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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神陨不承名:我拒做死神继承者 > 第172章 卧槽诛心!真身昏迷,神怒斥捅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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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卧槽诛心!真身昏迷,神怒斥捅碎心!

直到把杀戮地狱之神打得缩在地上,像条丧家犬一样不敢还手,分身这才一挥手,把梦境给解了。不是被迫的,是他自己主动解除的,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再困着这杂碎了。

可安斯里德这边,出大问题了。

真身“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脸色白得跟刷了层石灰似的,呼吸突然就停了,整个人僵在那儿,跟死透了一样。分身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冲过去抱着他,手抖得跟筛糠似的,一边晃一边喊:“唉唉唉!哥!哥你咋了?别吓唬我!你他妈别吓我!”

可安斯里德一点反应都没有,身体冰凉,嘴唇发紫,跟冰块似的。

分身心里头咯噔一下,觉得天塌了。他颤巍巍地把手指伸到真身鼻子底下,感觉不到气儿,又按在脖颈上,脉搏弱得几乎摸不到,像条快要断流的细水沟。他盯着真身的脸,越看越心惊——这张脸他看了几千年,从来没见过这么憔悴、这么绝望的表情,哪怕当初被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安斯里德也没露出过这种神色,永远是那副硬邦邦的冰块脸。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分身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调,像被风吹散的烟。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里更凉了。他的手已经干瘪得不像样,皮包骨头,指甲都黑了,一层薄薄的皮贴在骨头上,跟僵尸爪子似的,看着都硌应人。嘴唇干裂得像旱了三年的土地,一道道口子往外渗着黑血。头发白得透明,风一吹就飘,像一缕缕白色的烟,随时会散。全身的皮肤都在腐蚀,看不到一点血液流动的迹象,只有一层灰黑色的污秽附着在表面,摸上去粗糙得跟砂纸一样。

他用这双手抱起安斯里德,手凉得跟冰块似的,贴在真身皮肤上,冷得他打了个哆嗦,眼泪差点掉下来。

“为啥……为啥会这样……”分身脑子一片混乱,像浆糊。他虽然悟透了生死法术,知道怎么在生死之间来回折腾,可他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真身为啥会这么伤心?他不就是变了个样子吗?不就是没了心跳吗?这不都是他自找的?他以为真身会理解,会习惯,甚至会觉得“终于一样了”,可现在看来,他大错特错了,错得离谱。

他急得在原地打转,突然想起来,得找生命之神!只有她能救真身!

可自己这副鬼样子,不把生命之神吓死才怪。分身咬咬牙,在宫殿角落里翻箱倒柜,从一堆破烂儿里扒拉出一个铁面具。那面具普普通通,黑不溜秋的,没啥花里胡哨的纹路,边缘都生锈了,就是能把整张脸都严严实实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戴上后,镜子里映出个狰狞的怪物,连他自己看了都膈应,心里头一阵苦笑:“这下好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抱着安斯里德,一路狂奔到生命之神的宫殿。生命之神是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长得挺清秀,面若桃花,可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透着股子经历风霜的成熟劲儿。她看着不老,可给人的感觉又不像个年轻人,年龄有种说不出的适中感,像是活了很久,却又保持着年轻的外表,说话办事沉稳得像活了万年的老妖怪。

她接过安斯里德,手指轻轻往他额头上一搭,脸色立马沉了下来,黑得像锅底,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开口,声音不大但字字砸在人心上,像锤子敲钉子:“受了重大刺激,太大了……短的话躺几天就好,长的话……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了。他的魂儿被伤着了,不是外伤,是心里头的伤,是被人用刀子捅进心窝子那种伤。”

分身听了,话语抖得不成样子,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灭:“真的吗……真的没救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一边问,一边用眼睛死死盯着真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生命之神看他这副模样,气得手都在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心疼:“分身,你真身没教过你吗?一旦受了重大刺激,就跟自刎一样!是非常非常大的刺激才会让所有的一切遭受重创,难道安斯里德没教过你人心的脆弱?你长这么大,他就没跟你说过人心是肉长的,会疼会碎会死?!”

她越说越气,语气抖得厉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和泪:“你达到了最新的境界,却也没有了心!几千年前他养你的时候,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恨不得日夜颠倒地喂着你、哄着你、让你睡!就是不愿意让你去碰那些古书,怕你被里头的邪门歪道迷了眼!他宁可自己扛下所有凶险,也不想让你沾一点脏事儿!你虽然知道不让你碰古书是为你好,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他失去了那个有心脏的你,那颗会‘扑通扑通’跳的心脏,那个还活蹦乱跳、会追着他喊‘哥’的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混沌之体,他有多开心?他有多珍惜?你倒好,直接把心掏了,变得跟他一样了!你想这样,问过他吗?你问过他愿不愿意让你变成这副鬼样子吗?你问过他失去那颗会跳的心,他有多疼吗?!”

她每说一句,分身的身子就矮一寸,最后几乎要跪在地上,膝盖软得撑不住身子,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抱着安斯里德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砸在真身惨白的脸上,晕开一朵朵泪花。他终于明白了——他以为的“一样”,是真身最害怕的“一样”。他以为的“强大”,是真身最心疼的“失去”。他以为自己悟透了生死,却唯独没悟透,真身要的不是一个强大的分身,而是一个会哭会笑会心跳的活人,一个能陪他说话、能让他操心、能让他觉得“活着还有意义”的人。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真身,声音抖得不成调,像被人掐着脖子:“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该这么自私……不该这么混蛋……”

可安斯里德听不见,他躺在那儿,安静得像一尊石像,呼吸微弱得随时会断,脸色白得吓人。宫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分身的抽泣声,一声接着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心,割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