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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害了我师傅,还想求我,做梦吧

秦淮茹在食堂后厨碰了一鼻子灰,马华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她心上,又疼又憋屈。

她看着马华和刘岚那冷淡中带着一丝鄙夷的眼神,知道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她咬了咬嘴唇,把快要涌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转身离开了食堂。

回四合院的路上,寒风凛冽,秦淮茹只觉得心里比这天气还冷。

以前的时候有傻柱兜底,她总觉得再难也能有口吃的,至少每天下午,傻柱都能带回来饭盒,少说也有两个,有的时候甚至都是三个,而且还是肉菜。

可是现在呢,这条最稳当的路断了,关键还怪不了别人,只能怪棒梗去扎车胎,她摸了摸空荡荡的饭盒,想到家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和那个只会喊饿的婆婆,脚步愈发沉重。

刚进家门,就听见小当和槐花带着哭腔的声音:“妈,你回来了,我们肚子好饿。”

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耷拉着眼皮,阴阳怪气地说道:“还知道回来,这都几点了,你想饿死我们老小啊,饭盒呢?”

秦淮茹看到婆婆,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妈,您不是被抓走了,怎么回来了?”

贾张氏从床上起来,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小骚活,见天的就希望我被关进去不出来是不是。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想让我走,做梦吧,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

秦淮茹左脸火辣辣的疼,她默默地把空饭盒放在桌上,低声道:“妈,今天....今天食堂没剩菜。”

“没剩菜?”贾张氏声音猛地拔高,“怎么可能没剩菜,那傻柱呢,他的饭盒呢,哦对,傻柱进去了。

那你不会去找他徒弟,傻柱以前那么帮衬咱家,他徒弟敢不给?”

“我去了。”秦淮茹疲惫地解释,“马华不给,说食堂有规定,多打了要罚钱,他还说是因为棒梗,傻柱才进去的。”

“放他娘的屁!”贾张氏一拍炕沿,“傻柱自己手脚不干净关我们家棒梗什么事,我看就是那些小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你个没用的东西,连点吃的都要不回来。

家里面那么多张嘴呢,你在轧钢厂工作,赚的钱呢?”

正骂着,棒梗从里屋冲出来,一把抓过空饭盒,看到里面干干净净,立刻嚷道:“怎么是空的,我快饿死了,我要吃肉,我要吃白面馒头!”

贾张氏适时说道:“看看,这就是当妈的,连自己儿子都养活不起。”

看着儿子因为饥饿和不满而扭曲的脸,秦淮茹心里一阵刺痛,她何尝不想让孩子们吃好穿好。

可她一个一级工,工资就那么点,以前靠傻柱接济还能勉强糊口,现在....哎,傻柱被抓,三个月啊。

这三个月她都没法从对方那里要来饭盒,她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棒梗,听话,今天先将就一下,妈给你们熬点棒子面粥。”秦淮茹说着,就要去舀棒子面。

“又是棒子面粥,我不喝,狗都不喝!”棒梗一把推开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跑回屋里,把门摔得震天响。

小当和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贾张氏的咒骂声更是如同魔音灌耳。

秦淮茹站在冰冷的灶台前,看着所剩无几的棒子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这个家,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吗?

与此同时,远在轧钢厂的食堂后厨,刘岚一边擦着灶台,一边跟马华念叨:“瞧见没,秦淮茹刚才那可怜样儿,我要是男人,我也心软。”

马华哼了一声,“岚姐,你可别被她骗了,我师傅就是心太软,才被她缠上,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要是真没办法,车间里那些脏活累活怎么不见她抢着干,不说多了,车间主任也会给点补贴。

再就是她家真要是那么辛苦,为什么不去找个零活,做个兼职,不说多了,一个月多赚个三五块钱,那也不至于求人。

还不是想靠着歪门邪道吃轻省饭,以后她再来,咱们就按规矩办事,一点都不能多给。”

刘岚点点头:“也是,这年头谁家不难啊,咱们按规矩来,谁也挑不出错,就是可怜了她家那几个孩子。”

“孩子是可怜,但根子在她和她婆婆没教好棒梗。”马华语气坚定,“咱们管好食堂这一亩三分地就行,别学我师傅,好心没好报。”

马华连连叹气,脸上带着忧虑,“就是不知道师傅现在什么样子,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刘岚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别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去看他,不然被影响到你自己的工作怎么办?”

监狱中。

傻柱蜷缩在硬邦邦的木板铺上,监狱里特有的那股子霉味、汗臭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

他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第三食堂的掌勺大师傅,以前整天跟油香面气打交道,什么时候闻过这个。

这里的日子,跟他过往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这里的伙食。

他是谁,是尝一口就能分辨出调料多少的大厨,可这里的饭菜,清汤寡水不说,熬白菜恨不得连油星都看不见,三合面的窝窝头粗糙得拉嗓子,偶尔能吃到的水煮土豆,也带着一股土腥味。

每次吃饭,对他都是一种煎熬。

傻柱想起了自己在食堂后厨的时候颠勺炒菜,想尝哪口尝哪口,就是给工人们打的菜,那也是油水十足。

俗话说得好,就没有不偷嘴的厨子。

可是现在呢,他看着碗里那点东西,常常是扒拉两口就没了胃口,不是不饿,是实在难以下咽。

这就导致他现在饿的肚子非常难受,却依旧是吃不下去饭。

至于住,那就更别提了。

十几个人挤在一间狭小、潮湿的号子里,现在可是冬天,冰冷刺骨,被子又薄又硬,跟个铁皮一样。

他这块头,翻个身都困难。

打呼噜的、磨牙的、说梦话的,每晚都吵得他睡不着。

他想念自己那两大间房子,更想那张能让他伸直腿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