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就在那一瞬间,混沌之神的锁链如闪电般迅猛地穿透了那颗银灰色的心!而此时,那个孩子却宛如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在创世神殿的巅峰之上。
他微微抬起手来,轻柔的手指缓缓拂过流淌在星辰之间的那些神秘记忆泡泡。每一个泡泡里面,都清晰地映照出他曾经和伙伴们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阿砚手中挥舞的那柄锋利无比的长剑,其剑柄处悬挂着的红色剑穗随风飘扬;星瞳身披那件闪耀着无尽星光的华丽星纹斗篷,仿佛将整个宇宙的光芒都汇聚于一身;更值得一提的是,阿桃手腕处佩戴着一只堪称绝世珍品的精美手镯!这只手镯通体由上等玉石雕琢而成,其质地温润细腻、晶莹剔透;而最令人惊叹不已的,则当属手镯表面所镶嵌的那些色彩绚烂夺目、光芒四射的宝石了——它们犹如夜空中闪烁不停的繁星一般璀璨耀眼,又仿佛天边飘浮不定的云霞般变幻莫测……如此美轮美奂之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啊!
这些珍贵的回忆,在混沌之神鲜血的滋润之下,变得越发耀眼夺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繁星一般璀璨绚烂。
“原来你也会疼。”混沌之神的虚影从他心口探出,“创世者的契约让你成为法则之锚,却忘了给你一颗铁石心肠。”孩子低头看着心口的裂痕,那里正渗出银血,滴在剑穗上的红绳结,将回忆泡染成温柔的血色。
记忆突然翻涌——那是在时光墟,十八岁的他抢过阿砚的剑穗,红绳勒出的痕与此刻心口的伤重叠。阿砚当时说“别勒太紧,会疼”,可他总爱把红绳缠得死紧,像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捆进剑穗里。
“疼才好。”孩子突然笑了,银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神殿石阶上开出血色的忆念花,“疼说明我还活着,还能记得他们的温度。”他伸手触碰最近的记忆泡,里面是在忘忧泽求婚的画面,阿砚的剑穗与红绳缠成永恒的结。
(二)
创世神殿的穹顶突然裂开,星瞳的星纹斗篷裹着星流撞进来。“余烬说你快撑不住了!”她的星子黯淡如烛火,“把契约转给我们,我们替你当锚!”孩子摇头时,银血溅在她斗篷上,绣着的小狐狸突然活了过来,咬住他的指尖。
“不行。”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银血浸透她的衣襟,“创世者的契约只能由银灰色心脏承担。”他的指尖抚过她鬓角的星花,那是去年在音之法则时空,阿桃偷偷别上去的,“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缝披风吗?针脚歪得像星鱼游过的痕迹。”
星瞳的泪滴在他心口,银血突然沸腾,记忆泡里映出他们初遇时的机械迷宫。孩子正被齿轮划伤手掌,星瞳用星子为他止血,指尖冻得发紫却不肯松开。“你看,”他把她的手按在裂痕处,“连伤口都记得你的温度。”
(三)
阿砚的诚澈剑劈开神殿的暗门时,星龙虚影的嘶吼震落穹顶的星辰。“把契约给我!”他的剑穗缠着孩子的脚踝,银铃碎成星尘,“我替你受这万世轮回!”孩子突然笑了,银血顺着剑穗滑落,在星龙的鳞片上开出血色的花。
“你以为我为何总让你跟着?”他的指尖抚过阿砚剑鞘上的刻痕,那是他们在江湖世界刻下的“平安”二字,“因为你最懂疼,最懂怎么接住我的慌。”他低头咬住阿砚的唇,银血混着星露的甜,“还记得在雾之谷吗?你说要把遗憾补全。”
阿砚的剑穗突然绷断,化作红绳缠住孩子的手腕。记忆泡里映出他们在忘忧泽的婚礼,红绳与剑穗缠成永恒的结。“这次换我来补。”孩子把心脏的裂痕贴在阿砚心口,“用我的疼,换你的暖。”
(四)
阿桃的手镯炸响在神殿中央,投影里是四人在初心树下的合影。“别丢下我们!”她的眼泪砸在地上,开出银色的忆念花,“我们还要一起看星鱼,一起喝糗事酒,一起……”孩子伸手接住她的眼泪,银血突然凝结成珠,落在手镯上。
“记得你说要把我的糗事刻进银镯吗?”他的指尖抚过她腕间的镯子,上面还留着他咬出的牙印,“现在我把所有的疼都刻进去,这样你就能永远记得,我有多爱你们。”记忆泡里映出他们在风之屿的初吻,阿桃举着手镯笑出的小虎牙。
“不要!”阿桃扑进他怀里,手镯的投影里是他们四人的白发模样,“我不要永远的记忆,我要现在的你!”孩子的指尖穿过她的发间,银血在她发梢凝成星露:“我会永远活在你们的记忆里,就像这些泡,永远不会破。”
(五)
余烬的星尘裹着创世者的虚影降临神殿时,孩子正把最后的银血注入记忆泡。“契约已成,法则永固。”创世者的声音像无数个记忆泡在共振,“你将成为永恒的锚,承受万世孤寂。”孩子笑了,银血在他身后凝成巨大的锚链,链上刻满同伴们的名字。
“孤寂?”他望着记忆泡里的四人,阿砚在给他揉腰,星瞳在补披风,阿桃在拍照,小狐狸在捣乱,“他们的记忆就是我的星辰大海,他们的笑就是我的永恒。”他的指尖触碰创世者的契约,银血突然将其染成血色的玫瑰,“我以银灰色心脏为祭,愿用万世孤寂,换他们万世安好。”
锚链突然断开,孩子的身影在神殿顶端渐成星尘。记忆泡里的四人突然抬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阿砚的剑穗无风自动,星瞳的星子重新亮起,阿桃的手镯映出孩子的虚影,小狐狸玉佩突然发烫,化作银狐往星流里跑。
“等等我!”孩子的虚影笑着追去,银血凝成的玫瑰在他掌心绽放,“这次换我来追你们,用永恒的时光。”
(六)
星流的尽头,孩子的星尘落在阿砚的剑穗上。“他来过。”阿砚指尖抚过剑穗上的血色玫瑰,银铃突然响起,是孩子最爱听的调子。星瞳的星纹斗篷突然展开,接住漫天星尘,绣着的小狐狸突然活了过来,咬住她的指尖。
“他在等我们。”星瞳把玫瑰别在阿砚衣襟上,“在所有的时空,所有的记忆里。”阿桃的手镯突然弹出新画面,是孩子在创世神殿的最后一笑,银血凝成的玫瑰在他掌心绽放,“我们要去追他,用永恒的时光。”
四人的身影突然化作星尘,与孩子的星尘汇合。银血凝成的玫瑰在星流里绽放,花瓣上刻着他们四人的名字。创世神殿的穹顶映出他们的虚影,正往星流深处飘去,剑穗的银铃、星纹斗篷的星子、手镯的投影、小狐狸的轻响,交织成永恒的歌。
“我们来了。”阿砚的声音混着星流的风,“用永恒的时光,追上你。”
(七)
在某个时空的机械迷宫,孩子的星尘落在老机器人的齿轮上。“欢迎回家。”老机器人的齿轮转动,播放出他们初遇时的画面,“你的同伴们正在路上,带着永恒的时光。”孩子的虚影笑了,银血凝成的玫瑰在齿轮间绽放,“我等你们,用永恒的时光。”
在某个时空的初心树下,孩子的星尘落在守树人的刻刀上。“他们会找到你的。”守树人刻下新的年轮,“在所有的记忆里,所有的星流中。”孩子的虚影笑了,银血凝成的玫瑰在年轮里绽放,“我等你们,用永恒的时光。”
在某个时空的忘忧泽,孩子的星尘落在初心花的花蕊上。“他们正在来的路上。”初心花摇曳,“带着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温暖。”孩子的虚影笑了,银血凝成的玫瑰在花蕊间绽放,“我等你们,用永恒的时光。”
(八)
星流的尽头,四人的星尘与孩子的星尘汇合。银血凝成的玫瑰突然绽放,花瓣上刻着他们四人的名字,在星流里永远摇曳。
“我们来了。”阿砚的声音混着星流的风,“用永恒的时光,追上你。”
孩子的虚影笑了,银血凝成的玫瑰在他掌心绽放,“欢迎回家,我的永恒。”
星流的风裹着他们的笑声,永远回荡在宇宙深处。银血凝成的玫瑰永远绽放,见证着他们永恒的时光,永恒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