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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如与贺言之的感情愈发琴瑟和鸣,事业也如日中天,这一切都像一根根毒刺,扎在苏晴日益扭曲的心里。

羡慕嫉妒最终催化成了不顾后果的恶念。

她开始在外散布流言,言辞凿凿地说关文如‘资本家做派十足’,‘眼睛长在头顶上’,‘早就看不起他们这些没钱的穷战友了’。

这些带着挑拨和恶意的言语,自然很快被段菲菲和关文如安插在公司里的‘耳朵’传了回来。

关文如听闻,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并未动怒,反而觉得这是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好机会。

她迅速行动,以集团的名义,联合了几位在军属中颇有威望、同样热心肠的领导夫人,共同发起了一场面向整个师部困难家庭的‘军属互助技能培训班’。

项目规划详实,旨在教授裁剪缝纫、基础会计、烹饪面点等实用技能,帮助军属们提升就业能力。

更绝的是,关文如亲自找到苏晴,当着几位军属代表的面,笑容恳切地发出邀请:

“苏晴同志,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深知生活不易。这次培训班,我们想聘请你担任生活辅导员,用你的切身经验,鼓励和帮助更多的姐妹。薪资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我们要帮,就帮到根子上,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这一招,将苏晴彻底架在了火上。

她若拒绝,便立刻坐实了关文如‘看不起穷战友’、‘不肯真心帮忙’的流言,将在师部家属圈里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以后这些军属绝不会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跟她来往!

她若接受,则意味着她也被纳入了关文如主导的‘慈善体系’,成了关文如帮助的对象之一,再也无法以孤立无援的弱者身份,单独向贺言之索取任何特殊关照。

苏晴脸色变幻,最终在众人目光的压力下,只能咬着后槽牙,强挤出笑容答应下来,“谢谢关董事长信任,我…我一定尽力。”

听到这回答,关文如满意的笑笑。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对付她。

她比谁都知道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会有多辛苦。

女人就该帮助女人。

可苏晴不在乎她这份帮助,屡次挑战她的底线,她也只能迎战了。

……

开班仪式这天,师部大礼堂座无虚席。

贺言之穿着便装,带着刚刚放假回来的三胞胎也坐在台下,以示支持。

关文如作为主要发起人和资助方,上台讲话。

她穿着简约大方的套装,姿态从容,声音清晰有力,“各位首长,各位军属姐妹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不是为了施舍,而是为了互助!

是为了让我们每一位军嫂,都能凭借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活出更精彩的自我,成为丈夫最稳固的后方,成为孩子们最骄傲的母亲!

我们‘如意’集团愿意提供这个平台,提供所有培训资源,只希望每一位姐妹,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和力量!”

她的讲话,格局宏大,立意高远,充满了正能量和对军属群体的尊重与关怀,瞬间赢得了满堂雷鸣般的掌声。

坐在台下的贺言之,看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妻子,眼中满是骄傲。

三胞胎也用力地为母亲鼓掌。

而坐在台下辅导员席位上的苏晴,只能僵硬地跟着鼓掌,脸上努力维持着笑容,心里却恨得几乎要滴血。

她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关文如利用她的恶意,为自己编织了更高的声望和更好的名声!

她又一次,为关文如做了嫁衣!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让人讨厌!

可偏偏,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仪式结束后,众人自由交流。

苏晴不死心,看到身材高大、俊朗出众的三胞胎正站在一起说话,便调整好表情走了过去。

她脸上堆起自以为亲切的笑容,“哎哟,胜胜、弈弈、祺祺,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你们小时候,苏阿姨去家里给你们辅导功课,胜胜你还非要缠着我讲故事才肯睡觉呢…”

她试图用往事拉近关系,唤起孩子们对她那五年功劳的记忆。

然而,老大贺弈闻言,只是礼貌地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带着清晰的疏离,“谢谢苏阿姨当年的关心。

不过,要说印象最深…还是我爸在外执行任务联系不上的时候,我妈一个人带着我们哥仨,发烧了也硬扛着不去医院,生怕错过我爸可能打回来的电话,那才真叫不容易。”

自家大哥刚说完,贺祺推了推眼镜,冷静补充,“是啊,我妈常教我们,做人要感恩,但要记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上,真正的帮助,是像今天这个培训班一样,能切实改变人命运的。”

贺胜这人没多少心眼子,他看不出来苏晴的心思,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最是直接,“苏阿姨,您现在是培训班辅导员了,好好干!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军属阿姨,这才是正事!我妈肯定是信任你,才会让你干这么重要的活。”

三个孩子,态度明确,言语清晰,毫不留情地再次掀翻了苏晴自以为是的功劳簿。

苏晴脸上的笑容彻底碎裂,再也无法维持。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早已不是她记忆中模样的少年,看着他们眼中对母亲毫无保留的维护与爱戴,又感受到周围人或明或暗投向她的目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耻辱和恨意席卷了她。

她又一次,一败涂地。

而关文如,在不远处与几位军属领导谈笑风生,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投向她这边,仿佛她苏晴,从来就不值得被视作真正的对手。

凭什么!

关文如不过就是一个资本家小姐,前些年要不是有贺家护着,恐怕早就被蹉跎死了!

她凭什么过的这么幸福?

凭什么得到贺言之所有的偏爱?!

心里的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

……

对于苏晴的恨意,关文如等人不知道也不想机会。

接下来的一个月,关文如和贺言之的生活依旧忙碌而甜蜜。

不管是谁,都能看出来贺言之是真的粘他的妻子。

只要不涉及军事机密和工作,他几乎与关文如形影不离。

哪怕是关文如需要在公司加班处理文件,他也常常安静地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书或看报,陪伴着她。

这种毫不掩饰的依赖和深情,看在旁人眼里是艳羡。

看在苏晴眼里,却成了淬毒的妒火,日夜灼烧着她的心。

眼看自己散布流言、利用孩子、假装柔弱等各种计策纷纷失效,苏晴的心态越发扭曲,决定兵行险招。

……

在一次集团组织的郊游活动后的露天聚餐上,气氛热烈,不少人喝了酒。

苏晴刻意灌了自己不少,眼见贺言之正与几位高管站在不远处说话,她瞅准时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众人或惊讶或看戏的目光中,径直走向贺言之。

她脸上挂着泪痕,眼神迷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表演,在距离贺言之一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带着哭腔,足够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到:

“言之…言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那么多年的情分…如果没有文如,如果先遇到你的人是我…我们会不会…会不会不一样?”

这话语里的暗示和指控几乎摆在了明面上。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

贺言之在她靠近的瞬间就已经蹙起了眉头,此刻听到她这番离谱的言论,脸色瞬间沉下,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向后撤了一步,拉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眼神冰冷而锐利,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冷静,传遍了安静的角落:

“苏晴同志,你喝多了,我让我爱人过来照顾你。”

他甚至没有直接回答她那个荒谬的假设,毫不犹豫地将关文如推至台前,表明态度!

他的事,由他的妻子来处理!!!

他的话音刚落,关文如已经闻讯快步赶来。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仿佛没有听到苏晴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话,自然地伸出手,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苏晴。

说话的声音更是温柔,“苏经理,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了?话可不能乱说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巧劲稳住苏晴的身体,目光扫过周围竖着耳朵的众人,语气依旧平和,“你看你,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妈妈呢,要是看到你这样,该多担心?快别胡思乱想了。”

她微微凑近苏晴耳边,声音压低了些,只有她们两人和近处的贺言之能听清,语气带着一丝怜悯般的告诫:

“言之他从始至终,心里只有我和这个家,这一点,我从醒来那天就从未怀疑过,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何苦这样作践自己,让孩子跟着蒙羞呢?”

关文如这一番话像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苏晴的心。

再加上周围那些了然、鄙夷、看热闹的目光,她那点借酒装疯的勇气瞬间消散,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脸色变得惨白,浑身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巨大的难堪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关文如不再看她,抬头对旁边一位行政部的女主管说道,“王姐,麻烦你找两位同事,先送苏经理回家休息,她醉得不轻。”

王主管立刻点头应道,“好的,关董。”

很快,两位女同事上前,半搀半扶地将失魂落魄颜面尽失的苏晴带离了现场。

关文如这才转向贺言之和周围有些尴尬的员工们,脸上重新挂上从容得体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她扬声,语气轻松,“没事了没事了,苏经理只是喝多了,大家继续,吃好喝好!今天玩得尽兴!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贺言之也配合地举杯,神色恢复如常,“各位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

夫妇二人默契的应对,瞬间化解了现场的尴尬气氛,重新将主导权握回手中。

众人见状,也识趣地不再多看多问,纷纷举杯回应,气氛很快再次热烈起来。

只是经过这一夜,苏晴在集团,乃至在师部家属圈里的名声,算是彻底跌入了谷底。

而她那份扭曲的执念,在关文如和贺言之铜墙铁壁般的感情与绝对的舆论掌控力面前,也终于撞得头破血流,再无兴风作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