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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币权筑基:龙元流通与列国博弈的深层角力

1905年6月初,上海江海关大楼,阳光透过穹顶玻璃洒在大理石地面上,映照出各国商人与银行家的身影。大厅角落的货币兑换窗口前,一名阿根廷商人正将一叠英镑换成龙元,窗口内的职员手指翻飞,快速清点着崭新的纸币——正面印着龙国国徽与“壹圆”字样,背面是江南制造局的船坞图案,边缘还嵌着防伪的暗纹。

“按1:0.2的汇率,1000英镑兑换5000龙元,您点好。”职员将龙元纸币与硬币递出,商人接过仔细核对后,笑着对身边的同伴说:“有了龙元,以后跟龙国做舰船生意更方便了,不用再每次都兑成黄金,还能直接用龙元买他们的炮弹和零件。”

这一幕,正是龙元自1904年7月发行后,在国际贸易中逐渐流通的缩影。此时的总统府内,李鸿章正拿着一份《龙元流通报告》,眉头微蹙地与张之洞、李和讨论:“截至5月底,龙元在南美、东南亚的流通量已达8000万龙元,约合1600万英镑,但代英在印度、埃及等地限制龙元兑换,汉斯国也要求咱们的外贸舰船合同必须用马克结算,币权之争比预想中更激烈。”

张之洞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凝重:“代英是怕龙元冲击英镑的霸权地位,汉斯国则是想借马克绑定咱们的钢铁贸易。上个月鞍山钢铁厂向克虏伯公司出售1000吨特种钢,对方坚持用马克付款,咱们兑换成龙元时,因汇率波动损失了近5万龙元,长此以往不是办法。”

李和接过话题,将一份《龙元绑定方案》推到桌前:“要破局,就得让龙元与‘硬资产’绑定。目前咱们的305毫米主炮、穿甲弹、水上飞机在国际市场上是‘独家货’,可以要求所有军工贸易必须用龙元结算——阿根廷和智利的无畏舰订单,后续的炮弹采购就得用龙元支付,每发305毫米穿甲弹定价100龙元,约合20英镑,比代英的25英镑便宜,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李鸿章眼前一亮,手指在方案上划过:“这个办法好!军工贸易是咱们的优势,用龙元结算既能保证汇率稳定,又能倒逼其他国家储备龙元。另外,还可以在上海设立‘龙元清算中心’,允许南美国家用矿产、农产品抵押兑换龙元,比如智利的铜矿石,1吨铜矿石可兑换200龙元,既解决他们的支付难题,又能为咱们的兵工厂提供原料。”

方案敲定后,龙国很快出台一系列政策:所有军工产品出口仅限龙元结算;在上海、广州、天津设立三大龙元清算中心,接受矿产、农产品等实物抵押;与荷兰、西班牙签订“龙元-荷兰盾”“龙元-比塞塔”直接兑换协议,绕开英镑中间环节。

政策落地的第一个月,效果便显现出来。智利政府为采购1000发305毫米穿甲弹,将200吨铜矿石运抵上海,抵押兑换20万龙元;阿根廷则用5000吨小麦抵押,换取100万龙元,用于支付无畏舰的第一期尾款。代英驻上海领事得知消息后,紧急向伦敦发电:“龙元通过军工贸易与实物抵押绑定,已在南美形成流通闭环,若不加以遏制,英镑在南美市场的份额将持续下滑。”

伦敦的代英财政部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对龙国实施“汇率打压”——要求英国各大银行降低龙元兑换英镑的汇率,从1:0.2降至1:0.18,同时限制英国商人使用龙元与龙国交易。但这一举措很快遭遇反噬:英国的造船厂需要从龙国进口特种钢材,若用英镑结算,成本将增加10%;英国商人在东南亚的橡胶贸易,若拒绝龙元,将失去与龙国商人的合作机会。不到半个月,代英便不得不恢复原汇率,还默许伦敦汇丰银行开设龙元兑换窗口。

就在龙元与英镑博弈之际,提尔皮茨再次访华,此次他带来了汉斯国的“货币合作提议”——希望龙国与汉斯国签订“龙元-马克”货币互换协议,双方每年互换5000万龙元与1亿马克,用于钢铁、军工贸易结算。

上海的密谈室内,提尔皮茨将协议草案推到李和面前:“汉斯国需要龙国的305毫米主炮技术,你们需要我们的潜艇推进系统,用货币互换替代黄金结算,既能降低成本,又能共同对抗英镑霸权。”

李和仔细翻阅草案,手指停在“汇率调整条款”上:“协议中规定汇率每半年调整一次,这会增加不确定性。不如将龙元与马克的汇率绑定在1:2,与龙元兑英镑的1:0.2形成联动,确保双方贸易成本稳定。另外,汉斯国若从我们这里采购主炮,必须用龙元结算,马克只能用于钢铁贸易。”

提尔皮茨沉吟片刻,点头同意:“可以。但汉斯国希望龙国能协助我们建立马克的军工结算体系,比如我们向奥斯曼帝国出售战舰,也希望他们用马克或龙元支付。”

“没问题。”李和笑着回应,“我们可以向奥斯曼帝国推荐龙元,他们若用龙元采购咱们的水上飞机,我们可以为他们提供10%的折扣,同时说服他们用马克向汉斯国支付战舰款项,形成‘龙元-马克’的贸易闭环。”

双方很快签订协议,消息传到华盛顿,漂亮国立刻派财政代表访华,要求签订“龙元-美元”货币合作协议——漂亮国愿意用美元购买龙国的军工技术,同时支持龙元在美洲的流通,条件是龙国在与南美国家的贸易中,允许美元与龙元并行结算。

李和与漂亮国代表谈判时,提出了更深入的合作方案:“龙国与漂亮国可联合设立‘美洲龙元清算中心’,建在纽约,方便南美国家兑换龙元;漂亮国若从我们这里采购鱼雷技术,每笔交易需用50%龙元、50%美元结算,同时漂亮国需承诺不打压龙元兑美元的汇率。”

漂亮国代表欣然同意,双方在一周内签订协议。至此,龙元通过与马克、美元的合作,成功突破了英镑的封锁,在欧洲、美洲、东南亚形成了三大流通区域,截至1905年底,龙元的国际流通量突破2亿龙元,约合4000万英镑,成为仅次于英镑、马克、美元的第四大国际货币。

货币博弈的同时,龙国的军工生产与海外订单也在稳步推进。江南制造局的船坞里,为阿根廷建造的“圣马丁号”无畏舰已完成船体焊接,正在安装305毫米主炮;威海卫的潜艇试验场,第一艘联合漂亮国研发的“蛟级”潜艇成功下水,水下续航里程达到1000海里,远超同期代英的“d级”潜艇;鞍山钢铁厂扩建完成,特种钢产能从每月2000吨提升到5000吨,不仅能满足国内需求,还能向汉斯国、漂亮国出口。

1905年12月,阿根廷代表团再次访华,此次他们不仅带来了“圣马丁号”的第二期尾款340万龙元(约合68万英镑),还提出追加一艘前无畏舰的订单,要求用阿根廷的牛肉和羊毛抵押兑换龙元支付。李鸿章在总统府接见代表团时,笑着承诺:“龙国不仅能为你们建造战舰,还能帮你们在阿根廷建立炮弹生产线,所有设备和技术支持都可用龙元或实物支付,让你们彻底摆脱对代英的依赖。”

代表团团长佩雷斯激动地回应:“有龙国的支持,阿根廷海军一定能成为南美最强!我们愿意与龙国签订长期合作协议,未来五年,每年用10万吨牛肉、5万吨羊毛兑换龙元,采购龙国的军工产品。”

消息传到伦敦,代英海军部再次陷入焦虑——南美市场的流失、龙元的崛起、汉斯国海军的改良,都在不断削弱代英的海洋霸权。第一海务大臣费舍尔在海军会议上无奈表示:“龙国用龙元绑定军工贸易,用实物抵押解决支付难题,这是我们从未想到的策略。现在,我们不仅要面对龙国的战舰竞争,还要应对龙元对英镑的冲击,未来的海洋博弈,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复杂。”

而此时的北京,李鸿章正站在故宫的角楼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张之洞和李和站在他身边,手中拿着最新的《国家发展报告》——龙元国际流通量2.3亿龙元,军工出口额1200万龙元,南美订单完成率60%,“惊龙计划”实验室突破铀矿石提纯技术。

“币权是国权的根基,龙元能有今天的局面,不容易。”李鸿章语气感慨,“十年后的大战,咱们不仅要在战场上赢,还要在币权、技术上赢。待‘惊龙计划’成功,龙国才能真正屹立于世界之巅。”

张之洞点头附和:“接下来,咱们要加快龙元与黄金的绑定,在上海设立黄金储备库,确保龙元的信用。同时,继续扩大军工出口,让更多国家储备龙元,为未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李和望着夜空,眼中满是坚定:“代英的霸权正在衰落,汉斯国和漂亮国各有图谋,咱们只要稳住阵脚,以龙元为纽带,以军工为支撑,以‘惊龙计划’为底牌,十年后的棋局,一定是咱们说了算。”

夜色渐深,北京的街头亮起了路灯,龙元纸币上的龙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枚诞生仅一年多的货币,正悄然改变着世界的经济格局,也为龙国的崛起铺就了一条坚实的道路。而在这条道路的前方,一场席卷全球的大战已在酝酿,龙国将以全新的姿态,登上世界舞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