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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亮剑:我的独立崛起路 > 第216章 撒谎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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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镇南王府后,段正华心烦意乱,无心处理政务。

玉儿终究是霜儿的骨肉,不如让她借助白族的势力寻找。

思忖良久,他忽然想到了李青霜。

作为白族首领之女,李青霜在族中地位尊贵。

念及此,段正华立即命人备马,直奔城外三清观。这些年来,他与李清霜关系淡漠,自从玉儿降生后便再无夫妻之实。

......

三清观内,李青霜正在带发修行。

她猛然转头望向殿柱,方才分明觉察有人潜入,此刻正藏在柱后。

孙三娘初来乍到,倒被夫人看破了。柱后转出一人,正是四大恶人之一的孙三娘。

孙三娘?你擅闯三清观意欲何为?李青霜警惕地盯着对方。对这恶名远扬的妖女,她早已有所耳闻。

别无他意,专程捎个口信——柳三姑唇边挂着冷笑,浮屠寺前,罗汉松旁,疯汉腌臜,菩萨青丝。

玉罗刹乍听开头,胸中便似惊雷炸响。

这桩隐秘已在心间藏了二十春秋,从未向外人吐露半分。

柳三姑怎会知晓?

你如何得知?意欲何为?玉罗刹强压惊惶,目光如剑般刺向对方。

她断定此事绝非巧合,必是另有图谋。

专程带话——当日那个衣衫褴褛的疯子让我转告:今晚三更,浮屠寺前罗汉松边相侯,过时不待。柳三姑说罢转身欲走。

此处乃南诏禁地,靖南王妃静修之处,更有苗疆护卫暗中巡视。

柳三姑不愿久留,她不过是个传话之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宿债难逃

且住!

柳三姑停在门槛边,头也不回道:还有话说?

告诉他,我决不相见!玉罗刹嗓音沙哑,那本是场冤孽...我绝不再犯!

字字锥心,显是方寸大乱。

随你心意。

柳三姑冷声应答,飘然而去。

不...都是错的...我不去...万不能去...玉罗刹踉跄跌坐殿中,云鬓散乱。

此时段智兴策马来到清虚观前。

见山门大开,未觉异常,径直入内。

为何这般寂静?

段智兴环视空荡道观,忽见王妃摇摇欲坠。

月娥!

他疾步上前,将几欲昏厥的玉罗刹扶至椅中,出了何事?

夫君?你...玉罗刹恍然惊醒,眼中掠过慌乱。

他何时到来?可曾听见什么?莫非...是来质问?

方才刚到。段智兴并未察觉玉罗刹神色有异,轻叹道:可知晟儿被人劫走了?

月娥莫忧,我必将孩儿平安带回。段智兴说着,将玉罗刹的额头轻轻靠在自己肩头宽慰。

刚到?

那便是未曾听闻?

玉罗刹暗自庆幸,幸而他未看出破绽。

慢着——

他方才说什么?晟儿被掳走了?

晟儿遭人劫持?是何人所为?玉罗刹猛然抬头,声音颤抖地望向段智兴。

段晟可是她唯一的血脉。

除了段天德那奸贼还有何人!段智兴切齿道。

那贼子如附骨之疽,一直纠缠他们兄弟,如今竟向晟儿下手。

咦?你竟不知晟儿被绑之事?

话音刚落,段智兴忽觉蹊跷,疑惑地望向玉罗刹。

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不知歹人身份。玉罗刹忙不迭解释。

或许因牵挂爱子段逸,赵明诚并未察觉妻子神色有异。

婉儿,此番前来是想请你调集族人相助,共同寻找逸儿。赵明诚郑重说道。

这才是他深夜造访的真正缘由。

我知晓了,自当竭力营救逸儿。林婉儿低头沉默半晌,抬首时眼中已充满决然。

有你相助我便放心些许。赵明诚紧绷的心弦略微松弛。

如今他已穷尽所能,接下来只能仰仗天命。

既如此,我先行回府等候消息,若有线索速遣人来报。赵明诚说罢便转身离去。

『就这样走了?』

望着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林婉儿心中五味杂陈。

眼下救回逸儿才是当务之急。

......

客栈里,柳三娘从清风观归来后径直面见陈远山。

事情办得怎样?陈远山以腹语问道,沙哑嗓音隐含焦灼。

自江山被赵明远兄弟夺去,他从未如此忐忑——尤其对方竟是仇敌之妻。

老大,话已带到。柳三娘恭敬回答。

她作何反应?陈远山迫不及待追问。

见陈远山如此失态,柳三娘暗自摇头,如实禀告:她说不会前来,当年本就是个错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将林婉儿原话一字不差转述。

这么说她承认当年之事了?陈远山喜形于色。林婉儿既未否认,便证实往事属实,如今唯一疑点便是段逸身世之谜。

但老大,她明确拒绝相见。柳三娘无奈道。总不能强行掳人前来。

无妨。陈远山不以为意地摆手,今夜若不见人,我自会亲赴清风观寻她。既然避而不见,那便登门造访,看她还能躲到何时。

......

日影西斜,暮色四合。

待更深夜静时,陈远山已立于古寺外那棵菩提树下。

当真不愿相见么?望着当空明月,陈远山心中怅然若失。无论如何,明日定要去清风观一趟。他暗自下定决心。

忽见小径尽头现出一道素白身影。

你...来了。陈远山目光骤然凝固,痴痴望着来人。

我来了。林婉儿轻声应道。

这位白裳女子,正是白昼断然回绝的贤德王妃,此刻却意外现身。

你......江湖人称冷面阎罗的他竟手足无措,犹如虔诚信徒般仰望着眼前人。

可是你掳走了逸儿?林婉儿冷冷打断他的思绪。若非亲子安危所系,她决不愿重临此地。

二十三载光阴流转,往事如烟。白岳川驻足而立,二十年前那场血战恍如昨日——彼时他仍是岳州少主,叛军攻破府邸,身中数箭的他披头散发似疯汉,仍强撑着要往青城山求援。

白岳川刚来到青城观前的古松旁,便双腿一软颓然倒地。恰在此时,柳青霜飘然而至。

正是这场偶遇,才有了坊间传诵的廿四字——青城观前、老松根畔、浪子潦倒,玄女垂怜。

你且直言,柳明是否真是我儿?白岳川双目如电,直刺柳青霜心底。

这个疑惑在他胸中萦绕廿载,今日必要问个明白。

并非,明儿与你素无关联。柳青霜神色自若,语调淡然。

可藏在袖中的指尖却在微微颤抖。时隔多年,她仍无法从容面对这个旧识。

你在欺瞒。白岳川面色骤然转冷。

我以性命起誓绝无假话,求你念在当年情谊,放过明儿罢。柳青霜眸中含泪,试图以旧情化解对方执念。

果真?若非我骨血,我立时要他性命!白岳川声音沙哑,目露凶光。

他迟迟未对柳明出手,全因存着父子之念。若当真无血缘,青城派这唯一的传人,他岂会留给仇雠。

好......我说实话,明儿确系你所出。柳青霜泪落连珠,终将埋藏廿年的隐秘和盘托出。

她颤声述说往事:自那夜后,她便再未与林正阳同榻。两月后忽有身孕,这孩子分明是白岳川血脉。林正阳之所以未生疑,皆因此前半月二人确曾有过欢好。

是我的孩儿!当真是我的孩儿!哈哈哈——白岳川先是一愣,继而纵声长笑。

狂喜过后,他忽又沉下脸来:当年你为何要......

你想问那夜我为何献身?柳青霜惨然一笑,全怪林正阳!他在外处处留情,还与那些女子生下子嗣。我一怒之下,才铸成大错。

言罢,她抬眼直视白岳川:如今你可懂了?

原是妇人之妒作祟。白岳川深深看着柳青霜,目光变幻不定。

他万没料到,仅因妒忌之心,柳青霜竟让林正阳当了这许多年 。

不过想到苗疆古训,他倒也悟得三分。

苗疆部族雄踞南境,素来最重女子贞烈。族中铁律便是男子若娶苗女,终身不得另纳偏房。

毒妇!安敢欺我!

林间骤然响起一声凄厉嘶吼。

谁人?

白岳川与柳青霜同时望向树丛,只见一人跌跌撞撞奔出。

段志明!”段延庆目中寒光迸射。

来人正是段志明。

他双眼充血,死死盯着李素心,面孔因狂怒而狰狞。

“你这 !”段志明步步紧逼,每个字都浸满恨意。

“志明?你……你怎么在这里?”李素心如被雷劈,僵在原地。

“我为何在此?”段志明阴冷一笑,“本王原已回府,想到你独居静室,孩子又遭人劫持,特来相陪……”

原来段志明离开清风观后,本欲在王府等候兄长回音。

忽然记起素心得知孩子被掳,定然心焦如焚,便连夜折返清风观。

“素心”——这是他唤了二十年的乳名。

行至观外松林,却见李素心鬼祟独自离观。

起初以为她去寻援手,不料其所行之路愈发偏僻,竟非向苗疆方向。

追至菩提寺外,正欲现身质问,却撞破她与段延庆密谈,更亲耳听闻那段骇人隐秘。

得知段成非己出时,段志明如遭晴天霹雳。

更令他发狂的是,李素心竟将罪责推到他身上。

他承认后来确有 之事,但新婚初年,他与李素心相敬如宾,何曾生过外心?

段成分明是那时所生!

“为何编造这等谎言?”段志明双目欲裂。

世间男儿,谁闻二十年养育之子竟非亲生,能不癫狂?

“我……”李素心一时语塞,支吾难言。

“你说是因我段志明 成性,与旁人有了私生子,你才如此报复。可成儿如今已二十岁。”段志明厉声喝问,“而我十八年前才初次负你,纵有私生子,至多十七八岁。这又作何解释?”每字每句都如重石砸在李素心胸口。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机深沉的女人

“ !到现在还不肯吐实?”段志明又进一步,眼中杀意森然。此等奇耻大辱,常人尚且难忍,何况他堂堂靖南王?替人养子二十余载,这顶绿帽戴得实在憋屈。

“我……”李素心目光游移,欲言又止。

“不必说了。”段延庆忽然开口。他望着星河,长叹道:“这些年来,我始终难忘那夜。那是我人生至暗时刻,却也是初次感受温暖。其实我早该明白,怎会有女子真心爱上一个瘸子?”忆及当年潦倒模样,不由苦笑,“得知是你时,我就该想到——你为苗疆才出此下策。”

“为苗疆?”段志明皱眉,“这与苗疆何干?”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素心眼底掠过一丝惊慌。

“不必遮掩。”袁天罡淡然道,“你既知我底细,所谓针对李淳风之说无非托词。真正意图,不过为苗疆部族留退路。时局动荡,你才出此计策,可对?”他说得云淡风轻,似已释怀。

“哈……”薛红拂抿唇,“无愧是袁公子,天下第一奇才。若由你执掌朝堂,必比如今昌盛千倍。”既被识破,她索性直言。

“尔等在说何事?”李淳风神色茫然,举止失措。

他实在不解,这二人打的什么机锋。

本该是薛红拂不贞之事,怎突然成了深谋远虑?更与苗疆扯上关联?

“你这沉溺风月的庸才,能懂什么?整日只知 作乐。”袁天罡轻蔑扫视,语含嘲讽。

论风月之事,李淳风或许精通,可论朝堂博弈,他怕连门槛都摸不着。

“我薛红拂,竟许了你这么个糊涂夫君。”她苦笑摇头,似在悔恨当年抉择。

“既然你执意追问,好,我便与你明说。”

“那时朝局未定,无人知晓是你兄弟上位,还是袁公子掌权。”

“我虽嫁你,却也是苗疆圣女,需为族人考量。”

“若袁公子得势,苗疆必受牵连,故那夜之事,是我刻意安排。”

“趁他重伤未愈,结下这番因果,即便日后他登基,也会念及旧情。”

“现在,你可明白?”薛红拂说罢,冷眼望向李淳风。

“你……你……”他颤手指她,惊骇失语。

“后来有孕,确非本意。若非今日袁公子带走玉儿,这秘密我本要带入黄土。”

“好个蛇蝎妇人!”李淳风难以置信,同衾之人竟如此工于心计。

更令他心凉的是,她所作所为,全为苗疆部族。

“你尚有隐瞒。”

与李淳风不同,袁天罡目光如炬,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