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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俊美却冷峻的侧脸。

男人转过头,深邃的目光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精准地捕捉到欧阳知夏。

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夏夏!”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气息。

“好久不见。”

只见男人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指尖漫不经心地搭在车门框上,抬眼时,深邃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知夏身上。

周身散发的冷冽与豪车的奢华交织,瞬间攫住了所有视线,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哐当——”一声,知夏手里的购物袋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脸色瞬间煞白,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见到了鬼。

裴……裴季?!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国外吗?!

完了完了!

东窗事发!?

他找上门来了!?

知夏的大脑一片空白,第一个念头就是——跑!

然而她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裴季推开车门,迈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身材高大挺拔,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气场愈发强大迫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知夏的心尖上。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从她惊惶失措的小脸,慢慢滑落到她掉在地上的购物袋,然后又回到她脸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怎么?几年不见,不认识我了?或者说……夏夏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认我?”

“我……我……”知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裴季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向裴季的眼神里满是惶恐,声音带着哭腔颤巍巍的:“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怎么?夏夏不认识季哥哥了?”

“没……没有,认、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啊!”知夏故作镇静。

她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可是她淡定不了一点。

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眼神深邃如潭,没有刻意凌厉,却自带一股压迫感,仿佛周遭的空气都被凝固。

为何两年不见,这厮的气场更吓人?

“既然认识,为何要跑?”裴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如惊弓之鸟的人儿。

“没,没有啊,着急回家,对,着急回家。”知夏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一旁的沈清砚从最初的震惊到目前的了然于胸,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想到裴季竟然这样高调的出场,霸道总裁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比某果的短剧还要好看。

主要是男主自身条件太好,这cp更好嗑。

沈清砚上下打量的看看裴季,根据她的经验,看样子,闺蜜也是一个有福之人。

日后,兴许两人能交流、交流!

对于沈清砚的打量,裴季也不予理会,看她和夏夏的互动,大概猜到她应该就是谢知临的夫人。

然后很是礼貌的颔首算是打招呼。

以后要长期打交道,得好好讨好才行,女人之间的友谊很邪乎。

“着急回家?东西都掉地上,挥然不知,看样子,确实挺急。”

“嗯,确实急,呵呵,呵呵,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聚,改天再聊。”

说着,欧阳知夏就想走。

“怎么?还想再跑一次?”裴季看知夏想走,想都没想,一把抓住她的手。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

“你抓疼我了。”

裴季看着她手腕发红,不舍得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思想有了短暂的松懈。

机会来了!

知夏浑身一颤,余光瞥见还未反应过来的闺蜜,喉咙里爆发出撕裂般的呼喊,声音因极致的慌乱而嘶哑变形:“砚砚,快跑啊!”

说完她拔腿就跑。

现在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先跑,跑了再说,至于后果,考虑不到那么远。

结果!

踉跄着冲出两步,手腕随即被一双看似温柔的手牢牢攥住,那力道绵密又狠绝,像藤蔓缠死枯木,半点挣脱的余地都不留。

“跑了一次,还想跑第二次?”裴季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道,“欧阳知夏,你觉得我这次,还会让你跑掉吗?”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温度。

知夏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被他握住的手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腿脚发软。

“我……我没跑……”她试图辩解,声音却细弱蚊蝇,毫无底气。

“没跑?”裴季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冰冷的嘲讽。

“那你刚才在干嘛,嗯?”

“呵呵、呵呵,长时间没见,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是我的错,离开夏夏时间太久,导致夏夏都不认识季哥哥了。”

知夏慌的一匹,宋淮安那厮肯定把那晚的事告诉他了。

砚砚不是说:谢知临说他们的关系一般吗?

真要一般,能这么多管闲事?

看样子,都不靠谱!

全都是坏人。

就是因为他们误导自己,所以才害她现在被抓个正着。

如果知道真相,她早跑了。

才不会这样坐以待毙!

根本不会给他阴阳自己的机会。

知夏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一种被当场捉赃的绝望感席卷了她。

“我……我没有不认识你,当时没听清……才胡乱说的。”她垂死挣扎,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听清?夏夏说的是什么事?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裴季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逼得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欧阳知夏这才慌乱回神,自己刚才太过着急,这无疑不就是不打自招嘛。

“欧阳知夏,你抬头看着我,你真的是没听清才说不认识我?”

他的眼神太具穿透力,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虚和伪装。

知夏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所有的借口和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怒意、失望,以及那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积压的委屈、害怕、思念,在这一刻突然决堤。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