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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没有参观什么着名旅游景点,但和慕砚修一起单独相处,还是挺开心的,主要他一点都不会扫兴,也能懂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脑洞和梗,情绪价值给的相当充足。

傍晚5点,四人重新在酒店房间里汇合,他们要换装打扮,准备参加晚上的悉尼港晚餐巡游豪华游船。

“饿了吗?晚餐要7点半才开始,要不要先吃点煎饼果子垫垫?”

沈钰飞拿出两个还温热着的煎饼果子,幸亏她放在了保温盒里。

“好家伙!你在悉尼还买到了煎饼果子?!”

郎玥感觉非常稀奇,居然还能在异国他乡吃到路边摊。

“在哪儿买的?正宗吗?”

苏铮伸头到打开的保温盒前,抽着鼻子闻了闻。

“一个集市上,华人摆的摊子,慕砚修说挺正宗的,我买了一个澳洲创意口味,一个咱国内传统做法的,你们俩一人一个自己分吧。”

沈钰飞把保温盒递给他俩,就不再管他们怎么分赃,自己回屋梳洗打扮去了。

华灯初上,歌剧院和海港大桥披上了璀璨的灯光外衣,倒映在墨蓝色的海面上,流光溢彩,宛如童话世界。游船内部装饰奢华,悠扬的现场演奏营造着浪漫的氛围。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晕洒落在宾客身上,沈钰飞一席及膝的嫩黄色缎面鱼尾裙勾勒出修长身形,高腰线收束出纤细的腰肢,裙摆自膝盖上方微微绽开,行走时缎面泛着细腻的哑光,侧缝点缀的珍珠细线若隐若现,露肩设计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

郎玥的礼服是柔和的灰粉色醋酸缎,裙长及小腿中部,高腰A字剪裁将她1米6的身高衬得轻盈挺拔,裙摆如初绽的花苞般微微散开,露肩方领的设计露出她好看的肩颈线条,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珍珠项链。

远看都是气质优雅、得体端庄的大美人,只有凑近了,才知道她俩在吐槽。

“好累……我的背我的腰,肚皮一直收腹都累得酸了……”

沈钰飞用尽量小的声音,和郎玥咬耳朵。

“俺也一样!我的脖子我的肩膀,尤其是我的jio,万恶的高跟鞋!”

郎玥都没怎么张嘴,声音从唇缝里传出来。

“慕砚修这是安排的什么项目啊,这简直不是度假,是上刑!”

郎玥继续吐槽。

不过很快,俩人就没空关注这些了,因为晚宴到了开饭时间。

丰盛的自助餐菜品琳琅满目,顶级海鲜、高级和牛、精致甜点、无限量供应的美酒……

郎玥和苏铮像闯进宴会餐桌的泰菲(杰瑞的侄子,穿尿布的灰色小老鼠),兴奋地穿梭在各种餐台间,沈钰飞和慕砚修就像拉着泰菲的杰瑞,一人拽着一个,不让他们乱跑。

“绝了这个澳龙,好新鲜!感觉从网里捞出来直接放锅里蒸了。”

郎玥端着小碟子,插了一块服务员已经扒好壳的澳洲龙虾肉进嘴里,清蒸的滋味已经足够鲜甜,再加佐料简直就是对美食的亵渎。

“高端的食材只需要简单的烹饪方式,这个现开生蚝也好新鲜!哇我以前吃的生蚝简直都是死蚝……”

沈钰飞一开始还矜持着,但看郎玥吃得这么开心,她也开始大快朵颐。

“月月尝尝这个蟹腿,这么大一个!”

苏铮举着一根快有两个巴掌长的蟹腿,外面的蟹壳已经扒掉了,递到郎玥嘴边。

“嗷呜!”

郎玥啃了一口帝王蟹腿,完全不需要蘸醋,一点海鲜的腥味儿都没有。

转到了寿司餐台前,寿司师傅正在做刺身手握,一个个一口大小的饭团上盖着蓝鳍金枪鱼、帝王鲑、鲷鱼之类好吃的海鲜刺身,沈钰飞挨个都拿了一个到自己盘子里,准备慢慢品尝。

海鲜类型的餐台占据了一多半的场地,香煎扇贝、烤龙虾尾、烟熏三文鱼,另外一小半是和牛牛排和小羊排,各种特色甜品,帕芙洛娃蛋糕、拉明顿蛋糕等等,还有专门的吧台提供各种美酒饮料……

简直琳琅满目,让郎玥和沈钰飞目不暇接,苏铮也非常捧场,只有慕砚修好像兴致缺缺。

沈钰飞在品尝美食的间隙,发现了慕砚修的不对劲,逐渐脱离郎玥小两口,凑到慕砚修身边,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他的胳膊。

“咋啦?我们的大金主今天晚上怎么闷闷不乐呢?是海鲜不合胃口吗?哪道菜惹到我们慕大少,小的这就把厨师拖去祭海!”

沈钰飞和他插科打诨开玩笑,但抬头看慕砚修并没有和平常一样接她的梗,只是反应平平的笑笑,喝了一口白葡萄酒。

“不是菜啊……那是为啥?不能还是因为下午小朋友叫你叔叔吧?可不兴和小孩儿计较的嗷~”

沈钰飞察言观色,继续猜测。

“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和小孩置气!”

慕砚修赶紧反驳。

“还能为啥啊?今天下午我也没得罪你啊,咱俩都一直在一起,没看见你被人欺负啊……你有啥不高兴的和我说呗,我嘴可严了,绝对不能给你散播出去的!”

沈钰飞像只刚破壳的小鸡一样,叽叽喳喳围在慕砚修身边转悠,一边猜测他不开心的原因,一边试图逗乐他缓解心情。

她不怎么会安慰人,每次郎玥不开心的时候,她也只会逗郎玥笑,缓解她的不开心,或者静静倾听郎玥倒苦水,再和她同仇敌忾蛐蛐人。

所以看到慕砚修不开心,也试图用同样的办法安慰他。

慕砚修看她这么努力笨拙安慰自己的样子,心头那点酸味消散了不少。

下午张艳华误以为他俩是一对的时候,沈钰飞急迫地辩解那一幕总是在他脑子里徘徊,虽然后来他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现,但沈钰飞的态度一直像领子上的头发一样,若隐若现挠得他心痒痒,又抓不住那个罪魁祸首。

慕砚修下午一直想问沈钰飞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他有想法但害羞不好意思被人调侃,还是根本对他没意思急于和他撇清关系?

他基于这些天相处时候的感觉,还有沈钰飞的表现分析,应该是第一种情况,但也不排除第二种情况存在的可能性。

自助晚宴上,沈钰飞又忽略了他,只顾着和郎玥贴贴,放大了他心里的急迫,还有点吃郎玥的醋。

虽然他知道两人只是闺蜜关系,但现在沈钰飞和谁表现得亲密一些,他可能都会大吃飞醋。

她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醋海翻腾,只是像往常一样和朋友相处而已。而他,却像个斤斤计较、患得患失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