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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不对,老婆。我明天就要出远门,你多抱抱我。”

陆书政怀里钻来柏煜柔软的发,柏煜继续向上,脸往陆书政的脸颊上贴着靠了靠。

“抱抱你,我刚刚说话语气也重了些。”

“不重,无条件服从哥哥。”

柏煜才不愿意浪费时间跟自己的亲亲老婆吵架,往往刚有起火的苗头就被他灭的一干二净。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行!”

“可我去半个月,你最近公司也很忙。不行吗?”

“不行。”

隔天机场跟柏煜道别,陆书政从机场开车接到一通官方来电。

“陆先生,您好,这里是江市交警,您的车辆刚刚于南区路段一辆江A.的银色汽车发生剐蹭。”

陆书政疑惑的问:“可我并没有感觉于道路车辆发生剐蹭,是不是他报错车牌号码了。”

车窗外飘了些小雨,陆书政打开雨刮器。

“那我跟您确认一下,您今天上午九点到十点是从南区路段前往机场路段吗?”

“是的。”陆书政紧紧皱着眉,一路上好像只有一次颠簸了一下。

“车主的号码你记一下,你看你们是去交管所解决还是先碰头。”

“让他直接联系我吧,就这个手机号。”陆书政秉承着如果确实是他把别人刮了赔钱就是。

“好的,那您注意接听,再见。”对面的工作人员遣词用词,陆书政心里说不上的的怪。

很快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号码还是国外的,来自俄罗斯的。

“喂你好,江A.的车主吗?刚刚过桥墩的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我在你后面,你起步的时候往后滑了一下,滑到我车头了,你……我两个交管所前面2公里先碰个头定责可以吗?我这里有行车记录仪,就最近的那个交管所。”

“我们直接去交管所,是怎么样就怎么样。”陆书政是不愿意私了的,不如公了。

“那个……,你的车比较好,我怕到时候判断是我的责任,明年万一保险涨了……,我家庭开支比较大,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狮子大开口的人,差不多就行,补个漆。”

“需要多少,我转你。”陆书政不愿意开过去,私了就转线上。

“我车头也有点损坏。少的话两百多的话两万也说不定,你过来先看看吧。”

陆书政皱着眉心鼻腔长出一回气,他确实不记得桥那里起步到底撞了人家没。

“地址发我。”

“行。”

废旧的厂房里,秦霄站在一旁指挥男人挂了电话。

“真有你的。”苏哲捏着秦霄的下巴“你怎么知道,他会因为别人的保险费过来。”

“他太替别人着想,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顺利的活到现在。”

秦霄看着窗外的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垂着眼角的问着苏哲

“你说逼他舅舅家破产,陆书政告诉柏煜怎么办?我们又没有能力让陆家挨个破产。”

“所以我这不是卡着柏煜走,我才来吗?柏煜那边的信号我会尽力拖12小时,一天之内,你这么了解他,怎么能逼他主动分手不就好了,他舅舅破产让他害怕连锁反应就够了,我说过,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才有可能主动放弃。”

苏哲捏着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握了握。

“他家没柏家有钱,但没穷过,以他的性格,并不会为此自卑。”

秦霄笃定的说道,陆书政并不会瞧不起穷人,同理他对有钱人也不会盲目崇拜。

“所以需要你亲自动手。”苏哲笑的格外阴恻,把球杆递给秦霄。

“弄断一条腿,不就配不上了。”

秦霄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浮现一丝拒绝:“没……没必要吧,来之前没说……”

“你装什么,来都来了,你动手表个决心,你不动手,我们怎么相信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苏哲嘴角噙着冷笑,把球杆砸到秦霄身上。

“拿起来!他又不知道是你做的!打完拿刀把脚筋挑了。”

“你的对手是柏煜,误诊就行了,他对我有恩,算我还他的。”

“随你,你说的没错,我的对手是柏煜,但起码得粉碎性骨折,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苏哲看着球杆和匕首:“没用的垃圾。”抬眼望向秦霄:“看什么,我说你呢!”

很快陆书政便被麻袋套了进来,看人的反应是被迷的晕了过去,秦霄拿起球杆砸向他脚踝的时候。

麻袋里的人发出剧烈的痛喊,已然是疼醒的,苏哲示意再补两下,秦霄犹犹豫豫的咽唾沫没有动手。

他从来没听到过陆书政如此痛苦的声音,短暂的哀嚎和不知所措的蠕动后,腿蜷缩到了一起,想护住受伤的脚腕。

苏哲鄙夷的看了秦霄一眼嘴型说着没用。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金属杆,朝陆书政的右脚踝狠狠的砸了两下。

这下袋子里的人呻吟着出声了:“我给钱……,放……过我……”

陆书政下车跟对方碰头,对方的小汽车里一下出来了三个彪形大汉,荒郊野岭已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正打算往车里走,身后又来了一个,陆书政打算肉搏的时候,对方用了迷药。

再次醒来是疼醒的,脚踝传来断裂般剧烈的疼痛,等迷昏的脑筋反应过来时,脚踝再次受到了两次剧烈的殴打。

活到目前为止,陆书政还没收到过这种程度的撞击与蓄意伤害,疼的他牙齿发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他只好划分为绑架,看对方能否停手。

而对方甚至没取走他的手机,一行人给自己扎了一针,便从潮湿露天的地方离开了。

失去意识的陆书政躺在雨里,头顶落下的雨水冲刷了一切痕迹,四周的墙挡了一丝风。

“这个药昏迷30分钟,他待会儿醒来拨打120,我们的医院是离得最近的。”

苏哲安排的天衣无缝,秦霄惶恐的看着远处落雨的厂房,颤着腿,惴惴不安,连远处劈下的雷,都感觉正在往他的眉心降落。

该死的雷雨天,边越再次敲响了柏云峥的门。

那天擦完药以后,大家都进入了一种保持现阶段关系平衡发展的微妙状态。

边越甚至有时候感觉自己和柏公主谈上了,除了情侣会做的事情他们不做以外,柏公主偶尔还会公司接自己下班,约自己吃饭包场看电影。

三五不时在学校给自己带两个难排的车轮饼,过马路人多的时候牵自己的,说让自己护着他的手别被人撞。

但不会亲自己,边越试过葡萄汁桃汁橙汁都不管用。

柏云峥早上看完天气预报,周六刻意没有出门,看着书等着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