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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神秘组织的庞大势力

陈悦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屏幕上的页面已经彻底空白。她盯着那行“您查询的信息涉及敏感内容,已终止连接”,指尖微微发紧。

林小满正把断脉匕收回袖袋,听见动静转过头来。“怎么了?”

“刚才那个论坛记录……刚加载出来一点东西,就没了。”陈悦重新打开浏览器缓存,调出0.3秒前的帧图像,“但我截到了。”

她将画面放大,一张模糊的地图浮现出来,几个标记点集中在城市能源中心、金融区和市政档案馆附近。林小满走近,目光落在最上方那个红点——西区殡仪馆地下管道。

“这些地方,”她低声说,“都和周予安提到过的执念有关。”

周予安飘到桌边,看着图。“不止是我记得的那些。之前我游荡时,听过不少鬼魂提过类似的地方。一个会计死前在核对财政局的账目,说有笔资金流向不明;还有个工程师临终前一直念叨着地铁扩建图纸被改过三次,但没人听他说话。”

林小满翻开抽屉,取出一叠旧报纸剪报。上面是十年来零星的社会新闻:某银行行长突然辞职并入住精神病院、市政府临时更换顾问团、城郊变电站夜间异常放电导致居民集体失眠……

她一张张摊开,按时间排序。当看到“殡仪馆施工队挖出金属板”的报道时,日期正好与银行行长发病、顾问团进驻同属一个月。

“不是巧合。”她说。

陈悦迅速建立关联模型,将地点、事件、人物按时间轴排列。每当某个节点出现政策变动或人事调整,就在对应位置标注颜色。很快,屏幕上形成了一条密集的红线带,在过去十年里每隔两到三年就会集中爆发一次。

“他们在推动什么?”陈悦声音压低,“每一次社会结构微调,背后都有类似的痕迹。”

林小满想起守钥人的话。“他说‘清洗’程序需要支点。如果只是炼魂,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现实资源。他们要的不只是能量,而是控制流程本身。”

“也就是说,”周予安接道,“这个组织不仅要操控灵魂,还要掌控活人世界的运转方式?”

屋内一时安静。

陈悦忽然抬头:“你们还记得那块金属板的照片吗?我查过回收部门的编号,属于‘特殊监管项目’,归口不在公安,也不在文物局,而是一个从未公开编制的第三方机构。”

“蛇形纹印章。”林小满从笔记本夹层抽出一张纸,是老学者留下的字条,“‘幽渊会’信标,血契奴仆。这不是宗教狂热,是系统性的渗透。”

她走到墙边,拿起一支红笔,在白板上写下三个词:政、经、灵。

“政治提供合法性,经济支撑运作成本,灵异力量则是最终执行手段。三者缺一不可。我们现在看到的仪式、法器、黑袍人,只是最后一环。”

陈悦点头:“所以他们的触角必须伸进每一个关键岗位。哪怕只是一个档案管理员,只要能修改一份文件,就能为整个计划铺路。”

周予安忽然动了动。“我能试试别的办法。”

两人看向他。

“图书馆的老系统没联网,防火墙也弱。我可以试着以魂体形态接入电子目录,看看有没有被归档的内部会议记录之类的东西。”

林小满犹豫片刻:“会不会有危险?”

“我只是读数据,又不留下痕迹。”少年笑了笑,“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是完全帮不上忙的那个鬼了。”

陈悦递给他一块老旧U盘。“这是我以前做的信号引导器,插在主机上能帮你稳定频率。别待太久,一旦感觉不对就退出。”

周予安接过,轻轻点头,随后闭上眼,身形逐渐淡去,像水汽蒸发般消失在空气中。

房间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陈悦继续整理模型,把所有异常事件串联成一条趋势线。越往后推演,红点分布越密集,最近一次峰值出现在三个月前——正是工厂地下仪式启动的时间。

“他们在加速。”她喃喃道。

林小满站在白板前,盯着“幽渊会”三个字。她忽然想起刀鞘里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桌上。泛黄的纸面上,三个孩子站在学校门口,中间的男孩低着头,手里攥着一封信。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殡仪馆挖出金属板,父亲失踪,母亲开始整夜做噩梦。后来她才知道,那天父亲本该去参加一场关于“城市地下管网安全评估”的专家会议,但他没到场,第二天就被宣布因精神问题强制休养。

她一直以为那是意外。

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一切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她轻声说,“他们一直在。”

话音未落,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周予安的身影重新浮现,脸色比之前更苍白。

“我拿到了。”他喘了口气,“一份十年前的会议纪要副本,标题是‘特殊能量项目阶段性汇报’。附件里有一张扫描图——就是那个蛇形纹。”

陈悦立刻调出图像对比工具,将新获取的印章与老学者纸条上的描述、工厂黑袍人身上的印记进行重叠分析。三者纹路走向一致,唯一区别在于完整度:老学者所见为残缺符号,工厂印记略有延伸,而这份文件上的图章最为完整,呈现出完整的逆五芒星结构,蛇首朝左,尾部缠绕成闭环。

“层级分明。”林小满说,“越高层,印记越完整。普通人可能只接触边缘分支,真正核心的人,才拥有全貌。”

陈悦把所有证据整合进一个加密文档,命名为《幽渊会初步调查报告》。她输入第一段文字:“本组织疑似通过多重社会节点实施隐性控制,以下为其已知活动轨迹……”

林小满坐回桌前,看着三人围坐的位置。曾经他们只是为了破坏一个仪式而来,现在却发现脚下踩着的不仅是工厂地基,更是整个城市运转的暗流。

“我们打掉的,可能只是他们的一根手指。”她说。

周予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半透明的指尖微微颤动。“可如果我们连这一根手指都不敢碰,那以后呢?”

陈悦停下打字的手。

“我知道他们很强,强到能删掉网络信息,能影响政府决策,能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周予安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稳,“但我还想完成我的执念。我想让她知道我喜欢过她。如果连这点事都要看别人脸色才能做,那我还回来干什么?”

林小满静静地看着他。

“你说得对。”她伸手,轻轻按在桌上的照片上,“十年前有人反抗过,失败了。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他们赢了,而是因为他们留下了线索。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是接棒的人。”

陈悦重新戴上耳机,连接信号监听仪。“我会持续追踪暗网波动,说不定还能捞到点残留数据。”

林小满打开随身本子,开始梳理下一步方向。她的笔尖顿了顿,写下一行字:

“寻找最初接触该组织的关键人物。”

话音刚落,周予安忽然抬手。

“等等。”

他盯着窗外的方向,眉头皱起。

“怎么了?”林小满问。

“刚才……有一瞬间,我感觉到某种牵引。”他的声音有些发虚,“就像有人在远处,轻轻拉了一下我的魂。”

陈悦立即关闭所有无线设备,拔掉路由器电源。

林小满迅速合上笔记本,手指滑向袖中的断脉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