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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请你吃饭。”

谢知临的气撒的差不多了,决定当回人。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吃得下饭?”裴行知现在只想躺尸。

“你看,我就说你虚,你还不承认。”

臭不要脸,这个词说的就是谢知临。

“谢知临,我跑这么远来给你当牛做马,你这样对我,良心会不会痛?”

“良心?良心是个啥?在哪儿?”谢知临假模假样周处查看。

“得,我说不过你,也不想和你说。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大挫,今天哥们儿认栽。”

一听这话,谢知临的脸阴郁得能挤出水来。

现场温度骤然剧降!

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裴行知忍着痛,顺着墙溜了。

当裴行知坐上车,看着越来越远的拳击馆,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也不知道哪路大神惹了那个恶霸,害他挨这一顿打。被他知道,一定要加倍奉还。

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知道那天,他更怂,更不敢!

谢知临在这气的火冒三丈,沈清砚高高兴兴和闺蜜约会。

“大宝贝儿,你在哪儿?”

“在家!”沈清砚算的上一个宅女,没事就喜欢在家看书、研究。

“大好周末,宅家干嘛。”

沈清砚便把相亲又偶遇谢知临的事情说了。

“这么狗血的剧情,你现在、立马马上出来,我要见你。”

沈清砚隔着电波,都已经脑补出好闺蜜欧阳知夏此刻的嘴脸。

“你别那么八卦!”

“咱们去吃那家你心心念念的火锅,我请客。”

投其所好,当然可以事半功倍!

“马上出门。”

三十分钟后,两人在商场碰面。

“姐妹儿看你气色红润、眼神灵动柔和,面部线条自带一种温婉、亲和之力,这是桃花及旺之相啊!”

欧阳知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手资料。

“滚一边去,好好说话!”沈清砚感觉自己都要被谢知临烦死了,好闺蜜还调侃自己。

“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怎么没有好好说话。”

“现在吃饭还早,我俩找个喝一杯。”

“找个地方方便你八卦吧!”

“看破不说破!你这人,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欧阳知夏,你个死妮子!”

两人在商场,上演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

“谢书记,咱们和沈老师真有缘。这都能遇见。”

谢知临抬头,眼神精准地落在张景行脸上。

那眼神不算凌厉,却带着一种沉下来的重量——眉头微蹙。原本上扬的嘴角弧度也收了回去。

张景行只觉得那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轻轻罩下来,却让人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谢书记,我口误、口误,是你和沈老师真有缘,你们俩真有缘。”

身为贴身秘书,如果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他也就该滚蛋了。

听到张景行的话,谢知临的嘴角再度上扬。

张景行立马拍拍自己心口,帮自己压压惊。

看样子,铁树要开花!

不过一想到女方,他又开始头疼,那也个不好伺候的主。

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别愣着了,吃饭去。”

张景行看着谢知临。只见他的声音里都裹着笑意,眼睛弯成了月牙,连平时总抿着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妈呀!看样子谢书记很认真。”张景行偷偷在心里说着。

看样子,以后对这沈老师要恭敬一些才行。

裴公子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练了一个小时。

他也不扛练,更不想被练。

看样子,以后要拍好沈老师马屁才行。

秘书,察言观色,生存之道,张景行学得很到位。

“快和我说说那个姓谢的。我怎么觉得他比你那个相亲对象,更……”

“打住!那人真的有精神疾病,除了长的还行,其他的不敢恭维。以后见他,我立马绕道而行。”

“我有预感,你俩有戏。”电视剧都那么演,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才是男主。

“呸呸呸,你念我点好吧!”

开心吃饭的谢知临不知道,他已经被心仪之人贴上了“精神疾病”标签,以后沈清砚都故意远离他。

让他莫名其妙好一阵子!

“好好好,吃饭,不说他。说说你的相亲对象。”

“说实话,条件不错,但是不带感。”

“是不是没有姓谢的……”

“闭嘴吧!都说了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我不可能找个精神病再说,他在政府上班。”

沈清砚莫名的有点情绪低落。

“啊!公务员啊!”作为好闺蜜,当然知道她家的三不准。

“嗯!所以,我俩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你说阿姨,为什么不让找公务员呢?”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对于母亲的不易,沈清砚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尽量听话,不惹母亲伤心。

连最爱的医学都能放弃,至于男人,那更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别说目前不打算结婚,就算将来想,她觉得应该也会听安排。

过日子而已,和谁都一样。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可说的。”欧阳知夏明显有点心虚。

“说说你那竹马呗。”两人一个军区大院长大。

家里知根知底,都有意撮合他们,可知夏总觉得那是个哥哥,不是男朋友。

“他有什么可说的。”

“你这心虚的表情告诉我,你们近期有大事发生。”

知夏脸上唰地浮起一层薄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急的。

她梗着脖子开口,声音却比平时尖细了些,尾音还带着点不稳的颤音:“才、才没有呢!你别乱猜。”

“欧阳知夏,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有一个小动作吗?”

刚才是诈她,现在可以确定,真的有事发生,还是大事。

“真的?”

“真的!所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唉!我都要愁死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知夏的苦,有口难说。

“说来听听,姐妹儿帮你分析分析。”沈清砚既想帮忙,当然也好奇。

“谁也帮不了我。”知夏双手托腮,陷入沉思。

“这么严重?”欧阳知夏,这个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大小姐,从来都是不知愁滋味的。

看样子,这次真有大事。

“嗯!超级严重。”

“快说、快说……”沈清砚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八婆上身,原来八卦真的好有意思。

“沈清砚,你现在的嘴脸好丑。”

“快说。”

“我把他给睡了!”知夏豁出去的,说出了埋在心里10天的秘密。

“什么?”沈清砚突然抬高八度的声音,成功吸引了不少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