陈午一脸严肃地摇着扇子道:“那不行!这书写得不全面!盖房子多重要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才是大事!”

他现学现卖,把从书院听来的句子用得理直气壮,反而把那姑娘逗得笑弯了腰。

整个广场,汉子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学着陈午的样子,跑去咬文嚼字。

有的在讨论羊肉的蘸料,有的在说工坊里的趣事,有的在吹嘘自己在工地上干过的力气活。话题五花八门。

还有的,干脆就闷头给姑娘们涮肉,一句话不说,把切好的羊肉、白菜、豆腐堆满了人家姑娘面前的碗。

独眼龙、雷豹和李瘦三人,端着酒碗,在席间来回巡视,时不时给哪个不开窍的汉子屁股上来一脚,或者对着某个胆子太小的姑娘桌喊一句:“姑娘,别客气!这小子要是敢怠慢你,告诉我,我扒了他的皮!”

夏侯玄和苏晴鸢坐在主位上,含笑看着眼前这热闹又有些混乱的场面。

夏侯玄执起酒杯,对苏晴鸢低声道:“你看,这不就热闹起来了?”

苏晴鸢拿起筷子,为夏侯玄夹了一片刚烫好的羊肉,笑道:“王爷这法子,虽说不合常理,却最是有效。妾身看,今天怕是能成不少对。”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溅到姑娘裙角上的汤汁,结果越擦越脏,急得满头大汗。那姑娘非但没生气,反而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了他。

雷豹端着一个大号酒碗,满脸红光地走到一桌前。桌上,一个平日里闷不吭声的石匠,正和一个来自酒厂的姑娘聊得火热。那石匠不善言辞,但手里活儿漂亮,他正拿着一小块木炭,在桌面上几笔就勾勒出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逗得那姑娘笑声不断。

雷豹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石匠的肩膀上,笑道:“好小子!藏得够深啊!要是成了,你小子的喜酒我包!”

石匠憨厚地笑道:“来!二当家……我敬你们一杯!”

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那姑娘也红着脸,举起杯子,小口抿了一下。

另一边,李瘦正围着一桌姑娘打转,他不像别人那样急地找人搭话,而是发挥自己消息灵通的优势。

“哎,这位姑娘,我看你面生,是刚来北州不久吧?哪个厂的啊?”

“纺织厂的。”一个姑娘答道。

李瘦煞有介事地说道:“纺织厂好啊!咱们王妃说了,明年还要再扩建一个厂区,到时候你们这些老师傅,可都是有机会当管事的!”

“真的吗?”姑娘们眼睛一亮。

李瘦坐下后,笑道:“那还有假!我跟你们说,王爷的规划,那是一环扣一环。路修好了,商队就多了,布匹就不愁卖。布卖得好,你们的工钱是不是就高了?

这番话把姑娘们逗得咯咯直笑,纷纷向他打听北州未来的各种规划,气氛一片融洽。

广场上,大部分人还是有些羞涩,眉目间的情意,已经悄然流转。有的汉子,鼓起勇气,向心仪的姑娘要了手帕作为信物;有的姑娘,则红着脸,将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塞到了某个憨厚汉子的手里。

苏晴鸢的目光,忽然定格在石匠那一桌。

只见那酿酒的姑娘,从怀里取出一个自己缝制的荷包,羞涩地递给石匠。石匠愣了半晌,傻笑着接过,揣进怀里。

苏晴鸢碰了碰夏侯玄的胳膊,努了努嘴。

夏侯玄执起酒杯,低声道:“看来,本王这个证婚人,得提前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