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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网游动漫 > F1之飞驰人生 > 第234章 艰难的排位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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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场景有点像刻板印象里的情节。” 亚历克西斯在酒店房间里帮我揉着肩膀,开口说道。

窗外就是新加坡赛道,科斯基宁家的私人飞机已经够舒适了,但再舒服的飞机也经不起长时间乘坐。

所以一落地这座马来西亚海岸边的富庶小岛,我就迫切需要放松一下。没想到,亚历克西斯?恩甘奈穆昂的按摩手艺竟这么好。

“那是不是说,我不该要求‘特殊收尾’?” 我笑着打趣,嘴角扬起一抹戏谑。

“老天,当然不行!” 亚历克西斯大笑起来,随即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 你就是在开玩笑,对吧?”

“对,就是开玩笑,别紧张!” 我连忙回应。眼看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

“所以,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比赛上,对吧?” 亚历克西斯问道。

“对,本赛季只剩四场比赛了,咱们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笑着拿起床上的法拉利衬衫,重新套在身上。

2010 年或许会去梅赛德斯,或许是迈凯伦,也可能最终留在法拉利,我现在还不确定。但我清楚,我在法拉利的目标始终没变:拼尽全力发挥,让所有车队都不得不考虑我;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为这支我从小就梦想效力的车队赢下一场比赛。

说到比赛,车队此次征战新加坡大奖赛的前景可谓喜忧参半。

对我而言,情况还算乐观,去年我驾驶威廉姆斯赛车在此获得第四名,如今座驾性能大幅提升;但对法拉利本身来说,却是另一番光景。

F1 史上首届新加坡夜赛,曾是法拉利的一场灾难:恩里克?德?马特奥和马蒂?哈马莱宁分别以杆位和第三位发车,最终却因混乱的停站失误(恩里克)和比赛末段撞车(马蒂)惨淡收场。

如今再回望,恩里克那次仓促的停站更显憋屈,后来真相曝光,雷诺车队为操控比赛,授意菲利佩?雅尼克故意撞车,引发安全车出动,导致领先集团扎堆进站,而提前完成停站的费利佩?阿尔瓦雷斯趁机领跑。

当时维修区一片混乱,法拉利过早放行恩里克,致使这位巴西车手带着加油管就驶离了停站格 —— 加油管被扯断,设备卡在车上,他只能在维修区尽头再次停车,由工作人员推回检修,赛道位置因此一落千丈。

一年后重返此地,车队需克服的心理阴影不小 —— 相较于其他赛道(得益于 21 世纪初的统治时期,法拉利在多数赛道的美好回忆远多于糟糕经历),新加坡赛道本就暴露了我们赛车的短板,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近几场比赛的赛道多有长直道和连续高速弯,恰好契合我们赛车的优势;但新加坡赛道满是 “走走停停” 的弯道和频繁的加速区段,赛车表现便稍显乏力。

以往在不少赛道,我们能借助 KERS 优化出弯,要么弥补短板,要么将劣势转化为优势,可在这里,90 度弯道实在太多 —— 要想全面覆盖,需要 30 秒的 KERS 时长,而现实是,我们仅有 7 秒可用。

抛开这些负面因素和车手常找的借口,我仍认为当前的赛车比沿用标准版 F60 更有竞争力 ,毕竟我们升级到了 b 版。

新车轴距略有增加,乍听像是劣势,实则是为了给双层扩散器留出更多空间,从而提升出弯时的尾部空气动力学抓地力。

总之,有优势也有不足,我们唯有全力以赴,投入各阶段练习。

Fp1中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伯纳德?奥迪内车尾失控自旋,出事地点恰是去年菲利佩?雅尼克故意撞车的位置,无疑给本就声名狼藉的雷诺车队又添了尴尬。

终于,我们迎来了排位赛,尤其是 q2(排位赛第二阶段)。

q2 使用的是全场最快的轮胎(q3 需用正赛起步时的轮胎和燃油负载),对法拉利而言堪称 “生死局”—— 我和马蒂能否晋级前十决战,都悬而未决。

此前代表法拉利参赛,我每场都能闯进 q3,马蒂也始终与我同行,但这次,我必须拼尽全力才能延续这一纪录。

放下风镜,预热轮胎,只剩一圈的机会,决定我能否晋级。

冲过发车直道(或许是赛道第二长的直道),我重刹减速,左手连续降挡,右手抬舵向左切入一号弯。

出弯加速时,右手回正方向盘,快速向右切过二号弯,同时左手升挡。

二号弯紧接着就是三号发卡弯,我刚积攒的速度瞬间归零,随后驶入另一段直道(虽比发车直道短)。

出三号弯时,我开启 KERS 获取加速推力,但正如之前分析的,后续还有大量低速弯,因此抵达四号左弯前便关掉了 KERS。

驶过四号弯,直道延伸至五号弯 —— 这个弯道比普通 90 度弯稍宽,能跑出更快速度,冲过莱佛士大道直道时,我轻触 KERS 按钮,短暂获取额外加速。

马蒂喜欢在此处多用 KERS,认为这是最重要的加速区段,但除非他有特殊技巧,否则这样做会导致圈末 KERS 耗尽,让第三赛段的行驶变得缓慢又吃力。

我承认这里确实关键,但当下我的策略是将 7 秒 KERS 分散到整圈,以最大化利用额外动力。

莱佛士大道是赛道最长的直道,约半程处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六号弯。驶过这个弯道,在下次重刹前,我冲过计时线,完成第一赛段。

第二赛段的开端,对 KERS 管理堪称 “噩梦”—— 一连串 90 度弯道被直道隔开,每段直道的长度都足以诱人开启加速,但若每次都用,圈末又会陷入动力枯竭的窘境。

因此,七号左弯和八号右弯全程,我都忍着没开 KERS;直到驶出九号左弯,才短暂开启电力辅助,借助推力在圣安德鲁路加速。

圣安德鲁路尽头的十号弯(又称 “新加坡司令弯”)颇具挑战性:非比赛期间,这里是繁忙的十字路口,路面宽阔,本可跑出高速线路;但为比赛安全,赛道设置了左右两个路肩,人为造出减速弯。

理论上是这样设计,实际驾驶中,车手们通常会先刹车降挡,待车辆可控后迅速切弯,祈祷自己能精准保持在白线内,同时尽量保留速度。

我也采取了同样的策略:猛打方向向左切,一侧车轮压上路肩,随即另一侧车轮也碾过对面路肩,及时回正车身,顺利通过这个高速减速弯。

十一号右弯接十二号左弯,赛车驶入安德森桥;过桥后便是十三号左发卡弯,我再次重刹、频繁降挡,向左打方向,让车头对准滨海艺术中心大道。

虽未精确测量过直道长度,但凭感觉,这段直道应是赛道第三长 —— 比圣安德鲁路长,比发车直道稍短。

如此关键的路段,我果断开启 KERS 获取加速,在抵达十四号弯前,完成了第二赛段。

第三赛段(最后一个赛段)始于十四号弯,这里其实与八号弯同属一个十字路口的南端,因此同样是 90 度弯,只是方向变为向右。

出弯时可碾过路肩,速度能稍快些,随后驶入一段短直道,紧接着便是连续三个弯道:十五号左弯后立即重刹减速,向右切入十六号弯,再经十七号左弯驶入另一段短直道,这段路恰好经过 “浮动体育场”。

掠过浮动体育场,直道尽头便是地下通道区段,我必须重刹才能避开弯道旁的混凝土墙。

没错,既要躲墙,又要全力向左切过这个 90 度弯。

随后又是两个直角弯:十九号和二十号右弯,驶过二十一号右弯后,终于脱离这一复杂区段。

此时我耗尽了最后一点 KERS,加速冲刺,带着信心驶过最后一组弯道,这组弯道实则是一个多弯心的连续左弯,出弯后,赛车以可观的速度冲上发车直道。

这样的速度,再加上终点线已近在眼前,已无需再用 KERS。

我完成整圈后立即接通无线电,期盼能得到好消息。

“刚才那圈怎么样?” 我问道,满心期待积极的答复。

“干得好,张骋,你刚好挤入 q3,差一点就没戏了。太漂亮了。” 罗尼回答道。

我从未想过 “差一点”和 “太漂亮了” 能被如此紧密地放在一起,但罗尼向来如此。

最终,我成功晋级前十决战,而马蒂未能如愿。

我们的速度已接近极限,因此在 q3(排位赛决战阶段)仅获得第十名。

不过,得益于本田车队鲁道夫?贡萨尔维斯和宝马索伯车队维克多?哈特曼的罚退,我正赛起步位置升至第八。彼得?卡明斯基在我前方,尤里?卡萨莱宁在我身后。

安东尼?哈里森拿下杆位,而我将排在一辆迈凯伦赛车之前发车。

或许,我真有机会再超越另一辆迈凯伦。

要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强劲的起步和精准的策略,但对这支渴望在 “去年夺走冠军希望的赛道” 上复仇的车队而言,大家都憋着一股劲,誓要交出好成绩。

对法拉利来说,这或许不是最理想的周末,但我们会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