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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傲爷!”那手下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就像……就像能看到我们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最后……最后他还让我给您带话……”

当他把江小凡那句原话复述出来后,林傲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咔嚓!

他手中的另一个名贵茶杯,再次被捏得粉碎。

……

练习室里,刘一霏练完舞,擦着汗,随口嘀咕了一句:“感觉最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好奇怪啊,毛手毛脚的,老是出些小状况。”

江小凡面不改色地递上一瓶温水,眼神清澈。

“嗯,或许是新来的,不熟练。”

连续几次的小动作,非但没有给江小凡造成任何困扰,反而像是给他送上了几次展现个人魅力的舞台,让他在网络上的热度节节攀升。

这让远在庄园里运筹帷幄的林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费尽心机的小丑,而他的每一次表演,都成了对方的垫脚石。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终于意识到,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对付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道士,根本就是徒增笑柄。

既然如此,那就亲自下场,试试他的深浅!

林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派出一张真正的王牌。

此人,是他麾下最顶尖的高手之一,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狸猫”。他最擅长的,便是隐匿气息,轻功卓越,一双巧手更是精通各种机关锁具,而他的擒拿与点穴功夫,更是阴狠毒辣,杀人于无形。

深夜,月黑风高。

节目组入驻的五星级酒店,安保严密,走廊里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高清监控探头,还有保安定时巡逻。

然而这一切,在“狸猫”的眼中,形同虚设。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完美地融入了每一处监控的死角和光线的阴影之中。他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甚至连呼吸都仿佛与夜风融为一体。

很快,他便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江小凡所在的房间门外。

他从怀中取出一套特制的软金属工具,动作熟练而优雅,如同外科医生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在这种顶级高手的操作下,现代酒店那看似牢固的电子门锁,脆弱得像一块豆腐。

咔哒。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

锁,开了。

“狸猫”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准备闪身而入。

就在那道缝隙出现的瞬间!

咻!

一道细微到极致,却又凌厉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迎面袭来!

那速度,快到了极致!

“狸猫”瞳孔猛地一缩,他甚至根本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的钻心剧痛!

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侵入,他整条手臂,从手腕到肩膀,瞬间酸麻无力,仿佛被点了重穴,软软地垂了下来!

当啷!

那套精密的开锁工具,掉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心中大骇,强忍着剧痛,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试图反击,同时脚下发力,准备强行冲入。

然而,房内那道身影的动作,比他更快!

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洒下几道斑驳的光影。

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床边。

江小凡。

他身上只穿着一套最简单的纯棉睡衣,那张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他的手中……赫然握着的,是那条从睡裤里抽出来的,棉质束腰带!

就是这条看上去柔软无比的布带,在他灌注了精纯内力之后,仿佛化作了一条灵活而坚韧的精钢铁鞭!方才那雷霆一击,正是这布带的末端,精准无比地,点中了他腕部的“阳溪穴”!

“狸猫”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以柔克刚!隔空点穴!

这是何等恐怖的内力修为!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试图运功冲开被封的穴道。

然而,江小凡只是手腕微微一抖。

那根棉质的布带,如同拥有了生命的灵蛇,在空中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后发先至!

噗!

布带的末端,再次精准无比地,点在了“狸猫”胸前的膻中大穴上!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劲力。

一股灼热如烙铁,却又醇正平和的奇异内力,透过那柔软的布带,势如破竹般侵入了他的经脉!

“啊!”

“狸猫”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经脉,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又如同被烈火燎过,剧痛难忍,气血翻涌!

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双腿一软,瘫软在地,浑身抽搐。

寂静的房间里,江小凡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冰冷刺骨的威严。

“念你修行不易,今日留你修为,只作惩戒。”

“回去告诉你主子,若再敢派人扰我清梦,下次废掉的,就不只是行动能力了。”

“狸猫”连滚带爬,甚至顾不上捡拾地上的工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酒店。

他心中的恐惧,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那根看似普通的白色睡衣带,以及其上传来的,那股霸道而醇正的恐怖内力,成了他此后余生中,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江小凡关上房门,重新锁好。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睡衣带,然后动作从容地,重新穿回自己的睡裤,系好。

整个过程,平静淡然,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蚊子。

他回到床边,再次盘膝坐下,很快便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定境,气息悠长,古井无波。

第二天早上。

刘一霏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看到江小凡正在阳台晾晒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他那条睡衣的束腰带。

“咦?带子脏了?”刘一霏随口问了一句。

江小凡面不改色地转过头,眼神清澈如昔:“嗯,昨晚不小心,沾了点灰尘。”

此事过后,酒店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窥探感,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