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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天亮——

雾云浓看着伤势渐愈的三人,酒葫芦往石桌上一墩,浑浊的眼眸里闪过几分锐利:“养好了伤,就得学点真东西。这洞府深处有三道试炼,各配你们的路,过了,实力能上一个台阶;过不了,就各滚各地!”

他说完后,抛给三人各一枚刻着符文的竹牌,“捏碎竹牌,自会入试炼之地。”

侯阳听后点头率先捏碎了竹牌,就在竹牌碎裂的瞬间,他的眼前雾气翻涌,一会后他竟置身于一片镜面森林中。

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自己——有被空镜重创时的狼狈,有面对强敌时的怯懦,甚至有放弃修炼、归隐山林的安逸幻影。

侯阳看着镜中的画面,不由大惊出声: “这……这……这不是我想要的躺平生活吗!”

“这试炼,考的是你的心。”

这时雾云浓的声音从镜面中传来,“镜影能伤得了你的身,却困不住你的心。找到真正的自己,才算过!”

“前辈,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侯阳疑惑的看着四周的镜子,不由疑惑出声。

可话音刚落,镜林中突然冲出数道银芒利刃,与空镜的招式分毫不差。

侯阳本能地挥剑抵挡,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握着相同的剑,每一次格挡都被对方预判。

更可怕的是,镜中的幻影还在不断的嘶吼:“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守护谁?放弃吧,你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废物!”

侯阳的手臂被银刃划开血口,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他看着镜中狼狈的身影,想起大哥.王凌云为救他奋不顾身的模样,想起空迁雪受伤时仍坚持战斗的眼神。

“正因为我是废物,我才要变强,不是为了赢谁,而是为了真正去守护想护的人!”侯阳大喝一声,不再躲避幻影的攻击,反而主动冲上前。

这一次,他不再看镜中的自己,只专注于自己的心…………

…………

而王凌云这边踏入的试炼之地,是一片燃烧的村落。

村民们在火海中哀嚎,数道黑影正挥舞着利爪撕扯房屋,烧杀抢掠!

“住手——!”王凌云大吼一声,随即冲入火海之中。

“你的力量,只有在保护别人的时候才会最强。”这时雾云浓的声音从火海深处传来。

“守住这村落,护住最后三个村民,试炼便过。记住,你不能死,村民也不能死!”

王凌云立刻唤出巨剑,冲向黑影。

他的巨剑虽然刚猛,可黑影却异常灵活,总能避开他的攻击,还不断有新的黑影从火海中冒出。

更棘手的是,村落东侧的茅草屋即将坍塌,里面还困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孩子。

王凌云咬了咬牙,一边用巨剑劈开袭来的黑影,一边朝着茅草屋冲去。

他用灵力护住周身,撞开燃烧的木门,将三个村民护在身后。

可这样一来,他的却完全暴露在黑影的攻击下,几道利爪划过,鲜血瞬间从他的胸口流淌出来。

“前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凌云喊道。

“办法?守护本就没有万全之策,只能拼。”雾云浓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王凌云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村民,他深吸一口气,将灵力注入巨剑,巨剑随即附上灼热的热浪!并同时对着村民说:“别怕,有我在,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

…………

…………

…………

而空迁雪这边进入的试炼之地,是一片迷雾笼罩的山谷。

山谷里没有敌人,只有无数道淡蓝色的光带,每道光带里都映着一段记忆——有她小时候修炼剑道的场景,有她第一次用剑时的笨拙,还有她父亲临终前,将家族传承的“寒剑诀”交给她的画面,还有她与刚收她为徒不久的师尊在一起的画面。

而且还有许多被黑色被封存的记忆。

“你的剑,学的是招式,丢的是本源。”就在这时,雾云浓的声音从迷雾中传来。

“找到你家族剑术的根源,让剑术回归本心,才算过。”

空迁雪皱起眉头,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剑术已经很熟练,可每次与敌人交手,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她跟着光带往前走,最后停在一道最亮的光带前——里面映着她的先祖,正用剑术吸引月光之力,治愈受伤的士兵。

原来,空家的剑术,最初不是用来攻击的,而是用来治愈和守护的。

“可大家的剑术,明明是攻击型的啊!”空迁雪疑惑道。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剑,不必刻意的模仿他人,只求做真正的自己!”空中响起雾云浓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

“你试试用剑术,去治愈这山谷里的花。”

空迁雪半信半疑,走到山谷中后。

看着衰亡的花朵,她抬手握起长剑,长剑随即凝聚起剑光…………

…………

另一边的沈悦心与无情正在躲避着天帝所派之人的追杀中。

就在刚刚,沈悦心与无情已踏着剑光落在天之域的白玉广场上。

殿前守卫见是二人,不敢阻拦,只匆匆通报,不多时便引着他们步入天帝所在的宝殿。

殿内烛火通明,天帝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往日里威严的面容此刻却笼着一层阴霾。

沈悦心上前一步,将玄冰岛的遭遇与黑暗君主解封的消息一一禀明,末了紧盯着天帝的眼睛追问:“天帝!黑暗君主破印乃是一场浩劫,天之域需即刻联合雪雾两域布防,若是不及时加固防御的话,恐怕……”

话音落下,凌霄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天帝的目光避开沈悦心的注视,落在殿下的金砖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宝座扶手,声音也带着几分虚浮:“此事……容朕再斟酌。如今天之域兵力分散,贸然调动恐生内乱。”

“斟酌?”无情猛地握紧青柳剑,剑鞘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暗之乱若真席卷而来,天之域应该首当其冲,陛下怎能……”

他的话未说完,便被沈悦心抬手打断。

方才天帝眼神躲闪的瞬间,她已察觉不对——往日里果断的天帝,今日不仅对危机避重就轻,提及“兵力”时更是刻意停顿,仿佛在隐瞒什么。

“既然陛下已有决断,那我二人便不打扰了。”沈悦心拉着无情转身,脚步刚到殿门,殿外突然传来沉重的甲胄声。

密密麻麻的士兵手持长枪,从回廊两侧涌来,将殿门团团围住,枪尖的寒光直逼二人。

“陛下这是何意?”沈悦心猛地回头,白莲剑瞬间出鞘,寒气在殿内弥漫开来。

天帝从宝座上站起身,脸上满是愧疚与无奈,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对不起,沈仙子,……朕的皇儿,传承天脉的太子,还在对方手中。他们以太子性命要挟,要朕擒下你们二人……朕别无选择,只能请你们束手就擒吧。”

“以人质要挟,竟也配称天帝?”无情怒喝一声,青柳剑青芒大涨,朝着身前的士兵刺去。

沈悦心紧随其后,剑影翻飞间,士兵手中的长枪纷纷断裂,惨叫声此起彼伏。

两人一守一攻,寒气与剑光交织成一道屏障,硬生生从士兵的包围中撕开一道缺口。

沈悦心回头望了一眼满脸痛苦的天帝,咬了咬牙:“今日之事,我暂不与陛下计较。但天域若真因你妥协而遇险,你便是天域的罪人!”

说罢,她拉着无情纵身跃起,踏着殿外的飞檐疾驰而去。

身后的士兵虽紧追不舍,却始终被两人甩开距离。

宝殿内,天帝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身旁的侍卫上前躬身:“陛下,是否要亲自追缉?以您的修为,定能将他们拿下。”

天帝缓缓摇头,眼中满是疲惫:“不必了。派几名士兵象征性追一追便可……沈仙子与无情心怀天下,若真擒了他们,朕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侍卫虽满心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领命退下。

宝殿外,风卷着云层掠过,天帝独自站在殿阶上,望着黑暗魔渊的方向,眉头皱得更紧——他既盼着能救下太子,又怕黑暗势力的阴谋得逞,这份两难,几乎要将他压垮。

而此刻,沈悦心与无情发现身后没人追来后,才稍微停一下休息片刻。

而这时无情惊呼一声。

“师尊,我们怎么跑到剑天命的剑阁这来了!〞

沈悦心闻言抬头一看,惊奇的发现他们竟然毫不知情的跑到了剑天命剑阁的山脚下这里。

“这是指引吗?剑兄?”沈悦心淡淡出声,她总感觉这是命运的指引,仿佛剑阁中有一样东西是他们所需要的。

随即她便与无情一起向上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