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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赔,我们认赔!”许大妈哭哭啼啼,“老刘,你开个价,只要能谅解,我们砸锅卖铁也凑!”

刘海中揪着许富贵的衣领,嗓子像炸雷似的:“五百块!一分不能少!不然这事没完!这就是你敢写大字报泼我脏水的代价!”

一听到赔五百块,院里瞬间炸锅了。

一级工一年才挣两百来块,五百块相当于两年工资!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过去赔钱,顶多二三十了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动辄上百了?

不少人目光下意识看向叶玄,似乎就是从他这里开始的。

不过这话没人说,得罪叶玄,这是有多想不开?

“我的天!五百块?”周裁缝惊呼出声,“这都够买三转一响了,老刘也真敢开口啊!”

“就是啊二大爷,”三大妈也凑过来劝,“都是一个院的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数也太离谱了!”

许富贵脸都白了,声音发颤:“老刘,我就是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五百块卖了我都凑不齐啊!”

许大妈干脆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鬼哭狼嚎:“没天理啊!这是逼我们两口上吊啊!老娘不活了,今天就死在你家门口!!”

刘海中眼睛一瞪,压根不吃这套:“老子管你上吊不上吊!要么赔钱,要么跟我去派出所,乱写大字报,够你去大西北吃沙子了!”

“二大爷!”许大茂冲急了,语气很冲,“都是街坊,你非要赶尽杀绝?”

“瘪犊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刘海中手一扬,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许大茂踉跄着转了半圈,半边脸瞬间红了。

“你敢打人?”许大茂捂着脸,声音都变调了,“我要去告你!”

“告你爹!”刘海中又扇了一个大嘴巴子,“许富贵写这玩意儿的时候,想过给我留半分情面吗?打你都是轻的!”

“哎哟,疼,疼死我了。”许大茂捂着腮帮子,眼泪都下来了。

许大妈见状,索性撒泼打滚:“打人啦!二大爷仗势欺人打人啦!老娘不活了,就吊死在你们家门槛上!”

许富贵也梗着脖子撒泼:“老刘,大不了一起完蛋!我就吊死在这儿,看你往后怎么在院里立足!”

叶玄靠坐着看戏,嘀咕道:“这就上吊?也太赶趟了。难怪院里人都说许家吊死鬼,真是名不虚传。”

“可不是嘛,上次跟三大爷抢煤球,也是说要上吊!”

“这招都用烂了,谁还信啊?”

贾张氏凑过来胳膊看热闹,嘴碎道:“要上吊啊?我家正好有绳子,结实!你们俩口子一左一右挂着,保证把老刘家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他还怎么出门!”

许大妈抬头大骂:“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我死也死在你家!让你家一辈子不安生!”

“哟,还敢挑地方?”贾张氏嗤笑一声,“有本事现在就去啊!我家堂屋宽敞,给你搭个好架子,保证街坊们都能看见!”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要论恶心人,还得是贾张氏。

她可是南锣鼓巷第一泼妇,什么场面没见过?

许大妈道行还差得远呢。

“行了行了,别吵了!”易中海见场面快失控,终于拍了桌子,沉声道,“老许,这事明摆着是你理亏,要么按老刘说的赔钱,要么跟他去派出所,乱写大字报污蔑人,可不是邻里纠纷那么简单!”

许富贵瘫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老易,我知道错了,可我真没那么多钱啊!这大字报也不是我要写的,是有人逼我的啊!”

“没钱?那就赔房子!”刘海中怒目而视,寸步不让。

这次说什么都要治一治许家,连本带利一起算。

许富贵没辙了,转头对阎埠贵和贾东旭喊道:“老阎!东旭!你们不能不管我啊!?”

刘海中冷哼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要么赔钱,要么坐牢,二选一!”

阎埠贵连忙往后缩了缩,摆手如拨浪鼓:“老许,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你,老刘发这么大火,我上去说情,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贾东旭别过脸,心虚道:“老许,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是自己跟二大爷好好赔罪吧!”

“好啊!好一个过河拆桥!”许富贵气得浑身发抖,嘶吼道,“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刘,我实话跟你说,这大字报根本不是我要写的,是阎埠贵和贾东旭指使我写的!”

院里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过了两秒,爆发出更大的骚动。

“我的娘!这事居然是三大爷和贾东旭干的?”

“怪不得贾东旭敢跟一大爷抢位置,原来是有三大爷撑腰啊!”

“今天这戏比电影都好看!”

院里街坊议论纷纷,目光齐刷刷盯着阎埠贵跟贾东旭两人。

阎埠贵猛地拍桌子,声音发颤:“许富贵!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你有证据吗?”

贾东旭也急眼了,连忙辩解:“就是!无凭无据,你分明是想拉我们垫背!”

“阎埠贵,贾东旭,你们两个住嘴。”易中海再度拍桌呵斥,瞬间镇住全场,这才沉声问道,“老许,到底怎么回事。”

“我招,我全都招!”许富贵彻底不管不顾,全盘托出,“昨晚上贾东旭和阎埠贵去鸽子市,被我抢了!结果我刚得手,又被另一个人抢了还打晕了,醒过来就被他们堵着!他们还威胁说要么写大字报整老刘,要么就报公安抓我抢劫,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街坊都震惊了,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有这层隐情。

“抢了还被抢?这是套娃呢?”傻柱没忍住笑出声。

“我的天,老许居然还敢抢劫,这胆子也太大了!”秦淮茹拉着娄晓娥的胳膊,满脸震惊。

娄晓娥忽然想起什么,瞥了眼旁边的叶玄,压低声音:“叶玄,昨晚你去买墨水,回来得挺晚,该不会……”

叶玄摇头否认:“别瞎猜,我就买完墨水在街口看了会儿热闹。”

秦淮茹连忙说道:“晓娥你别乱说,叶玄怎么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嘻嘻。”娄晓娥眉眼弯弯,基本确定是叶玄劫了许富贵。

当然,她也不会到处跟别人说,毕竟是自家男人。

更何况就许富贵这些人,就得叶玄来治一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