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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太阳西斜,温度也是开始降了下来,寒风吹过,让他们冻得打哆嗦。

“要不是天气太冷了,真想在这里钓一晚上。”

丁永良是真的被激发出来了钓鱼佬的潜在,看着冰面,根本就不想走。

孔志行吐槽了一句,“行了,已经钓的够多了,你还想把整条河里面的鱼都钓上来啊,外面那么冷,就算你穿的再厚,也不行,还是抓紧回去吧。”

何雨树也是说道:“反正还有明天呢,时间充足的很。”

丁永良只好作罢。

三个人将各自钓的鱼处理了一下,使用绳子穿过鱼鳃,然后绑在了车把上面。

丁永良笑道:“本来还想着要是钓的鱼不多,就大家伙分一分,现在可好,咱们都拿不过来。”

他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过分,光他自己吧,小鱼至少三四十条,两斤的大鱼也有个五条,五斤的则是有两条。

至于何雨树那边就更厉害了,大草鱼只能挂在车座上面,还有四条五斤的大鲤鱼,至于那些小鱼,都已经没得说了。

他们并没有将小鱼扔掉,就像是何雨树说的那样,小的可以炖汤,给妇女,给孩子都能够补身体。

再不济,也能够卖掉。

这年头,谁家都缺钱缺肉。

三个人推着自行车,来的时候轻装上阵,回去的时候盆满钵满。

进了四九城,路过的人看到他们,都被惊讶到了。

不少人甚至围上来询问这些鱼卖不卖,他们愿意买。

不过几人都拒绝了,他们是肉联厂的驾驶员,手头上比较宽裕,现在想的是先带回家给家里人看看,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置。

三人在路上告别,何雨树想了想,倒也没有将鱼收起来,就这么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何雨树还想着阎埠贵会跑过来询问他是在哪钓的,算计他的鱼来着,但是却并没有出现。

他忽然想到了一点,阎埠贵这是遭受到了反噬啊。

这可有意思了。

何雨树来到了中院,正好碰到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

大冷天呢,她也没有用热水,就直接冷水洗衣服,那一双手冻得通红。

贾张氏就站在门口嗑瓜子,都不知道她是哪来的钱买的瓜子。

当贾张氏看到他车座上的鱼的时候,直接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三角眼里放出贪婪的光,快步凑了上来。

“哎呦,雨树回来了,钓这么多鱼啊,啧啧,这大草鱼,可真肥。”

贾张氏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伸手就要去摸那条最大的草鱼。

“你看你家就一个人,也吃不完,这天气也放不住,坏了多可惜,正好,棒梗病刚好,需要补补,这鱼......”

何雨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平淡:“贾张氏,不劳你费心,我吃不完自然会送人,或者腌起来。”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脸比翻书还快,叉着腰就骂开了。

“好你个何雨树,你怎么这么自私自利,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邻里邻居的,吃你条鱼怎么了?

你一个人霸占这么多,也不怕撑死,有点好东西就藏着掖着,跟你那个死鬼爹一个德性,活该你.....”

污言秽语如同连珠炮般喷射出来,引得院里其他邻居皱眉不已,却也没人敢上前触这老虔婆的霉头。

秦淮茹见状,也放下手里的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有的凄苦表情,柔声道:“雨树,你别生气,我妈她就是着急棒梗的身体。

你能不能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他毕竟是你哥,现在还在里面,你就当帮衬帮衬我们家,给一条小的也行啊。”

她试图用傻柱来进行道德绑架。

何雨树闻言,却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的看向秦淮茹。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第一,何雨柱是我哥不假,但他姓何,你姓秦,你们贾家的事,凭什么要看他的面子?

第二,他在里面,是因为他自己犯了法,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要是不给某个人背黑锅,也不至于进去。

第三,我的东西,我想给谁是我的自由,不想给,谁也别想道德绑架我。”

他这话说得条理清晰,毫不留情,直接把秦淮茹那点小心思戳穿,噎得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见软硬都不行,更是气得跳脚,骂得越发不堪入耳,什么绝户头、黑心肝、不得好死都冒了出来。

就在何雨树想着要不要给她两巴掌的时候。

易中海老两口从院外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了贾张氏最后的污言秽语。

易中海眉头紧锁,脸色一沉,呵斥道:“贾张氏,你胡咧咧什么呢,满嘴喷粪,像什么样子,还不快闭嘴。”

贾张氏对易中海还是有些怵的,尤其是上次捐钱事件后,见他发火,骂声虽然小了,但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他那么多鱼.....我们家这么难.....”

“这年头谁家不难,就你们家啊,怎么,还想硬抢?”

易中海说完这句话,没再理她,转而看向何雨树手里的鱼,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缓和了语气问道:“小何啊,这是去钓鱼了,收获不错啊。”

何雨树,点了点头,顺势问道:“一大爷,大娘,你们这是从外面回来,看着脸色不太好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道:“哎,别提了,刚从医院回来,老阎住院了。”

“三大爷住院了?”何雨树有些意外,“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

一大妈在一旁接口,脸上带着担忧和后怕。

“说是今天上课的时候突然就头疼,疼得厉害,在课堂上直接打滚呢,嗷嗷叫,跟要炸开一样,把学生老师都吓坏了,赶紧送医院了。

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具体的所以然来,就说是什么急性剧烈头痛,给打了止痛针,现在人睡过去了,但还没查出根本原因,真是邪了门了。”

易中海补充道:“是啊,老阎平时身体还行,就是爱算计,费点心神,也不至于突然这样啊,唉,这院子里最近真是太多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