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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还不停挑眉,嘴里念叨着:姐姐又羞又恼,和那天回来时一模一样呢!

啧啧啧......真是让妹妹羡慕啊!

看着怜星的模样,邀月咬牙切齿,眼神仿佛要吃人,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快要爆发了。

怜星却丝毫不怕,继续笑嘻嘻地说:李鑫,还不快管管你的女人,她这是要杀了妹妹我呢!

绣玉谷的女 ** 们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发生了什么。

李鑫此刻才意识到,禁言这个功能是多么好用。

咳咳!

他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快速说道:扯远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请教宗师巅峰境界的感悟细节。”

借此一举突破至宗师巅峰,甚至大宗师之境!

邀月心知中了怜星的算计,却也无可奈何。

她心底已默许此事,便未立即发作。

否则李鑫绝无可能安然立于此处,更遑论让怜星多言。

好在怜星懂得分寸,未曾点破其中隐情。

暂且饶过她,但这笔账迟早要算。

关于李鑫的说辞,怜星等人早已知晓。

此行前便已约定,虽眼下略有出入。

邀月听罢质问道:你当真确信能参透?

纵有所悟,若无深厚功力亦是徒劳。”

李鑫从容一笑:我自有妙法!

邀月目光扫向江玉燕:可需寻个僻静之处?

江玉燕双颊绯红:让他去死好了!

李鑫急忙辩解:绝非诸位所想那般!

我李鑫岂是那等小人?

这误会可闹大了。

怜星笑而不语,婠婠满脸促狭,铁心兰眼中尽是不屑。

唯有苏樱与江玉凤置身事外。

李鑫无奈,指向地面道:既如此,我便当众突破!

要么臻至宗师巅峰,要么直入大宗师之境!

若不成,不必诸位动手,我自绝于此。”

不过...

众人见他言之凿凿,将信将疑。

横竖绣玉谷终日清修,且看他如何施展。

邀月见他望来:不过什么?

众人亦竖起耳朵。

莫非还要提条件?

此举实为顾全邀月颜面。

若开门见山,十之 ** 会遭拒。

不仅徒劳往返,更恐再无机会踏足此地。

怜星方才那声呼喊便是明证——

众人亲眼所见,邀月险些拔剑相向。

李鑫此举,是要将全责揽于己身。

如此邀月仍是那位威仪凛然的移花宫主。

在外人眼中,她始终如一。

李鑫这是在予人方便。

他浅笑道:可还记得我刻在墙上的誓言?

邀月眉心微蹙,沉默不语。

那夜心绪不宁寻他未果,唯见剑气刻就的留言。

如何能忘?

或者说,早已铭刻于心。

怜星闻言暗惊,未料二人竟有这般不为人知的纠葛。

李鑫缓步走到邀月面前站定。

他右手虚握成拳,单膝跪地。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其意。

邀月忽觉发簪微动,佩剑水中月竟自行飘落,在空中化作万千剑影。

无数飞剑如游鱼般汇聚到李鑫掌心。

转眼间,一柄柄利刃在他手中交织成一朵璀璨的剑花。

邀月凝视着这朵由飞剑组成的玫瑰,花心处静静悬浮着一柄墨色长剑。

远处的婠婠瞪圆双眼,显然明白其中深意。

但周围的女 ** 们却满脸困惑,只觉场面壮观却不明就里。

李鑫深吸一口气,郑重道:邀月,我曾说过——

你终将成为我的道侣!

纵使天人降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可愿应允?

邀月转身避开众人视线,冷冷道:这便是你的所求?

李鑫坚定点头:正是。”

绣玉谷顿时哗然。

果然居心叵测!

区区宗师也敢觊觎大宫主?

等等...方才二宫主唤他什么来着?

婠婠兴奋地搓着手:好戏开场了!

怜星抱着苏樱傻笑不已,铁心兰则无奈摇头。

江玉凤望着场中二人,又看看沉默的江玉燕,眼中满是哀伤。

李鑫知道时机稍纵即逝,继续道:今 ** 我同破大宗师境。”

若我失败,当场自绝!

而后再与你一决高下!

“若我赢了,你便应下此事!”

“怎样?”

邀月目光灼灼地凝视李鑫,“你当真以为能借此突破至大宗师?”

李鑫淡然一笑,“我笃定,今 ** 邀月必将成为我李鑫的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好生狂妄。

原来境界突破早已十拿九稳。

此来竟专为邀月。

敢将大宗师境界视作探囊取物。

古今往来,当属第一人。

婠婠掩嘴轻笑:“这李鑫倒是有趣。”

怜星眸光流转,“看来今日该备下喜宴了。”

铁心兰扶额叹息:“你们就这么信他?”

苏樱微微摇头,从那只发簪便知此事已成。

不过非是突破之事,而是两人的...姻缘。

邀月银牙紧咬,“若你单凭己身真能晋入大宗师境!”

“本宫应你又如何!”

“但若不成,定将你挫骨扬灰!”

此事就此定下。

语声虽寒,却字字分明。

在场众人听得真切。

说来也是。

若李鑫真能从宗师初期。

一举跃至大宗师境。

该是何等惊才绝艳。

说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

倘真有这般能耐。

莫说绣玉谷移花宫,便是放眼天下也难寻其二。

天才二字已不足形容。

实乃妖孽之资。

众侍女闻得大宫主谕令。

无不骇然。

未料大宫主竟真允了这场比试。

愿陪此人荒唐下去。

诸般迹象表明。

邀月与这男子之间。

怕真如怜星宫主起初所言那般。

但这更令侍女们困惑。

以大宫主之尊,纵要择偶也该选更强之人。

或至少修为相当。

为何偏是这相差悬殊者?

其中缘由,愈发耐人寻味!

婠婠与怜星相视一笑,如释重负。

铁心兰蹙眉不解:“好端端的,笑什么?”

苏樱趁机脱开怜星,附耳与铁心兰私语。

大意是局势已定。

** 暂歇。

性命之忧已解。

却又将迎来紧张时刻。

若李鑫破境失败,便该思量如何脱身。

不若此刻就走为妙。

毕竟境界岂是凭空得来?

正如铁心兰常挂嘴边的话,这李鑫十之 ** 是在夸口!

大宗师境?休想!

绝无可能!

信者寥寥。

亦有例外。

江玉燕却觉能成。

婠婠与怜星对视一眼。

心下生出相同揣测。

若是邀月与李鑫突然不见踪影,

众人心知肚明——定是去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否则这身修为从何而来?

还能怎么来?

自然是双修秘法!

李鑫起身笑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开始吧!

邀月后退半步:开始什么?

李鑫正色道:还请宫主指点武道玄机。”

邀月别过脸去,耳根微红:说来倒也简单...

怜星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婠婠抿着嘴强忍笑意。

邀月所述不过三点:

感知天地元气,驾驭周天气机,运使武道真意。

至于大宗师境界,她也只是略知皮毛。

李鑫沉吟道:宗师巅峰我已十拿九稳。”

但这大宗师...

邀月轻哼:传闻大宗师可自成领域,如井中观天。”

一井之域,一方天地!

李鑫豁然开朗。

若论剑道真谛,万剑归宗便是终极奥义;

若要开辟领域,笼中燕正暗合此理。

这倒怪不得他后知后觉。

毕竟初入宗师不久,邀月点拨如同明灯,

助他看清登顶之路。

此刻他既得境界感悟,又有深厚根基,

犹如备齐舟楫的渡河人,

只待扬帆起航。

李鑫忽然笑道:宫主可要说话算话。”

邀月暗自心惊:莫非这小子真有所得?

没来由地心头一紧。

本宫向来言出必行!

她暗自较劲:绝不能被这小子比下去。

瞥见李鑫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由想起那夜明月当空的情景......

怜星打趣道:李公子这般自信,

莫非片刻功夫就参透了武道至理?

“妹妹我帮你把移花宫布置布置可好?”

邀月满脸困惑,不知怜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众人也摸不透怜星的心思。

婠婠灵机一动,联想到二字,再结合邀月与李鑫眼下的情形,顿时恍然大悟,拍手笑道:妙极妙极,这宴席该办!

李鑫闻言含笑点头:准了!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什么?这就筹备喜宴了?

未免太过直白了吧...

胡说什么,分明是丧宴才对!

正是!怜星宫主怎会胳膊肘往外拐!

众人各执一词,不过几乎清一色认为是丧宴。

唯独怜星等人确确实实说的是喜宴。

这突如其来的婚事让邀月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她冷冷凝视着怜星,吓得怜星缩了缩脖子,乖乖垂首而立,不敢作声。

李鑫见状开口道:我觉得甚好!至少从此名正言顺。

你以为如何?

邀月瞪了他一眼:随你便!手中细剑却已暗敛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