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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手术预演之医圣崛起 > 第110章 永生花劫:毒雾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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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永生花劫:毒雾陷阱

救护车鸣笛声远去,齐砚舟才缓缓松开扶着床栏的手。他站在卫生所门口,雨后的空气湿冷刺骨,肩上的伤口被风一吹,火辣辣地疼。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眼掌心——那里还残留着预演时的汗渍,指尖微微发抖。

岑晚秋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拎着那个永生花展柜。玻璃密封完好,里面干花排列整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把它轻轻放进随行背包旁的网兜里,动作小心。

“走吧。”她说,“大巴在村口等。”

齐砚舟点点头,跟着她上了车。车上人不多,几个村民坐在后排,有个老人抱着孙子靠窗打盹。他找了个中间位置坐下,闭上眼。刚做完一场高难度手术,又失了血,脑子像灌了铅一样沉。右手还在颤,他用力握了握拳,压住那种失控感。

岑晚秋坐到他斜后方,目光扫过背包外的展柜。天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玻璃边缘泛出一层淡淡的紫晕。她皱了下眉,凑近了些,伸手摸了摸密封条——有点潮,像是渗过水。

她指甲轻轻一划,破了右手中指,血珠冒出来。她用指尖在玻璃一角抹了一道红痕,不动声色地挪到齐砚舟身边,压低声音:“花柜漏了,味道不对。”

齐砚舟猛地睁眼。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

三秒预演启动。

画面飞快闪过:淡紫色雾气从缝隙溢出,随空调循环扩散;乘客吸入后肺泡开始出血,肝肾皮层出现灰白色坏死斑;心跳频率紊乱,倒计时显示——27分18秒。

他呼吸一紧,睁开眼,声音极低:“有毒。半小时内会器官衰竭。”

“不能喊。”岑晚秋盯着前排司机背影,“一乱就会出事。”

齐砚舟点头。他抬手摸了摸袖口,那里缝着一枚扁平金属片——小型破窗锤。他没动,只低声说:“把花柜移到后面去。”

岑晚秋立刻起身,假装调整行李,用发簪挑断固定带,将展柜悄悄推到最后一排空座上。那位置靠近尾部排气口,毒雾会被集中抽走一部分。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

齐砚舟忽然站起身,抬手拍打前面乘客的椅背:“谁喷香水了?这么浓?”

那人回头瞪他。旁边人也开始皱眉扇风。

“太呛了!”齐砚舟提高嗓门,一边说着一边往车窗角落走。

就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他袖口一抖,破窗锤滑入手心。手腕一转,狠狠砸向车窗四角连接处。

“啪!”

玻璃应声裂开蛛网纹。他又补了一记,整块窗户崩碎,冷风猛地灌进来,卷起报纸和塑料袋。紫雾顺着气流被甩向车尾,乘客惊叫着往后缩。

“有毒!”齐砚舟大吼,“快跳车!别等!”

有人反应过来,扑向两侧车门。司机猛踩刹车,车身晃了几下,但没停稳。齐砚舟一脚踹向已经碎裂的窗口,扩大缺口,伸手拉人往外推。

岑晚秋冲过来扶他,却发现他脸色发青,嘴唇泛紫,呼吸急促。她一把抓住他胳膊:“你吸了多少?”

“够多了。”他咳了一声,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齐砚舟!”她拽住他肩膀。

他已经睁不开眼,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去……周律师……办公室……”

话没说完,整个人向前栽倒。

岑晚秋咬牙,双手穿过他腋下,把他扛上肩头。她个子不高,这一下几乎耗尽力气。但她没停下,拖着他往车门挪。外面是高速公路护坡,坡度陡,长满湿滑杂草。

她深吸一口气,背着齐砚舟从破窗跳了出去。

身体落地时滚了几圈,泥水溅满全身。她顾不上痛,先把齐砚舟翻正,检查呼吸。他的胸口起伏微弱,颈动脉跳得极慢。

她撕下旗袍下摆,塞进他嘴里当简易过滤层,又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雨又开始下,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山路看不清方向。

她掏出手机,屏幕进水,黑了。钥匙扣上的信号屏蔽器闪了两下,也熄了。

远处公路,大巴歪在路边,车灯还亮着。一个黑影站在车尾,脸朝这边。

岑晚秋心头一紧。

那人戴着面具,虎纹图案,在闪电照亮的一瞬清晰可见。

她没动,等那道光过去,才慢慢站起来,重新把齐砚舟背上。他的头垂在她肩上,呼吸喷在脖颈,烫得吓人。

她沿着护坡往下走,脚底打滑,膝盖擦过石块,渗出血。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她抬手抹了一把,继续往前。

山路泥泞,每一步都陷进半只鞋。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必须往前。

齐砚舟突然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预演……中断了……”

“别说话。”她喘着气,“我带你去周律师那儿。”

他又昏过去。

她咬紧牙关,加快脚步。拐过一道弯,回头看了一眼。

大巴残影还在,灯光渐暗。

那个戴虎纹面具的人不见了。

但她知道他在。

一定在。

她攥紧别在发髻上的银簪,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这是她唯一能用的武器。

雨越下越大,山体传来细微的塌方声。她不敢走快,怕惊动落石,也不敢停,怕毒雾扩散更快。

齐砚舟的身体越来越沉,她的腿开始发抖。但她没有放下他。

一步,再一步。

前方隐约有路灯,可能是镇区边缘。周正海的办公室就在老城区司法大楼三层,步行至少还要四十分钟。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齐砚舟的重量落在自己背部中央。左手托着他大腿,右手抓稳他的手臂。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山坡上有东西滑动。

不是雨声。

是脚步。

很轻,但确实有人在跟。

她没回头,只是把银簪从发髻拔下,反手握在掌心,尖端朝外。

然后继续走。

雨幕深处,一道车尾灯忽明忽暗。