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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害怕,昨天秦千千那个女人,一脚就把王知青给踹飞,“哥,要不算了吧。”

秦树根瞧不上他弟这怂包样,“瞧你这点出息,还能干啥。”

“哥。”秦小宝缩了缩身子,不敢看他哥。

也不能怪秦小宝怂,从小到大都他都跟在那些狐朋狗友身边,冲锋陷阵的都是别人。

“哥什么哥,想要媳妇就听哥的话,瞧你那个狗蛋样。

王婶子在旁边小声劝,“树根,那个秦同志,咱惹不起,听说今天又把人给打了。”

“妈,你就放宽心吧。”

秦树根不屑,一个女人而已能厉害到哪里去,只能吓唬吓唬那些孬种。

“哥——”

“闭嘴!没蛋的孬种,别吵老子睡觉。”

砰!

房间门被关上,秦小宝和他妈被关在门外。

“妈,那个秦同志,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儿子今天看见了,她家还有沙发。”

“沙发?”

这个老贵了,还是近年才出的新款,他们大队也就有大队办公的地方才有。

“儿子,你确定没看错?”

“妈,你儿子出名的眼神好咋会出错,看的真真的。”还特意举起三根手指。

王婶子心里有了计较,“小宝,这事听你哥的,妈能不能住上大房子就靠你了。”

秦小宝的内心还是害怕自己被揍,“妈,万一以后她打我怎么办?”

王婶子点点宝贝儿子的头,“她敢,你都是她男人她还敢跟你动手,反了天。”

秦小宝仔细这么一琢磨好像是这个道理,队里没有女人敢打自家男人。

笑嘻嘻地搂住自家妈的手,“妈,我想吃鸡蛋。”

“好好好,妈去给你煮。”王婶子,屁颠屁颠给儿子煮鸡蛋去。

秦树根没好气的瞪着这个婆娘,“还不过来!”

王来弟两手紧紧的捏住那打满布丁的衣角,“我去给你倒水。”

秦树根最讨厌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点情趣都没有。

低头双手捧着青漆几乎掉完的搪瓷缸,小心翼翼递过去。

秦树根看她正眼都不看自己,手一扬杯子里的水泼在女人身上,“水这么烫,你是不是想烫死老子,然后重新再嫁。”

王来弟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小声解释,“我试过的水温不烫。”

他体内有一股莫名火气,“老子说烫就烫,你还不滚过来收拾想让老子生病不成。”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还湿着,连忙跑过去,“我马上收拾。”

啊!

王来弟被推倒在炕上,“你想干嘛!”

拍!

“你叫什么叫,老子是你男人想干嘛就干嘛。”

王来弟跪坐在地上,抓紧自己的衣襟,“树根,现在还是白天。”

秦树根灌下一口酒,“你他娘的老子说要就要,哪里轮的到你废话。”

“不要,不要,树根,我好像怀了孩子。”王来弟虽然说不想要孩子,到底还是狠不下心。

啪!

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他娘的,是不是看不起老子,我是你男人就是你的天。”

这一巴掌把王来弟打的眼冒金星,长期吃不饱饭的她压根就不是秦树根的对手。

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随他为所欲为,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要是就此死去该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肚子越来越疼,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晕死过去。

男人不管不顾拼命折腾女人,哪怕她已经没有反应都没放过,嘴里骂着污言秽语。

直到——

“妈妈妈——。”

酒醒后的秦树根看见自己浑身都是血,害怕朝外面大喊。

他妈破门而入,看见儿子下半身都是血顾不得避嫌,紧张地问,“儿子你有没有哪里疼?”

此时,秦树根害怕自己死掉,努力回想,摇头,“没有。”

他妈连眼神都没给炕上的人,往她身上拍一巴掌,“还不起来,你男人都流血了。”

炕上的女人一动不动,这时她才发现,“儿子,是来弟流血了。”

秦树根在女人身上踢一脚,你他娘真悔气差点把老子给吓死。

王婶子很快发现不对劲,推推儿子,“快去喊大夫,来弟怕是有孩子了。”

“我不去,老子都快被她给吓死 了。”

“你你你——这可是你的儿子。”

“儿子?”

想到自己又要有儿子,秦树根才不情不愿去喊赤脚大夫。

丁永义赶到时闻到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被吓一跳,知道这家人不把女人当人看,没想到这么严重。

王婶子没有给她收拾,随意拿被子给她盖上,面露喜色,“大夫,我家来弟是不是有孩子了?”

丁永义把脉的眉头越来越紧,“你们真是胡闹,都有孩子怎么可以——”

秦树根不以为意,“哪个女人怀孩子不流血,这只是提前流一点而已。”

听着他那无所谓的语气,丁永义气的都想收拾东西走人,可怜的孩子。

“她肚子孩子,我可能保不住,你们最好送县医院看看。”

听到这话秦树根不干了,“你会不会看病,不会就滚,流一点血而已,吓唬谁呢。”

丁永义自从拿到行医资格证之后,就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气的提起药箱走人。

秦父站出来喝斥,“树根你在胡咧咧的乱说什么,还不快给丁医生道歉。”

“丁大夫别生气,这个浑小子也是太担心他媳妇才会这样。”

秦树根不情不愿道歉后便跑出去。

秦父拉着丁永义的药箱,小声打探,“大夫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久了?”

丁永义虽然觉得奇怪,还是如实说,“她身体太虚弱了,大概两个月左右。”

秦父听完面上一喜,“大夫,你一定要帮忙保住孩子,天气这么冷要是送去县医院再感染风寒就不好。”

“我尽力。”

丁永义皱眉,搞不懂这一家子怎么回事,爹不急,爷爷急,留下几副药便摇头离开。

王婶子疑惑的看着自家男人。

秦父将桌子上的药朝婆娘丢过去,“还快不去煎药,你想害死孩子吗。”

贱人,还要老娘给你煎药,要是不给我生个大胖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王来弟已经苏醒,蜷缩在炕上,大夫说的话她都听见了,用力捶打炕边,无声痛哭,为什么不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