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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 > 第229章 赵志敬雷霆护佳人,污言者断手,韩小莹心湖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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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赵志敬雷霆护佳人,污言者断手,韩小莹心湖暗涌!

醉仙楼内,关于“赵志敬掳走韩小莹”的污言秽语正甚嚣尘上,各种猥琐臆测与哄笑声撞在梁上,又弹回来,层层叠叠堆到高潮。

就在这时,酒楼那两扇缀着铜钉的厚重门帘,被一只修长却稳如磐石的手,轻轻挑了开来。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踏进门来。

前面那人,一袭青衫磊落如松,神色淡漠得像覆着层薄冰,那双平静的眼淡淡扫过喧闹的大堂——不是众人唾沫星子堆里的焦点赵志敬,又是谁?

紧随其后的女子,微垂着头,长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像是想借着这姿态掩饰面容,更想把自己缩成影子降低存在感。

她穿一身简练劲装,布料勾勒出婀娜却不失英气的身形,分明就是江湖人称“越女剑”的韩小莹!

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满堂喧嚣像被一柄快剑拦腰斩断,戛然而止,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唯有杯盘偶尔碰撞的脆响,混着数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大堂里格外刺耳。

无数道目光黏在两人身上,从最初的惊愕、难以置信,飞速扭转为恐惧、敬畏,最后又缠上一丝被当场抓包的尴尬与慌乱,黏腻得甩都甩不掉。

尤其是那些刚才拍着桌子说得最起劲、言辞最不堪入耳的汉子,此刻个个脸色煞白如纸,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洇湿了衣襟,恨不得当场把脑袋埋进裤裆里藏严实些。

他们万万没料到,这尊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不仅没带着“战利品”远遁千里,反而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这临安城里消息最灵通、三教九流最杂的醉仙楼!

韩小莹刚踏入酒楼门槛,那些污秽不堪的议论碎片就像淬了冰的锥子,尖啸着刺进她的耳朵。

她听得不真切,只零星抓住“守身如玉”“便宜了那老道”“昨晚怕是折腾到天亮”几个字眼,可再配上那些男人脸上挤眉弄眼的淫邪表情,还有此起彼伏的哄笑,内容早已昭然若揭。

她只觉“轰”的一声,全身血液像是被烧沸了,一股脑冲到头顶,脸颊、耳朵、脖颈瞬间烫得吓人,可下一秒,又骤然褪成死灰般的惨白——那是极致的羞愤,混着蚀骨的屈辱!

她一生行侠仗义,洁身自好,在江南七怪之中,纵是女子也从未落于人后,何曾被人如此当众、如此下流地意淫,如此肆无忌惮地玷污名节?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从她发梢爬到衣角,再钻进衣领,让她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几乎站立不稳。

她的手悄悄按在剑柄上,指甲掐进掌心,心里只有两个念头:要么拔剑,将那些口出秽言的杂碎统统刺穿;要么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就在她羞愤欲死、心绪如惊涛骇浪般剧烈动荡之际,身前的赵志敬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立刻发作,脸上甚至没浮现半分明显的怒色,只是那双向来深邃如夜的眼眸,骤然凝了冰,冷得像万载不化的寒潭,缓缓扫过刚才声音最嘈杂的几桌人。

目光所及之处,那些方才还唾沫横飞的汉子,无不噤若寒蝉,肩膀瑟缩着发抖,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赵志敬心中,实则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还掺着几分算计。

这些蠢货的污言秽语,他半分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这不正是进一步离间韩小莹与所谓“正道”的最好机会吗?

让她亲耳听听,那些她曾经或许还认同的“江湖同道”,在背后是如何揣测她、玷污她的。

而自己,便成了这世上唯一会“维护”她的人。

“刚才,”赵志敬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浸了冰的针,清晰地压过最后几丝若有若无的杂音,带着一种令人骨髓都发冷的平静,“是哪些杂碎,在议论韩女侠?”

无人敢应答,死一般的寂静顺着桌脚往地上爬,缠上每个人的脚踝。

“说。”赵志敬轻轻吐出一个字,那字却像重锤,狠狠砸在众人心头,震得人耳膜发疼。

一个胆子最小、缩在角落的汉子,实在扛不住这无形的压力,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朝斜前方瞥了一眼——就一眼,快得像风吹过烛火,却足够了。

赵志敬动了。

没有怒吼,没有花哨的招式,甚至没离开原地太远。

他的身影仿佛只是在空气中模糊了一下,下一刻,便已稳稳立在那张刚才污言秽语最集中的桌子旁。

“砰!”

“咔嚓!”

“啊——!!”

惨叫声、骨骼碎裂的脆响、桌椅倾塌的闷响,几乎在同一瞬间炸响!

赵志敬出手快如闪电,掌影在空气中翻飞,或拍或抓或弹,利落得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那个酒糟鼻汉子首当其冲,被一掌结结实实印在胸口,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塌了身后一张方桌,杯盘碎了一地,他口中鲜血狂喷,胸口明显凹陷下去,不知断了几根肋骨。

旁边那个满脸横肉的刀客,手刚摸到腰间刀柄,手腕就被赵志敬两根手指轻易捏住,只听他轻轻一扭,“咯吱”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炸开,钢刀“哐当”落地,汉子惨叫着捧着手腕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另一个出言最猥琐的瘦子,被赵志敬一脚踢在下颌,整个人像陀螺似的凌空翻转,满口牙齿混着血水喷溅而出,重重摔落在地,手脚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四肢关节都已被震断!

这仅仅是开始。

赵志敬如同猛虎入了羊群,身形在场中几处议论最猥琐的区域快速闪动,青衫下摆带起的风,都带着寒意。

他下手极有分寸,并未直接取人性命,可每一击都足以让人重伤致残,痛得死去活来。

掌风拳影所过之处,必定有人筋断骨折,口喷鲜血,捂着伤处倒地哀嚎。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专挑那些刚才口舌最毒、笑得最浪的人,精准得没有半分偏差。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方才还喧嚣热闹的大堂,已然躺倒了十余人。

个个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浴血,断手断脚的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却连大声惨叫都不敢,只能压抑着发出“嗬嗬”的痛苦呜咽。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赵志敬抬手,轻轻甩了甩手上并不存在的血迹,重新站定在大堂中央。

他的青衫依旧整洁如新,仿佛刚才那场单方面的雷霆惩戒,于他而言不过是拂去了衣袖上的一些灰尘。

他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如同被毒蛇盯上,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出气声大了,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都给我听好了。”赵志敬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与霸道,一字一句砸在众人心里,“韩小莹韩女侠,现在是我赵志敬的人。

她的名讳,她的清誉,岂是你们这些腌臜货色可以随意玷污的?

今日略施小惩,废他们手脚,已是便宜了他们。

日后,若再让我听到半句关于韩女侠的不堪之言,不论是谁,不论身在何处,我赵志敬必会找上门去,将他剥皮抽筋,敲骨吸髓,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自己生在这世上!

听明白了吗?!”

最后一句,他陡然提高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酒楼中炸响,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明……明白了!”

“赵……赵大侠饶命!”

“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幸存者们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应声,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好些人甚至带着哭腔,眼泪鼻涕都混在了一起。

连那些倒地呻吟的伤者,也拼命压抑住痛呼,死死咬着牙,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就惹怒了这尊杀神。

原本战战兢兢躲在柜台后的小二和掌柜,此刻连滚带爬地跑出来,脸色比地上的伤员还要白,抖得像筛糠。

两人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殷勤地引着赵志敬和韩小莹走向二楼——那里有一处早已空出来的清净雅间,原先的客人早在赵志敬动手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收拾桌椅?

上菜?

两人动作麻利得前所未有,碗碟碰撞着发出轻响,脚步快得像背后有恶鬼追,生怕慢了一步,就步了地上那些人的后尘。

整个酒楼,都笼罩在一种极致的、令人窒息的恐惧与安静之中。

只有幸存者们压抑到极点的抽气声,和偶尔传来的、碗碟轻微碰撞的细碎声响,在空旷里回荡。

而此刻,被赵志敬牵着——几乎是半强制地拉着——走上楼梯的韩小莹,心情却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惊涛骇浪。

最初的极致羞愤过后,便是赵志敬那毫不留情、血腥残忍的出手惩戒。

她亲眼看着那些口出秽言之人筋断骨折,吐血倒地,亲耳听着赵志敬那霸道无比的宣言——“她是我赵志敬的人”“再敢多言,生不如死”……

残忍吗?

极端吗?

毫无疑问。

按照她过去信奉的侠义观念,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魔头行径,是该被整个江湖唾弃的暴行。

可是……可是为什么,在最初的惊悸与不适过后,她心中翻腾的情绪里,除了对暴力的本能抗拒,竟然还有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清晰地感受到,赵志敬那番狠话,那血腥的出手,虽然霸道得近乎蛮横,残忍得令人心惊,但其核心,竟是在维护她!

维护她那被践踏得一文不名的名誉,维护她那被凌迟得千疮百孔的尊严!

在所有人都用污言秽语玷污她、用猥琐目光凌迟她的时候,只有他,用最直接、最暴戾、最不容置喙的方式,将那些污秽狠狠踩碎在脚下,并用死亡的威胁,强行扼制了更多即将滋生的流言蜚语。

这维护,如此蛮横,如此血腥,却也如此……有效,如此不容置疑,如此掷地有声。

走在楼梯上,被他温热干燥的手掌拉着——她甚至忘了要挣脱,忘了该推开这只属于“掳走”她的恶人的手——听着身后大堂死一般的寂静,感受着周围那些混杂着恐惧、敬畏、再不敢有丝毫亵渎的目光,韩小莹那颗被羞愤填满、冰冷刺痛的心,竟然奇异地、一点点地平复了下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安全感,混杂着对暴力的些许恐惧,像细小的藤蔓,悄然在心底滋生、蔓延。

她知道这样想不对,非常不对。

她应该斥责他的残忍,应该同情那些受伤的人——尽管他们罪有应得。

可内心深处,那个飘零江湖多年、习惯了和兄长们并肩作战、习惯了被当作“七妹”而非需要细致呵护的女子的韩小莹,却无法抑制地,从这极致霸道甚至残忍的维护中,感受到了一股微弱却真实的、被人在乎、被人珍视的暖流——哪怕,这珍视是以一种扭曲而极端的方式呈现。

依赖?

是的,在这孤立无援、名声扫地、连抬头见人的勇气都快失去的时刻,他成了她唯一的屏障,唯一能替她挡去所有污秽目光与流言蜚语的屏障。

欢喜?

或许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欢喜——原来,被人这样不顾一切地、霸道地宣告“是我的人”,并为之碾压一切闲言碎语,为之震慑整个大堂的人,竟是这种感觉。

她依旧低着头,任由他牵着走进雅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小二哆嗦着上完了菜,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临走时还轻轻带上门,生怕动静大了惹恼里面的人。

雅间内恢复了安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市声,隔着一层窗纸,模糊得像另一个世界。

韩小莹没有动筷,她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对面神色已恢复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赵志敬。

他正姿态优雅地提起酒壶,酒液呈一条细流,稳稳斟进她面前的空杯里,动作从容得像在自家庭院里待客。

“吃点东西,压压惊。”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半分情绪,将斟满的酒杯轻轻推到她面前,仿佛刚才楼下那血腥一幕,只是拂去了桌面上的一些灰尘。

韩小莹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厌恶、恐惧、感激、依赖,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羞怯的欢喜……种种情绪像缠在一起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韩小莹沉默着端起酒杯,冰凉的瓷壁贴着指尖,让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安定了些。

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入喉管,灼烧着喉咙,却仿佛也点燃了心中某种模糊而隐秘的东西。

韩小莹依旧没有说话,但之前那种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愤欲绝,已然消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混乱、却也更加贴近眼前这个男人的、难以言说的心境——像是冰封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裂开了缝隙,底下的暗流,正悄悄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