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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顿时毛骨悚然:“老太太,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新社会了,哪有这些事。”

聋老太太冷笑:“小易,你年轻,很多事情没见过,我以前听人说过,这世上有些老妖怪,会夺舍他人。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也听过很多人忽然就开窍了,叶玄以前在院子里斯斯文文的,少言寡语,现在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很难不往这方面想啊!”

易中海坚定摇头:“老太太,您这就多心了!叶玄一直在读书,在院里的时间本就少,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他的一面而已。你想想看,一个大学生,嘴上功夫能差吗?”

聋老太太被这么一说,也缓缓点头:“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话是这么说,但聋老太太还是觉得现在的叶玄处处透着古怪,但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清了。

易中海站起身,笑着说道:“老太太,您早点歇着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聋老太太点点头。

……

吃完晚饭,叶玄和秦淮茹回家。

洗完澡,秦淮茹就拿起针线,对着一双破了洞的袜子缝补。

这年代物资紧缺,每个人都很节约,讲究一个物尽极用!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就连领导干部都是如此,更别说普通人了。

叶玄看了眼那袜子,开口道:“秦姐,这袜子破成这样就别补了,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

秦淮茹手上没停,笑着摇头:“小叶,咱家是不缺钱,但能省就省。我这袜子才一个补丁,你看三大爷家的,袜子上全是补丁,院里谁身上没个补丁啊?”

叶玄微微点头,没说话。

这样也好,破袜子哪怕不穿,晾在外面也能显得自己不那么另类。

说起袜子,他想起前几天从空间抽到的一百双黑丝,还给娄晓娥送过一双。

这几天太忙,倒是忘了这茬,现在正好让秦淮茹试试。

他不动声色地从空间取出一双,又假装从裤兜里掏出来,放在桌上:“秦姐,这是我给你买的新袜子,你试试。”

“新袜子?”

秦淮茹美眸放光,看着桌上那双黑色袜子,心里瞬间生出一种心动的感觉:“这袜子看着真特别,从没见人穿过。”

“这是新款式,料子好,穿着舒服,还不臭脚。”叶玄一脸认真补充道。

“真的么。”

秦淮茹眼里有光,心里跃跃欲试。

她拿起袜子,指尖触到丝滑的质地,只觉清凉不硌手,比自己现在穿的粗袜子舒服多了。

“试试吧。”

叶玄催促道。

“好的。”

秦淮茹当即脱了鞋,露出洁白的玉足,五根脚趾娇小圆润,像是精美的玉雕,令人想要把玩一番。

叶玄看的心头一荡,终于理解为什么会有足控。

“小叶,你,你看什么。”

秦淮茹脸有些红,抵不住叶玄灼热的眼睛。

“快穿一下试试合不合脚。”

叶玄笑了笑,有些期待。

“嗯,好的。”

秦淮茹拿起黑丝袜开始试穿起来。

黑丝袜慢慢往上拉直到大腿位置,长是长了点,但透气又舒服,比粗袜子好太多了。

“好,好看吗。”

秦淮茹红着脸,小声说道。

“真不错,特适合你,往后没事就穿这种袜子,好看。”

叶玄看的心头火热,忍不住赞叹。

不愧是系统产品,不论料子还是设计都是最顶级的。

“这么好的袜子,哪能天天穿,我,我就在家里穿一穿,就给你一个人看。”

秦淮茹可舍不得穿这么好的袜子出去,糟践好东西。

“嘿嘿,放心好了,我这里还有很多条,别给我省。”

叶玄笑着,两步走上去,直接把秦淮茹一把抱了起来。

“睡吧。”

“熄灯。”

“哦。”

“嗯。”

……

第二天。

红星医院,曾柔拉着院长曾广效、医科大的田有德快步往病房走。

“小柔,早会还没开,这么急着带我们来,到底什么事?”曾广效一脸疑惑。

“您到了就知道。”曾柔没多解释。

两位大佬见她这般,倒生出几分好奇,脚步也加快了些。

很快到了病房,里面躺着四位从红星轧钢厂转移来的病人。

此前这些人病情危急,如今经叶玄的针灸治疗,再加上红星医院的药物干预,病情已彻底稳住,接近正常状态,病原体也基本被清除。

田有德凑上前查看,作为西医,他对病情发展本有预判,可眼前的情况远超预期,当即愣住,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曾广效看着病房里状态平稳的病人,难掩激动:“上一批病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现在都没彻底康复,怎么这一批才治疗一天,就跟没事人似的?小柔,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真有能快速治疗腺鼠疫的办法,这可是重大发现!”

曾柔笑着开口:“这就是我急着带二位院长来的原因。轧钢厂的叶玄医生用‘针灸为主,药物为辅’的法子,快速稳住病情。”

“针灸?”

曾广效一听到这两个字,瞳孔骤然收缩,连忙追问,“小柔,你把话说清楚,那位叶玄医生,当真用的是针灸为主?”

没等曾柔回答,旁边一位病人先开了口:“是啊!叶医生就往我们身上扎了三针,当时就见效了。人立马松快了,烧也退了,也不咳血了。后来再吃点药,现在感觉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其他几位病人也纷纷点头附和,你一言我一语说着针灸后的变化,语气里满是感激。

曾广效和田有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要是曾柔这么说,他们或许还会怀疑有夸大的嫌疑,但病人亲口说的,绝不会有假。

两人又看向曾柔,眼神里带着确认的意思。

曾柔点了点头:“我去轧钢厂的时候,所有重症病人身上都扎着三根银针!当时他们就已经不发烧、不喘气了,状态比咱们上一批病人刚转来时好太多。”

田有德眉头紧锁,仍觉得不可思议:“轧钢厂的医疗条件远不如红星医院,治疗效果反而好这么多,怎么做到的?”

曾广效没接话,满脑子都在琢磨针灸的事情,目光落在刚才说话的病人身上,追问:“那位叶医生,给你们扎针的时候,具体扎在哪些位置?”

病人愣了愣,抬手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具体位置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这、这、还有这三处。”

曾广效和田有德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